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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星瞞著我們偷偷化形了正文卷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秦蓁蓁:他在這裝攝像頭了?我們無從得知狗鯤究竟是如何勸說龜背龍虱開門以及要求著名瘋批四狗子們老老實實進入它們體內坐等被封存的,總之整個過程耗時有些久,久到當狗鯤再次返回這個被兄弟姐妹痛擊背刺的傷心之地時身體狀況已經完全恢複巔峰並且足以支持它進行第二輪無損爪擊。
轟!
梅開二度!
狗鯤一腦袋攢進力場裂口,六頭爪痕遍布表麵還沾著點黢黑的龜背龍虱被這貨高空拋物,狗鯤的眼眸和神情甚至有點得意和高貴,仿佛這些都是它賞他們的,但也不曉得它究竟是智商夠用還是無意的,總之龜背龍虱的落點剛好巧妙的處於狹長島鏈“腰部”戰場之外,甚至其中一頭直接落到了一座城市正中間的廣場上。
龜背龍虱落地成盒早已經成為本能,蓋板打開,四狗子成群結隊從中湧出,不過看龜背龍虱落地時的打擊力度和四狗子的密度,顯然所有龜背龍虱都未滿載。
饒是如此,六頭龜背龍虱以及其所負載的四狗子也已經足夠讓一兩座城市陷入巨大的動蕩當中。
和所有大型聚居地、基地一樣,整個社會結構裡麵不可能人均滄老師戰鬥力爆表,存在底層民眾包括收攏難民以穩定社會架構可持續發展是必然的,所以把這麼一群瘋批空投到城市中間會引發災難性後果也是必然的。
四狗子蝗蟲過境一樣的行為引發了一係列生態化反,偌大的城市很快狼煙地洞水深火熱,被陰兵過境、火災引發的動亂從城市中心迅速向周圍輻射為人禍。
如果李滄在場的話,估計會不合時宜的把他那套全無用冗餘社交理論拿出來曬曬乾撣撣灰以證明群居逐漸趨於沒落才是時代的浪潮.
嗯,空島時代。
這座狹長的幻境島鏈寬度超過兩百公裡,長度更是無法估量,擁有附屬島鏈和浮空島星羅棋布,主體島鏈上像這樣的大小城市起碼數以千百計,生活著巨量人口,而此時距離狗鯤的第一波接舷戰已經足足過去了近兩個鐘頭,哪怕這一條島鏈上有一百個國家五百個政黨一千條狗粥而複屎這會兒也屬實是該做出點合理且正常的反饋了,不然恐怕卡大佐背著書包來了都得呸一口再走。
島鏈上空響徹警報。
狗鯤這次費了牛勁的高空拋物行為甚至沒有掀起多大的浪花就被壓製在極小的包圍圈中無法繼續造成破壞。
原因其實也簡單,不止對方協同調度共抗敵軍的緣故,而是這次空投成分太過單一,隻有四狗子沒有魔山老爺沒有雙子暴君也沒有五狗子,挨揍再正常不過。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存在一種單一的、無敵於世間的異化血脈生物,那也輪不到李滄那些千奇百怪的逆子呱呱墜地,乾脆隻用屍兄魔山老爺這種省心省力又省硬幣的上等培養皿難道不香?
麵對動輒上百種成體係幻境植物不計代價的合力圍毆,哪怕強悍瘋批如四狗子這種血條巨怪、獨立編製的癌化生物體也得老老實實的抱頭蹲好。
李滄一出來就看見四狗子在挨揍.
