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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星瞞著我們偷偷化形了正文卷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yesorno所謂“草坪”,是植物大戰僵屍遊戲中經典的5x9方格場地,目測每格邊長在10米左右,李滄就這樣和兩百多號光著膀子的彪悍娘們隔而相望大眼瞪小眼,一種尷尬到甚至有些詭異的氣氛彌漫在整個幻境。
當倒計時讀秒歸零時,草坪邊框的柵欄狀光柱驟然消散,靠近他這邊的5x4格草坪呈現出可選中放置的升騰綠色輝光,李滄還在發愣,手心一沉,一遝宛如撲克牌的空白卡片已經出現在掌中。
【請選中並放置卡牌,30,29,28】
心念一動,卡牌空白處升起一團光輝,迅速勾勒出大屍兄的惟妙惟肖還有出場動作和呼吸幅度的3d建模。
李滄楞楞的瞪著讀秒:“我討厭遊戲!尤其討厭回合製遊戲!”
隨手把卡牌丟到4-4位置,卡牌化作一團熾烈炫目的火焰,當火焰散去時,胸前圍餐布左手端碗右手筷子的大屍兄保持著坐姿出現在格子中。
顯然,這貨進來之前正在乾飯。
大屍兄基本功還是相當紮實的,突兀的切換場景沒能讓這種體重的大塊頭摔倒,短暫的呆滯過後,強烈的乾飯本能促使它衝向對麵的兩百多人,看表情甚至有那麼些許的感動、受寵若驚.
我的爸爸!
您終於想起您的好大兒不是全職管家了!
然後,大屍兄的激動戛然而止,它麵前薄弱的屏障紋絲不動!
“吼?”
屍兄回頭瞅李滄。
又一輪讀秒結束,大屍兄麵前4-6格子中密密麻麻的多出了至少兩百隻渾身連同毛發都呈現出一種銀白金屬冷色調的巨型猩猩,眼珠血紅鼻孔噴著火星兒。
【本輪戰鬥開始,180s後可繼續放置卡牌】
屏障消失,雙方同時上前一步,從李滄的視角來看,大屍兄似乎是驟然縮小了一樣,與密密麻麻占據一個格子的兩百多隻銀背大猩猩同時進入4-5。
“有點意思,居然是獨立空間!”
不過李滄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從打他進來到現在連對麵兩百多號人邊都沒摸著呢時間就已經過去半拉鐘頭了,他就怕規則是1v1v1v1v1一直單獨計算的那種,兩百多號人挨個兒讀秒就能直接讀到地老天荒去,現在看來,對方貌似沒有把遊戲玩成比命長的意思。
李滄在這邊看著是一個狹小的格子是一堆ini手辦,但身在場中的大屍兄則是出現在一望無際的草坪上,兩百多隻肩高達到5米的巨型銀色大猩猩正轟隆隆的向它猛衝過來。
大屍兄深深的嗅了嗅,眼睛瞬間湛亮。
“吼!”
異獸的味道!
對於它來說,以往戰鬥中的絕大多數屍態異化血脈都是沒有可食用價值的,像這樣味道鮮香的、純粹的、不含一絲畸變癌化等等等複雜成分的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獸態命運仆從它都不知道已經多久沒端上桌了!
爸爸果然還是寵我啊!
大屍兄還在進行複雜腦補心理活動激烈到不行的時候,一群好似合金打造的銀色大猩猩已經轟隆隆衝到它麵前,5米多高的身軀揮舞的鐵拳居高臨下如同一片鐵幕籠罩下來,大屍兄張開雙臂作擁抱夢想狀——
對麵兩百多號人直接懵逼了。
“就,就一個嗎”
“所以,到底什麼鬼啊!”
“他沒有命運仆從?”
“嘶,機會!他難道是命運仆從數量稀少但自身個體強勢的那一類從屬者嗎,這樣的話,他很有可能會直接下場的,說不定我們可以熬死他!”
