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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坦因男爵瞠目結舌】
【他無法想象一個純血貴族為什麼會有這樣扭曲的三觀,這簡直不可理喻,但他無法承受伯爵大人的怒火,再次道歉後行色匆匆的離開了你的家】
【精明的老圖坦卡蒙對你的表現非常滿意,目光中似乎有一絲懷念的情緒】
“李滄,我上次見到你時,你還是個孩子,和你的父親兒時一樣天真幼稚。”圖坦卡蒙邊走邊說:“婚姻果然可以使一個孩子迅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這件事你處理的很棒,簡直無可挑剔,但貝坦因家族背後站著的是維克托,與塞拉大公對上可並不是一個能夠稱之為明智的決定,孩子,我能告訴你的隻有這麼多了,接下來的一切需要你自己謹慎小心的麵對。”
“圖坦卡蒙子爵,請等一下...”
老圖坦卡蒙隻是揮了揮手,以不符合年齡的矯健迅速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這個家夥是貝坦因要調解矛盾時第一時間想找的中間人不是沒有道理的。
房間裡剩下的五個人一時無言。
凱雅和希兒兩個女仆想的是工作強度又要增加了,原本這幾乎沒有整理過的、大得離譜的落敗城堡就有無窮無儘的活需要她們來做,現在又多了半個+半個女主人,伺候兩個人和伺候四個人區彆大了去了。
瓦爾希娜和艾維拉則是手足無措,父親沒把她們帶走,可李滄也沒說要她們啊!
】
父親所謂的可以放任她們出去獨立生活的話,聽聽就好,當真了可是會死人的,且不提她們那位心狠手辣的父親會不會出手,單是她們兩個從小被當做金絲雀圈養的貴族少女離開家族的庇佑能不能自己活下來都很成問題,更何況她們手裡還有一筆誘人的巨款。
至於心理活動,親情又或者愛恨情仇什麼的...
連平民出身的新晉名譽貴族之女雪來都隨時做好了為家族奉獻的準備,塞爾維作為家族的頭號繼承人說殺就殺,這種高壓的生存環境之下,過多的心理活動隻會縮減她們活著的剩餘時長。
所以,她們隻想乞求這位伯爵大人的憐憫,而不是抱怨憤恨。
最後,李滄也是略顯茫然的。
勾心鬥角的演了老半天,屁的劇情沒觸發不說家裡還又多了倆拖油瓶,大雷子下班回來估摸著就是自己見證那一招毀天滅地的奔雷掌的時候了...
真tii令人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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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兒小心翼翼的看著神情變幻不定的李滄:“主人,那我帶她們下去?”
李滄擺擺手,頗為期待的問:“你們倆會做飯嗎?”
“會的!”瓦爾希娜立刻開口,“我和艾維拉從小接受各種教導,製作各種食物和烘焙非常熟練,我們還學習過舞蹈、女王棋、繪畫——”
“很好,夠了夠了。”李滄對凱雅說:“回頭趕緊去工會把那個招廚子的告示撤下來!”
“...”
餘糧和廚娘的問題可以先放放,因為現在已經到了旁白規定的午餐時間了。
噢對,午餐和下午茶基本是連在一起的。
既早上的糕點之後,李滄中午要吃的是蔬菜、蔬菜、蔬菜以及水果,然後喝上兩個半小時的巨t甜的煉乳紅茶,直到晚餐才可以吃到真正能填飽肚子的異獸肉,基本是等於餓一整天隻能吃一頓飽飯,造成這一切的元凶不是窮,而是所有貴族都在這麼乾,美其名曰少食多餐細嚼慢咽的健康生活習慣,他們認為這可以使人長壽。
“長壽不長壽不知道,再這麼健康下去老子遲早得餓死在這個鬼地方...”
好在貴族的生活習慣是晚起晚睡,基本一點鐘才是旁白規定的入睡時間,此前還可以“享受”紅茶配的小點心,又或者像昨晚一樣出去來上一頓豐盛的夜宵。
血裔貴族的“血脈覺醒”顯然是一件大事,李滄滋溜著聊以充饑的齁甜紅茶時,尤克特拉希爾神聖議會的人找上門來,通知李滄議會的顯赫巨貴們在兩天後親自登門,驗證李滄血脈等相關事宜,並討論關於亡者淵繼承權的問題。
“謔~”
李滄突然就有點開心了,演了兩天都演出個進展,揍了一頓塞爾維卻無意中打開了局麵,謝謝你陌生人,你的死也不是那樣毫無價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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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匆匆,貝坦因坐上弓背獸車架,從後門進入維克托勳爵的城堡。
維克托勳爵身形高大,麵相粗獷中透著一絲凶狠,結合他吃人不吐骨頭的種種貪婪行為,或許就是他鬣狗勳爵稱號的來源。
老貝坦因深深鞠躬:“您最謙卑的仆人向您問好,夜安,偉大的塞拉大公之子、維克托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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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的長者啊,收起你無謂的禮節,您是我真正的朋友和夥伴,不必如此。”維克托笑容滿麵道:“塞爾維的故去令人惋惜,希望他的死亡可以使貝坦因家族取得那位伯爵大人的原諒。”
“是的,滄·李伯爵接受了我的歉意和禮品。”
“那位伯爵,是怎樣的人?”
“很...奇怪的人...”老貝坦因搖了搖頭:“他根本不像是一個貴族,一直在說著什麼生命是神聖的、親親相隱之類的怪話。”
“那件事是真的?”
“是的,塞爾維撞見他與您的獵物碰麵,這才引發了一係列衝突,這個蠢貨,他居然以為挑戰一個純血伯爵會...會...我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生出這種愚蠢的兒子,來之前我已經將她的母族全部送去陪他作伴了。”貝坦因臉上的每一絲肌肉都透露著凶狠,“還有,那位李滄伯爵恐怕真的覺醒了血脈,我親眼看到他的手掌將8吋異化鐵梨木桌麵按出了一個深度足有三指的規則掌印,那絕不是未覺醒血脈的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該死...”維克托揉了揉眉心:“如果是這樣的話,議會很快就會找上他,那頭肥豬很幸運,居然挑了這個時候和他扯上關係。”
“所以...”
“暫緩行動,或許我過幾天會去見見那位病鬼伯爵大人。”維克托說:“在那之前,他要先熬過議會的老家夥們那一關才行啊,嗬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李氏在亡者淵是有自己的份額的吧,現在那部分被誰占著?”
“是尼科來公爵,維克托閣下。”
“尼科來?原來是那個老不死的?這位病鬼伯爵大人貌似運氣不怎麼好啊!嗬,說不定老不死的會替我們解決一些麻煩呢,所以,貝坦因男爵,我的朋友,請與我一起,儘情期待吧!”
貝坦因眼睛一亮。
一個兒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雖然以他的體力還可以再生兩個、四個、一打兒出來,但培養繼承人難道不需要花費時間、資源和成本嗎,他可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樣雲澹風輕毫不在意,他恨啊,隻是迫於眼前這位和病鬼伯爵身份的雙重壓迫不得以而為之罷了,如果可以,他當然希望看到那位病鬼伯爵被議會吃的渣滓都不剩!
一個衰敗得整個家族隻剩一口人的光杆伯爵,一個破落貧窮到連幾個照顧生活起居的仆人和奴隸都沒有的病鬼,一個夫人不光是賤民甚至還要到競技場拋頭露麵繼續從事角鬥士這種不體麵工作養家湖口的軟蛋,他即使覺醒了血脈又如何,這對他從來就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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