然後
李滄又進去了
所有命運仆從和血脈次子都在和對方痛陳利害,而這種攻擊行為顯然是會被算到正主李滄身上的,李滄迅速被拖進幻境,和他一起進去的,還有將近兩千幻境島鏈原住民。
不過這次出來倒也不是全無用處,人的大腦是個好東西,一念之間已經足夠李滄對逆子們下達很多道指令了。
磨坊大門再度打開,狗鯤、骨妹身邊的虛空被不規則扭曲,正在之前那個大型獨立空島上挑揀新衣裳配色的骨妹動作一滯,不情不願的將一隻擁有寶石一樣多切麵棱晶甲胄的六翼巨獸從鏈鐮頂端甩掉,鐮刀的刃尖如遊龍般蜿蜒在半空,急劇加速,將空島的力場護盾轟出一片蛛網狀裂紋。
她如一縷聖光般輕若無物的蹁躚踏步,第三條手臂揮舞s版大魔杖,隻一下,就將裂紋變成了一處直徑逾百米的缺口。
嘩啦~
粗大的骨鏈被骨妹拋投至幻境島鏈主體部分,又把自己吊了過去。
骨妹身上的一道同源鏈接,狗鯤身上的兩道同源鏈接在骨妹轟碎主體島鏈力場護盾的幾秒鐘後開始向外傾瀉魔山老爺以及包括四狗子在內的海量狗腿子。
骨妹黑白二色的瘟疫之雲將滿地屍體重新拉了起來,骨鏈錚錚作響,對極遠處的幻境植物序列展開了精準打擊。
狗鯤也不再執著於吞食那幾株高逾十數公裡電湧能量薊和胭脂投手的能量,而是一展翅膀飛上高空,居高臨下的以吐息肆虐全島,尤其是那些惹眼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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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李滄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哪怕基地,哪怕有護國大陣庇佑的基地也不願、也不敢將城市和居民區建設得如此張揚,整得就好像不上軌道線就沒人敢打你了似的。
五狗子四散開來,以基本規則的隊形在幻境島鏈上空高速巡航,被剝離的巨量水份甚至在赤地千裡和各種能量場的作用下緊緊貼著地麵形成了一團電閃雷鳴的積雨雲,隻是無論如何都不再能變成雨滴真正落下,空島上的人類、命運仆從稍好,但那些幻境植物的活力幾乎在一瞬間就被削弱了八成,變得乾巴巴病懨懨。
五狗子的數量還是少了些,或者說這條依賴幻境植物的島鏈上擁有的異化血脈生物、命運仆從資源不足以支持李滄把五狗子的狗窩投放到上麵,如果五狗子的數量夠多,那麼光是居高臨下蟲核長鞭的鞭笞和羽化骨矛的火力覆蓋就足夠整條島鏈好好喝一壺的。
在雙子暴君的炮火暴力驅趕下,四狗子們終於想起了被繼父和大哥支配的恐懼,衝鋒和肆虐的大體方向好歹是被稍稍修正了一部分,以堪稱驚天動地的進食速度直接放倒三株電湧能量薊以及它們的寄生體胭脂投手,終結了它們的犁地行為,很有一部分魔山老爺麵前又重新有了路,立即開啟野蠻衝鋒模式進一步擴大戰果。
不到三個小時,厲蕾絲、老王、太筱漪齊聚空島,因為已經沒有幾個人繼續試圖對李滄和老王的空島本島發起攻擊了,所有原住民都在緊急回援幻境島鏈主體。
然而離譜的是,一旦發生爭鬥互相攻擊就會將對方拉進幻境的強製規則隻會在李滄從幻境出來的一瞬間將更多原住民和他一起送進幻境,結果就是動輒數萬從屬者憑空消失造成的巨大缺口需要更多的人來填補,不能說是越幫越忙吧,隻能說是越忙越幫。
“呃”老王蹲在空島邊緣啃一條大肘子,身上戰鬥造成的可怖血肉模糊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自愈,這種簡單又複雜殘酷又好笑的情況一時連他都不知道該用哪種角度吐槽,於是嘴巴閒不住的王師傅撿起了個大家都關心的話頭兒,“不是,滄老師的戰爭法則是來不及讀條啊還是怎麼著,照這麼打,那貨能因為賠錢念叨上一整年!”
“可累死老娘了!”厲蕾絲用一個反向的彎月的形狀拗在李滄那把老年搖搖樂藤椅上,像一具猝死過好幾次的屍體,姿勢極為扭曲,“反正我可不想再被他們拉進去了,一個個窮的要死要活,小蓁蓁那條寶石項鏈瞅見沒,我進去六十幾次,那玩意就是目前為止最大的收獲!”
“屬實窮的一比吊草.”老王嗬一聲,“不過我猜他們空島上指定有個公共倉庫用來放硬幣啥的,每個人進去的時候身上都是不多不少的100個硬幣,嘿嘿,某個出都出不來的家夥這會兒估計正擱裡邊一邊發瘋一邊吐血呢,可憐的滄老師,幾輩子都沒打過這麼窮的仗!”
“你說的對,但是命運硬幣又不用非得具象化出來,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有可能的吧,我們到哪裡去找,這些家夥麻煩死了,哪怕動一根頭發都會被視為攻擊行為,咱們就這麼闖進去壓根沒法找,隻會不間斷的被拉進幻境浪費時間。”
“轟~”
“誒?小小姐在乾嘛?”
“又進去了.”
過了十幾分鐘,太筱漪滿臉羞愧的出來了,柔柔道:“初次攻擊似乎是免疫的,我以為直接把他們”
“早試過了!”厲蕾絲趴在藤椅上劃船一樣向下擺手,“他們的近戰能力確實很強,但是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老娘秒不掉的人,所以隻能是類似傷害免疫的效果了,哎呀好煩,比李滄還無賴!”
“我們下毒怎麼樣!”秦蓁蓁躍躍欲試,“聞一下就暈的那種,把他們全都放倒,然後就是尋寶遊戲啦!”