“開什麼玩笑,這小白臉可真夠倒黴的,本體時間線直接回退到6月15日,幻境曆第二天啊,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比他更前麵的,災難剛發生15天,那時候的幸存者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
“真的誇張!”
“哈哈,這個挺好看的小家夥上輩子肯定做過什麼壞事!”
“我猜他應該會直接放棄,來個腦子好用的趕緊算算一億七千萬的百分之十五是多少來著,姐妹們,咱咱們好像要發財了!!”
場中。
情況與她們想象的可能小有差距。
說起來屍兄的體型頂多也就比老王稍微強壯了一點點而已,擱在兩百多隻肩高超過五米的鋼鐵大猩猩中間甚至連個影子都找不見,當這麼一群玩意把它圍到中間時,那畫風就有點類似於一群馬蜂在攻擊一隻落單的小螞蟻。
但是
一聲巨響,一隻大猩猩驟然從猩猩群中旱地拔蔥飛起幾十米高,無頭的身軀向外飆射著同樣呈現出銀色的高溫血液,這隻銀背大猩猩不止失去了頭顱,胸口和腹部各有一個前後通透的大洞,兩條胳膊扭曲的不成樣子,直接從背後被塞進了胸腔裡。
在這隻大猩猩落地之前,一隻骨甲嶙峋的猙獰手爪剛好捏住它的腿,體重數十上百噸的大猩猩就這樣被直接掄起來猶如掃帚一樣掃飛數十隻同類,爆出一連串宛如粗大實心鋼纜碰撞的炸響。
沉悶,又異常震撼。
大屍兄嘴裡嚼著半顆心臟,不過這玩意口感顯而易見不那麼儘如人意,刺啦刺啦火星子直冒好半天都嚼不爛。
但屍兄卻相當滿意,就像在嚼一片汁水橫流的口香糖。
手裡的大猩猩已經爛成一團,被它丟垃圾一樣丟掉,順勢砸翻一排,屍兄身體微蹲,肉眼可見的力與勢彙聚於下肢,嘣的一聲撕裂般的炸響,肉眼可見的氣霧狀激波席卷全場,狂暴的力量早就極致的速度,擋在屍兄正前方的第一隻大猩猩胸膛瞬間多出一個大洞.
第二隻,傷口擴大
第三隻,四分五裂
到第五隻時,乾脆就被硬生生的撞成了一團綻放的血肉模糊,連超過巴掌大小的碎骨和筋絡都找不到。
一條血肉長廊貫穿整個猩猩群,兩百多個光膀子娘們的震驚就像屍兄手中第二顆歡蹦亂跳熱氣騰騰的心臟辣麼大,雖然還在跳,但也蹦躂不了多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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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震驚和爭吵過後,屬於對方放置區的剩餘19個格子中火焰升騰,每個格子都有十餘株青紫色植物裂土而出,盤踞的根係在草坪以上扭曲堆積成巨大的疙瘩,粗大的莖稈上方長出一顆有鼻子有眼圓墩墩的腦瓜,張口就是一顆比它頭部還要巨大紫色火焰熊熊燃燒的怪異“炮彈”。
兩百餘株植物以0.5s/發的頻率吞吐的炮彈很快充斥全場,緩慢的、與草坪完全平行的向屍兄所在的4-5格子洶湧而去。
“還真是”李滄嘟噥著,“這算什麼,顏值下降版劇毒豌豆射手嗎,火焰?毒素?我記得這玩意理論上好像還需要個樹樁吧?嘶.真疼啊.”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之前擱大雷子那的高價課算是白補了,李滄是一點沒記住。
