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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戰場,隻要是斯塔福德一方的,有一個算一個死的活的全部經曆了這個非生非死的過程,從一開始活到現在的都被疊了斯塔福德、圖騰男、孔雀女的第二次buff,屬性和戰力飆漲。
已經死透透的,甚至亂刃分屍原地爆炸的則是重新活了過來,但隻接受到一次buff的增益效果。
其中本來是包括武夫的...
他隻能算白活。
武夫這邊手指剛抽抽兩下,那邊饒其芳應景的一大巴掌啪下來,直接不動了。
就平平無奇的一巴掌,氣勢啊威壓啊這些一概沒有,滄老師卻無端感覺自己可能大概率都扛不下這巴掌,更甭說什麼起屍詐屍了,屍變屍解也得當場螺旋降解。
李滄手裡尷尬捏著一張夏侯海渭給的黃符,貼了不是不貼也不是,總之就挺尷尬的:“還想試試效果來著——話說媽,想想基地這邊也挺熱鬨的哈,把夏侯海渭、陶弘本還有這個邊秀擱一塊兒,他們仨不得掐架?”
饒其芳也是個沒溜兒的,接過李滄手裡的東西翻來覆去看了幾眼,居然很正式的回答道:“陶弘本和夏侯海渭本來也不對付,見麵就鬥,不過他們應該都不太認識邊秀,要不是半個月前小赤老在洗浴中心搞那一出,連我都不知道夜鶯裡邊還藏著這一號人。”
李滄心裡想的則是:好想把他們碼齊大小個兒介紹給瑪緹尼斯認識,大家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嘛,一掛人,想來多少應該有點共同語言吧?
“鬥獸場這個東西...”饒其芳低聲道:“白白送給基地,多少會有點心疼的吧?”
“我說您怎麼出工不出力一門心思嚷嚷要鍛煉新兵,合著您是盤算這個呢?”
“臭小子,好好說話!”
“未必吧,您看哈...”李滄道:“八個‘甲方’,每人都有一個提條件的機會,每個條件都代表所有人,最後贏了的結果應該會大差不差,但東西並沒有在實質上確定了歸屬對不對,我讓您用根骨押注就這個意思,兩種可能嘛,這個東西直接和您本命祈願掛鉤,需求層次上絕對大於鬥獸場本身。”
(注:饒其芳祈願內容簡單來說就是所有習武所必需的因素永遠能夠互相匹配,詳見第380章-三個小問題)
“唔...”
見饒其芳還是皺眉,李滄笑嗬嗬的說:“鬥獸場最終歸屬根本不重要,它的作用,了不起也就是和我拿出的那份搶劫契約殊途同歸,吃進去的東西到底會以怎樣的形式吐出來還是個未知數,即使是最理想的方向,您難道還想更換血脈或者本命祈願不成?再者說,您仔細想想,無論集體還是個人,用這種東西都是要考慮負麵影響的,按我的思路,這玩意拿到手裡可能性最高的用途,要麼是監獄,要麼是學校和訓練場,要麼乾脆一起,您覺得呢,無論哪一種,基地有理由不讓您手底下的人用?”
“咦?好像有點道...”饒其芳道:“等等,兒砸,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變著法兒的擠兌我小肚雞腸沒格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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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
親媽,您這腦回路也是沒誰了!
“媽,好東西不可能全都拿到自個兒手裡的,鬥獸場的胃口太大了,以小幣崽子的尿性,這玩意估計要燙手...”
保守點說,斯塔福德在之前整個戰鬥中從未露麵,哪管戰鬥足夠激烈死傷慘重也是一樣,全靠手底下的人拚死拚活,然後以駕馭整個鬥獸場的方式出場,帥是帥的,但李滄總感覺還有什麼貓膩、有待商榷。
對李滄來說,他的命根子有倆。
一個是大魔杖,一個就在造物、命運仆從、血脈次子上,血脈次子和命運仆從未見數量上限或許和他有關,或許和大魔杖有關,理論上他是從未祈願過本命能力的,但迄今為止,李滄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能作為本命能力適用到他身上的技能。
且不提鬥獸場對李滄的作用究竟能有幾分,咱理智分析防微杜漸一下,這玩意萬一要是擠兌了造物、命運仆從、血脈次子任意一個名額可咋整,哭都找不著調兒的好吧!
李滄一時想的有點多,饒其芳狐疑的看著他:“你甚至都沒解釋,就是默認了老娘的問題對不對?”
(ヾ????)
我上次這麼無語還是在上次,好家夥現在終於知道大雷子的性格是從哪兒來的了,可喜可賀死得其所。
李滄和饒其芳這邊聊得熱火朝天,被迫拉練的基地方士兵就有點苦不堪言的意思。
層層疊加的增益buff這次可沒人給他們打掉,對方一多半人和命運仆從的實力幾乎瞬間拔升了一成半,在戰鬥中出現這種情況是極其致命的。
完全就是在苦挨!
但抱怨是不可能抱怨的,有人給他們兜底,給他們在生死之間曆練提升的機會,但凡心中有一丁點願景都不樂意去抱怨訓練量太大難度太高,更何況這個過程其實也是“循序漸進”的。
尤其常年被饒其芳高壓統治的熊貓一隊72人就更是如此,看似罵罵咧咧實則欣喜若狂,實力更高的他們很缺少這種“生死相搏”的機會,他們能比基地方的精英士兵更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進步、與隊友默契的提升,越打越起勁越殺越瘋。
“有本事再活一次啊,媽的!”
“這點小意思,嚇唬誰呢?當老子吃素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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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啊!看老子任不死你!”
“臥槽,白浴京聖子這麼猛的嘛,大家同樣是人,感覺差距咋比人和狗都大...”
“名字裡帶秀字果然不是沒有道理啊!”
物理交流的時候也沒忘記精神家園的建設,其樂融融。
邊秀那邊已經乾上聽了,眼睛裡白眼仁多過黑眼仁,童孔是真的僅剩針尖大小,相比於瑞氣千條彩光盈滿畫風極其偉光正的斯塔福德,他的樣子實在有些駭人...
e,無論如何,似乎都是他才更像反派來著。
(注:上聽,即麻將聽牌)
邊秀秀著風騷的走位,黑白二氣與斯塔福德身周彩光對衝出淒厲若詭叫的斷裂聲,他的額頭沁出一些汗液,表情十分興奮...
或者說...
狂熱?
狂躁?
總之,就給人一種憋狠了的熊孩子般的感覺。
邊秀臉上的肌肉似乎都在抽搐,突然大喝一聲:“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反抗?個沒臉子的東西!——敕請埤王!”
(再注:埤王,埤音beipipi,一說為悲王,意為出馬仙去世後的靈魂;沒臉子,即詭,北方個彆地區會以‘招沒臉子’來形容一些個不大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異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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