“昏厥也算傷害的一種吧?”老王攤手,“再說我們哪有那種毒啊,祈願嗎,毒倒一條島鏈上的所有人,成本不得上天?”
厲蕾絲一激靈爬起來:“其實.我們好像還真就有這種毒來著”
“?”
老王腦門上是一個碩大黑體加粗的額問號,心道這啥時候的事我咋不知道,你和李滄伱們他媽的各種spy小遊戲現在都玩這麼變態了嗎!
“等等,是小噴菇?”小小姐恍然大悟,“囚籠之地的那種美味小噴菇!我們當時收集了不少成株和孢子!”
老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她們到底在說啥,不過倒是成功喚醒了他被屍鼠群支配的恐懼,雞皮疙瘩一粒粒的從胳膊爬滿全身:“屍苔!把屍苔也給他們整點!等等,我沒記錯的話,那破蘑菇好像隻對異化血脈生物有效果吧,你見過幾個從屬者身上有異化血脈的?”
“呃”
幾個人對視,隻好悻悻的放棄了這個喪儘天良的想法。
當初屍苔和小噴菇的繁榮幾乎讓囚籠之地一整座浮空陸上的異化血脈生物絕跡,李滄本人跟這玩意一比都得被當成保守派。
“那咱乾啥?”
“要不.鬥會地主呢.”
“小丫頭片子你當個人吧,你是想讓姓李的出來生吃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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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真的嗎?我自帶蘸料!”
“小小年紀學這麼油膩,你路子也挺野啊你!”
“沒有沒有,紙上談兵,都是紙上談兵,滄老師眼睛一掃過來我就可慌可慌了呢,腿都合不攏!”
老王:“?”
小丫頭片子你這分明話裡有話,展開細嗦。
厲蕾絲掰著手指頭一邊出神一邊數落:“打什麼時候起姓李的不在突然就這麼無聊了,姓王的,把你那破船給老娘整一艘!”
“乾啥?”
“隨機挑幾個幸運觀眾,劫個財!”
有道理啊!
老王心道雖然說這個玩意隨時都會因直接或間接攻擊被強製拉進幻境,但以他們水準,想要無賴的鎖定某個人反複把自己和他一起送進幻境相辱以沫那簡直再容易不過。
“看著能捏爆一卡車腦袋的樣子,想不到你這娘們還挺精明的!”老王蒼蠅搓手:“我也去!嗯,小小姐你看家!”
秦蓁蓁不知所措:“他們剛才不還一副很累擺爛偷懶的樣子嗎,怎麼突然就.”
太筱漪歎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大概因為忽然想起來有人會告密吧。”
“誰?不會吧!難道滄老師在島上裝攝像頭了?他偷偷監視你們?好刺激!呃,我是說,真不愧是萬惡的資本家!”
太筱漪+索梔繪:
索梔繪哭笑不得的再看秦蓁蓁一眼,坐在那裡整理著大家從幻境裡爆出來的戰利品:“小小姐,按你們的經驗,這個地方的運轉邏輯還有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正常嗎?”
太筱漪沒想到索梔繪問出這樣一個問題,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應該是偏弱了一些的,對比門羅、姆神陸、尤克特拉希爾這樣擁有獨立資源和收入渠道的大型聚居地來說,這個地方的戰爭潛力應該和它們不相上下才對,可是除了幻境,倒也說起來倒也有點奇怪的”
“那他們應該正在和彆人打仗。”
“嗯?”
“我在很多人身上見到了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新傷,有些是被異化血脈侵蝕的,有些是被從屬者的技能傷害,他們有這麼龐大的領地、這樣充足的人口、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資源,沒道理還要派傷員上陣搶劫吧,這種情況隻用民風剽悍一個詞應該不太能解釋通。”
太筱漪呆呆的看著她,把索梔繪看得不自然的打量起自己:“怎、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
小小姐心道真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這種似曾相識的風格很難不讓人覺得有趣,人的傾慕心理難道還有讓被動一方不自覺的進入到某種自我攻略狀態或者下意識的模仿行為的效果?
守口如瓶秦蓁蓁用手按著嘴巴,含混不清道:“繪繪,我願稱你剛才的行為為小李滄,雖然但是,總之你要小心了,根據本軍師浩渺如煙的先進經驗,男人一般都不會喜歡照鏡子!”
一個是真敢說一個還真敢信,索梔繪頓時有點小緊張:“真的嗎?我剛才有模仿李滄?我有沒有經常這樣?”
“那倒是沒有啦,我的嘴有自己的想法,我隻是被迫提醒你一下,與我本人的意見不產生任何聯係,如有錯漏,純屬戰略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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