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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滄老師乾架這件事本身,對自己、敵人乃至觀眾無疑都將是一種煎熬,沒有任何人想跟一個站在自家血池血條直接懟到對麵高地的東西挑戰生理.呃.生命極限,行屍異獸如若智商足夠的話恐怕也會產生同樣的想法,更何況就這麼個東西,他甚至還能回血回體抽鈣破甲反傷外加精神汙染,何其牲口。
某種意義上說,李滄和饒其芳這娘倆走的路殊途同歸。
一個是純武學範疇的對拚,強製摒棄一切花裡胡哨的技能乾擾;另一個甚至都懶得偽裝敷衍了,揮舞著自個兒血條當榔頭嗷嗷叫的衝上來騎臉輸出。
如果一定要死乞白賴的淦一場的話,那最優解恐怕是讓這二位對立起來互掐,隻可惜這是不可選項,此路不通。
咳.
其實至少在一定範疇內,不計大小血爆的話,李滄本身的戰鬥力、主要是攻擊力倒也說不上有多出挑,太筱漪一發sop月隕都是李滄拚了老命也打不出的dps數值。
但,誰在乎?
血條對轟本身就是最蠻不講理的下作手段,嚴重忤逆武德,結果這玩意還tii有個遠程技能!
李滄以相當精準的【焚】起手瞬間放翻一隻披甲龜,披甲龜重達數噸的身軀淩空而起,眼睛、口鼻、頭頸四肢甲殼的縫隙間血如泉湧,筆直三色光柱周圍,另有一種獨立於其外不相交融的慘白粒子狀光霧翻湧成了蘑菇雲。
披甲龜翻著殼子砸在地上時,龜殼碰撞地麵發出的聲音好似酥脆的餅乾,厚厚一層骨質如同被烤乾的泥巴一樣在龜殼分崩剝落。
“媽的!”
看看人家再瞅瞅自己,老王頓時有點自閉,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老王腦子裡翻來覆去也就隻剩下個“損”字,這他媽是碳基生物該整出來的活?
護甲這種東西在李滄麵前的作用無限趨近於零,尤其是自體骨質護甲,不起反效果就已經是最後的倔強了。
無論亡者回響還是血條置換又或者鈣質汲取,都是那麼的驕傲放縱。
甚至於如果老王的運氣槽拉滿一點再搞幾波擾動金屬祈願大成功,李滄完全可以給大魔杖換新皮搞個擾動金屬鍍層。
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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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披甲龜被李滄一發焚乾掉了至少三分之一厚度的甲殼,整個已經懵圈了,甚至一時沒有找到傷害它的人到底在哪
第二發焚接踵而至,全身甲直接變野戰神器,到處漏肉。
焚的血條對衝嚴重掏空了披甲龜的電池包,以至於它自愈和甲殼生長的速度比之前大打折扣,被大魔杖乾脆利落的一鉤帶走。
李滄索然無味:“差點意思啊!”
差點意思的意思就是他不大想把這玩意填進血脈次子或命運仆從坑位的意思,披甲龜實戰表現遠不如李滄預期的那樣優秀,典型的外強中乾了屬於是。
李滄的選拔標準其實隻有兩個:要麼數量絕對夠用原材料容易獲取,填磨坊優先級最高;要麼犧牲數量換取質量,一發入魂演化命運仆從,隻要足夠強悍或不可或缺,哪怕被打上【唯一】的標簽也不是不能忍。
“你這就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老王吐槽道:“完全沒有任何增益buff和對應護甲的防禦技能,這種情況下龜殼強度還能這麼離譜,你敢信這特麼是練習區區一年半的水準?你知道龜龜有多努力嗎?”
你要這麼一說的話,那它們好像確實挺努力的.
李滄:“行吧,你說的有道理,那什麼大雷子小小姐,多留幾隻給老王練手,剩下的清場。”
老王:“草!”
難得有能針對性克製老王的異化血脈種類出現,就當糟糕情況提前預演了,多多練習有備無患嘛。
三個dps大戶結結實實的給老王這夯貨上了一課,都沒到15分鐘,上百隻披甲龜橫屍滿地,畫麵那真是各有各的慘烈——
小小姐出手必爆頭,屬於乾淨又衛生的環保主義者。
大雷子通常都是大刀斬件,心情好想秀一手也有連流血都免了的,相對來說也比較清新和諧。
唯獨李滄,不止揚沙揚塵異味刺鼻,杖下亡魂連尊嚴都會被徹底踐踏,體無完膚,楞沒一個是能穿著衣服走的。
老王最後問出了一個拷問靈魂的問題:“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尤其是你,李滄,你他媽是連大王八都不放過啊,這玩意你也要剝削人家san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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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是青島最後的良心了我還要什麼良心?”
“?”
這弔毛鋼筋人連講冷笑話都這麼硬核的?!
目前為止,唯一真能高興起來的應該隻可能是骨妹了。
相比於令人羞恥的濁心斯卡蒂形態,大雷子選擇餘地著實不甚寬闊,而憎惡形態無疑是最符合滄老師審美的,兩個人都能接受,老王的意見也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這麼強力一命運仆從,總不能見天兒關在磨坊裡吃手手玩jiojio吧?
於是乎,骨妹終於刑滿釋放,得以以瞅一眼就能掏空正常人san槽的憎惡形態出現在戰場上,高高興興的來回蹦躂,眼神純真的像個十幾噸的嬰孩。
骨妹的智商在一眾命運仆從中並不算特彆拔尖,但她卻是這群不孝子女中唯一一個“知廉恥”、喜歡打扮自己、擁有獨立審美的。
骨妹挑挑揀揀著戰場上的殘屍,就像是可愛的小女孩走在鄉間小路,時不時摘幾朵漂亮小花兒戴起來一樣和諧自然,看到心儀的掛件就立刻通過渾身上下成百上千的麵孔和饕餮巨口以乾飯的形式將之變成補丁打在自己身上。
此前骨妹的憎惡皮膚構成以2、3號狗腿子、魔山、岡薩雷龍等戰利品為主。
皮套是一次性的,每當恢複斯卡蒂形態再回歸憎惡就要重新進行收集搭配了,也許正因如此,骨妹對自己的皮囊有著所有命運仆從都不具備的執著,彆的命運仆從是無論如何不樂意穿衣服上裝甲,唯獨骨妹,除了精心搭配自己本身的皮囊,也不介意外掛裝甲,甚至還很喜歡。
滄老師感動的不止一次老淚縱橫,得此女者,父複何求?
食屍技能吞噬的披甲龜很快變成了骨妹身上的一塊塊甲胄拚圖,李滄不吝誇讚:“賞心悅目!完美搭配!簡直是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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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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