而且,他現在的狀態多少有點慘烈,嗑了一手祈願級恢複藥劑也沒能對脊椎起到多少治療作用,依舊血流不止,隻能讓三狗子粗製濫造的拿一坨紗布把腰整個勒了。
他下意識的揮了揮手,本想甩個鑒定術過去,結果自然是啥都沒發生,於是半尷不尬的咳嗽一聲,又丟出一張卡片。
骨妹登場。
也不知道對麵會不會發出“怎麼又是隻有一個”、“兜裡揣的比誰都多結果這麼窮困潦倒”諸如此類的感慨。
4-5由於承載活物且正在戰鬥的原因已經提示不可選中,所以骨妹也是出現在4-4的,骨妹邁步向前,卻被屏障阻擋,與此同時李滄這邊也出現了本輪不可移動的提示,於是骨妹抬手就把鐮刀錘子甩了出去,黑白二色的瘟疫之雲以1-9、4-5兩個格子為落點炸裂開來,整個草坪登時變成下黑上白的二色空間,1-9中的十餘株植物屍骨無存,4-5格子中的銀色大猩猩屍橫遍野。
“吼~”
大屍兄怏怏不樂的回頭衝骨妹低吼。
下一秒,數以千計的絳紫色巨大炮彈進入4-5,紛紛在大屍兄麵前的猩猩群中轟然爆炸,其威力之大,使得爆炸的紫色火焰直接蔓延到周圍的格子。
而後,近半豌豆射手轉移目標,鎖定骨妹,彈道調整的畫風突兀且草率。
瘟疫之雲升騰中,數十隻死去的銀色大猩猩遭到侵染重新戰站立起來,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昔日的同伴衝去。
“我去,居然有這種好事?”李滄瞪大眼睛:“嘖,這年頭打架不開友傷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這一塊還是咱做的到位!”
e,眾所周知滄老師的問題不在於開不開友傷,而是他所信奉的理念:對手都是狗,隊友連狗都不如。
關於這點,想必大雷子和老王是享有一定狗叫權的。
4-5格子中,絳紫色的炮彈明明已經與瘟疫仆從重疊但卻沒有任何反應,即使已經爆炸的也不會對它們造成任何傷害甚至於些微的乾擾。
不過
這種以實物為準的判定方式真的落後到讓李滄大開眼界,咱就是說這也忒tii原始了。
骨妹被回合製無法前進限製的非常不爽,乾脆就站在那裡不動,鎖鏈嘩啦作響,短短半分鐘不到就又清空了4個格子裡的植物。
有邪能之火開始在所有格子被侵染到漆黑的地麵流淌、從天空潔白的瘟疫之雲中如雨滴般降下,整個草坪空間一派詭異末日的景象,妥妥連親媽都認不出。
瘟疫之雲對植物的侵染性大不如行屍異獸,邪能之火也是一樣,那玩意本來就不是以溫度見長的,不過這種另類的、剽悍的“清場”手段還是令對方猝不及防,眨眼間她們的布置就被那尊白骨生物毀滅殆儘,1v全場,這種手段是她們所難以想象的。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法克,它好強!”
“注意,下一輪,大噴菇!”
“為什麼不用倭瓜藤?”
“你覺得倭瓜藤在那裡麵能夠存活多久?”
“tii大聲密謀是吧也太不尊重人了.”李滄被這些人折騰的實在有點不耐煩,破回合製遊戲玩的這會功夫正常都夠他把行屍海鋪滿整個浮空島鏈了,“來,雙子暴君上!”
不多不少20隻雙子暴君占據了他這邊的所有格子,炮口一抬就是20道電漿炮轟出去,主打一個雨露均沾。
但由於每一個格子都是獨立空間,內部廣闊,隻有3隻精準命中栽植其中的豌豆射手。
隨後,數百株大噴菇出現在對方格子中,一道道膠質牆全部噴向骨妹所在的格子。
duang。
十米見方的膠質將4-4凝固的結結實實,骨妹宛如被琥珀封印的手辦。
李滄楞住。
好麼,這玩意居然能aoe打擊?
