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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
“啊,不用去不用去!”索梔繪隻覺得心裡一股甜水滋了出來,連忙擺手:“老索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一會兒就要帶隊出去搶險呢.”
“真的?”
“嗯嗯!”
索梔繪一低頭看見李滄的手伸向扶手台,嘴角翹起,兩條舞蹈生專用的纖細有力的大長腿向駕駛位的方向一撇,心中滿懷期待。
結果隻見李滄從上麵摸到一支手機劈劈啪啪的操作起來,祈願界麵也是跟著亮起,93索委屈撇嘴,對自己的顏值以及腿部線條產生了懷疑,難道廣口瓶殿下的言論是對的?
為了配白色長款羽絨服和高領羊毛衫,她今天穿的一條純白色的寬鬆闊腿褲,有點喇叭筒的意思,很可愛很嬌俏
不過出來之前秦蓁蓁就對這種“極不禮貌”、“毫無誠意”的裝束表示了強烈反對堅決抗議,誰家正經娘們見男神就穿這種破東西啊,大棉襖二棉褲的,你一從屬者很怕冷嗎,要知道可愛在性感麵前不值一提的好不好!
“咯吱~”
汽車輪胎與路麵、積冰發出了難聽的摩擦聲,車上仨人身體同時一趔趄,李滄猛打方向盤,捎帶手把撲到前座的大白摁回秦蓁蓁懷裡。
如此惡劣的路況已經是窮儘李師傅畢生所學都難以征服的天路,難得他都想當場吟誦一首噫籲嚱,除了積冰的路麵無儘的暴風雪,前麵到處都是被颶風裹挾著到處滾的亂七八糟的玩意,車身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
一天淦碎兩輛車,老王估計能拿這事嘲笑他半輩子。
“怎麼了?看不到路了嗎?”
“沒事.”李滄把兩隻手同時放回方向盤上,深吸一口氣,麵色嚴峻得像是要跑去誅人九族,“孔姨已經到家了,我們得去金玉婧那邊。”
“金姨在哪?”
李滄凝重的臉上顯出一種絕望:“東區,第一環線”
後排座的秦蓁蓁咕咚吞下一大口口水,躊躇半晌,小心翼翼的說:“要不,這車,我來開?”
“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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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之明是個好東西,他們現在人在中心區偏西南,跑到東區空港少說都有幾百裡地,更何況還要上第一環線,讓李滄扛著車跑安全抵達目的地的可能性都比直接開過去大上一些,對某人來說,單手握方向盤都已經是需要紅牛讚助的極限操作了。
“讓讓讓讓,救苦救難的廣口瓶殿下要展示真正的技術了!”秦蓁蓁一骨碌就開始往前麵爬,“愣著乾什麼,你快到那邊去啊!”
李滄直接麻了:“我靠!你乾嘛!你先等我停車啊!”
“慌什麼!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多緊急的情況了,哪有時間給你老老實實停車換位!”
“???”
我tii嚴重懷疑你這小瓶子就是想趁機強行貼貼!
秦蓁蓁不光自己硬生生的蛄蛹到李滄下方,甚至還一骨碌把他推到副駕駛那邊去了,作為一個僚機,她簡直堪稱僚機界的圖-160,好在這輛suv車型空間充裕到闊綽,不然這一係列操作下來,指不定就是一車狗命的事.
索梔繪喜不自勝,蹬掉小靴子蜷著身子往李滄身上一縮,忍不住昂起紅嘴叼住李滄的下巴,四目相對,索梔繪眨巴眨巴眼睛:“嗯沒忍住.”
李滄慌的一匹:“你彆動啊,沒同源通道,我tii可就這一條褲子,一會還要見人的!”
“噗嗤~”秦蓁蓁一笑,整輛車都在跟著抖,“大可不必在意,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當我是莫得感情的嗑糖機器就好,趕過去還要兩三個小時呢,足夠~”
“信不信我把你嘴縫上?”
“嗯咳,那個,教官怎麼說,是躍遷風暴有問題?”
“還不知道.”李滄托著綿軟如同蠶寶寶的索梔繪,“不過能乾擾同源通道的可能也就隻有那東西了,這麼暴躁的開場感覺有點不妙啊”
李滄一直在嘗試重啟同源通道,不過除了胸腔憋悶腦袋發暈之外毫無成效,乾擾之強烈甚至試圖通過他強行召喚通道的行為給他的本體來一發狠毒下作的上勾拳。
“要是能看到一艘軍用艦艇就好了,我和繪繪都有使用權限的,嗯,民用的也有臨時征用權。”
“工作群裡說基本除了搜救和警戒維持治安的部分幾乎所有艦艇都已經開往環線方向待命,唔,你沒回貝指揮短信嗎,他剛剛給我發了十六條信息和一整套的冷汗顏文字問你是不是受傷了。”
“那你幫我回一下嘛。”
“已經回了,老爺子讓你注意安全彆自己到處亂跑呢。”
秦蓁蓁的車技比李滄這種選手強了不止一星半點,這種路況還能保持著130公裡的高速一路狂飆:“就是那座島,怎麼回事,這站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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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穩了!”
方向盤一擰,一腳油門,車子居高臨下從半自動運行的公共運載平台上直接飛了出去,越過十幾米的距離哐的一聲砸在對麵島上,然後引擎蓋裡麵就開始噴湧白煙。
李滄衝秦蓁蓁比劃個大拇指,推開車門就往外衝,結果剛一下車,一發也不知道是迫擊炮還是rpg的東西直接貼著輪胎爆開了,火光衝天。
“還真是商場如戰場?”
李滄看都沒看一眼,大魔杖導彈一樣飆飛出去,瞬間撕裂麵前的建築外牆,其內一名身份不明的雇傭兵當即從嗜血和鈣質吮吸的感知中被抹去,再一抬手,連續三道伊索萊耶之焚分彆在三個不同的位置同時爆發,隨著通天徹地的焚風柱出現的,是一蓬幾不可查的血肉齏粉。
三座民房或崗亭樣的小建築物轟然倒塌,李滄看一眼後麵的倆人:“秦蓁蓁你的槍呢?”
秦蓁蓁清奇的腦回路也不知道是怎麼轉的:“約會不好帶那種東西的吧,不然大家還以為我對你圖謀不軌呢!”
“.”
崗亭後是寬闊的大院和一座藍白塗裝的三層廠房,正門門臉已經被炸彈燒得漆黑,火光在暴風雪中苟延殘喘著。
李滄隻是在廠房門口露了個頭,直接引來一片槍林彈雨壓製,數十頭血肉模糊,沒有任何皮膚組織體表全部覆蓋著縱橫交織的肌肉線條和骨板骨刺結構的高大四手屍態命運仆從在槍炮的掩護下向這邊衝來。
“小心!”
喊確實是秦蓁蓁喊的,但擋子彈的是李滄。
李滄從秦蓁蓁臉上收回拳頭,甩手丟掉掌心的子彈,一點皮外傷甚至血都沒來得及流出一滴就已經徹底愈合。
李滄沒作絲毫停頓:“普通子彈?他們在拖時間!”
秦蓁蓁根本沒在怕的,好像被子彈貼臉的人從來就不是她,從地上的屍體旁撿起一把槍一拉槍栓,嗷嗷衝鋒,猛猛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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