180s結束,對方不出所料的上架了倭瓜,而早就等得不耐煩的李滄手裡卡牌圖案則是一隻五短身材倍顯猥瑣的大狗子。
大噴菇和倭瓜一樣,都屬於在某種程度上比較強力的特殊品種,倭瓜能造成秒殺效果,缺點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而且可以替死,大噴菇則是無視數值的凝固假死效果,缺點是本體極度脆弱,當凝膠攻擊已經命中目標時就無法進行二次攻擊。
對付這種東西,廉價的狗腿子是打窩的不二選項。
雙子暴君還在不斷試射以調整彈道,狗腿子們被李滄布置在1-4到5-4的5個格子內,進入對方全部20個格子需要至少5個回合,而每個回合均為180秒等待時間+30秒的選擇卡牌時間。
“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李滄嘴角抽了抽,被惡心到不行,外麵的人多的像蒼蠅一樣,要是個個都這麼乾,一直到耗到陽壽榨乾自己都不見得能從這破地走出去。
大噴菇在此期間再未發動進攻,貌似隻有當所有231株大噴菇火力集中同一個格子時才能達到凝固該格的效果,而對方召喚出的倭瓜藤則快速隱入草坪之下,看上去也是和人數對應的231株。
卡牌隻限品種不限數量,李滄的1號狗腿子數量從來都是以萬或者十萬為單位的,倭瓜那點數量在狗腿子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哪怕有豌豆射手轉移目標覆蓋式轟炸也絲毫不見減少。
下一回合,所有狗腿子前進一格,對方召喚胭脂投手。
再一回合,狗腿子屍潮如海,對方召喚出電湧能量薊。
又一回合,狗海推進至-7行,被大噴菇凝固的骨妹得以解放,而對方則召喚出一株單獨占據整個格子的如葡萄串般的腫瘤的醜陋巨大植株,鋪天蓋地的大頭僵屍從中湧出,無視格子肆虐整個草坪。
這種無視前進機製的品種或許是有代價的,大頭僵屍的戰鬥力和1號狗腿子旗鼓相當臥龍鳳雛,甚至還不如大狗子靈活,兩側屍潮的對衝中,肉眼可見的是狗腿子在壓著大頭僵屍緩緩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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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李滄布置的四狗子已經前進到y軸-6部分,在豌豆射手的狂轟濫炸之下依舊保持堅挺,擱大狗子身後那一橫格對著對方可勁呲牙騎臉輸出狗式價值觀。
對方兩百多個人是有些崩潰的,她們不斷填充新的命運仆從進去但卻絲毫見不到勝利的希望,甚至無法阻擋對方每回合一格的推進速度,忽然——
“那個人!那個家夥!他他他他進入草坪了!”
“what?”
“他瘋了嗎?”
“他怎麼還有命運仆從,我的天啊,那個大家夥裡麵有東西飛出來!”又一個人滿麵呆滯,“他他的武器甚至連武器都是命運仆從.“
其實到這份兒上她們已經放棄掙紮了,但令她們驚愕的是,對方居然沒有讓海量命運仆從進入-9行。
“或許.我們可以”一個高大的女人舔著嘴唇,“或許我們可以直接把自己投送到那個人所在的1-9格,那個家夥的本體看起來非常脆弱,我們或許有機會乾掉他!”
“明知從屬者進入草坪後無法退出,對方依然進來了,你們覺得這意味著什麼?”
“他在試圖激怒我們?讓我們下場?”
“嗬,你配嗎?”另一個人嘲諷道,“看看那一行資源數字,再看看你麵前的草坪的慘狀,你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值得那種人覬覦的?他圖什麼?圖你那一身腱子肉?圖你不洗澡?”
“可”
一億七千萬硬幣,這是一個可以輕易擊穿任何人偽裝的數字,即使在被單方麵吊打的情況下,依然有不少人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是那種試圖鋌而走險的貪婪。
咳.
或許說出來會比較傷人,但李滄進入草坪的原因事實上和她們絲毫不相乾。
在李滄進入草坪召喚出大魔杖的瞬間,灰白色能量湧就勾連了大魔杖、狗窩、骨妹、屍兄、以及他自己,甚至還有一道是衝向草坪幻境穹頂的,隻是沒能成功突破幻境的限製而已。
“果然.”
李滄享受著大魔杖的灌溉,同時感覺脊椎處有一種似是而非的東西剝繭抽絲般的離開他的身體,傳遞給他的隻是基礎的鈣質能量和生命能量,除補足他因偽時間線回退造成的虧空之外並無大用,但從他身上被剝離出去的卻是原始病灶、或者說病根。
大魔杖與他自己之間是恒定閉環的,然後又捎帶手加上了具備“命運仆從聚合物”定義的個彆造物和命運仆從,比如磨坊、比如狗窩、比如骨妹的s版大魔杖,李滄現在這個狀態下與大魔杖接觸,他和大魔杖必然會進行動態平衡。
舉個形象的例子,假設當時那個時間段初代版本李滄是——
病+100
能量+1
那麼最近正常狀態下的李滄很可能會是——
病+1
能量+100
那麼,再行假設一下,從某一時間段之後,李滄就始終如一的將自己的病看作是一條另類的根骨或者乾脆就是血脈了,認為是這條脊椎賦予了他在空島時代的原始資本,現在有一個回溯時間線的機會就這樣赤果果的擺在麵前,要不要選擇進入草坪幻境進行這個動態平衡?
“哪怕隻是偽時間線回溯可能無法保留到從幻境出去,也完全值得一試.”
白嫖50%病根,理論上不亞於直接給他的戰鬥力做一次乘法,這tii和天上掉餡餅有啥子區彆!
屬實是這個幻境規則的盲點相當惹眼,大魔杖被幻境視作命運仆從,和屍兄骨妹以及其他一眾逆子次子一樣無法召喚無法溝通徹底隔離隻能以卡牌的形式在進入草坪後呈現出來,而李滄所有命運仆從都沒有被偽時間線回退波及,實力沒有任何變動,或許時間線回退對命運仆從生效很可能造成對方無牌可出之類的原因,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於是乎有趣的小bug就這樣自然而然衍生出來——
李滄回檔了,大魔杖沒有。
卡bug這種事李滄已經是信手拈來了,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所以說起來在yesorno之間這貨毫不猶豫選了or倒也沒啥可值得大驚小怪的。
“不出牌嗎?那推了吧”
李滄迫不及待的想要鑒定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偷雞成功,再說跟這些家夥擱這大眼瞪小眼的打架也實在沒啥嚼頭,一個個瞅著五大三粗的合著都是tii拿煉化胸肌換的唄?
嗬忒
彆說哥們不疼你們啊,這就出去給你們換個胃口好能下得去嘴的家夥進來!
【信息素釋放時間、幻境濃度低於既定閾值,從屬者李滄取得勝利,賠償正在結算,正在脫離草坪,30,29,28】
【從屬者李滄獲得——】
【22309枚命運硬幣】
【青色種植屍巢種子*1】
【電湧能量薊種子*23】
【大噴菇種子*23】
【倭瓜種子*6】
【幻想具現造物:擁有體感自適應槍頭的萬用筋膜槍*1】
“?”
李滄出來的時候罵罵咧咧的。
整個世界炮火轟鳴硝煙遍布,但島上自己人隻有老王和秦蓁蓁還在,老王嗷一嗓子:“你怎麼才出來,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你罵誰呢這是?算了,那什麼,你人進去次子就不會再被拉進去了,快,在空島上多布置點,之前那些都快死絕了,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他們打不打得過誰壓根兒就尼瑪無所謂,隻是想把人關小黑屋然後明目張膽的搶劫!”
再看周圍的情況,李滄本就鐵青的臉頓時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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