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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老王那莫名其妙的女人緣就讓人很迷惑——你覺得哪個心智成熟、有家有業的已婚婦女會和毛頭小子一個高中生搞在一起甚至還敢為他拋家舍業的等你長大?這玩意已經不能用人格魅力來形容了吧?這是中毒症狀才對吧?
嗯,結果這種小說都不大樂意寫的事偏偏在老王身上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三四次。
不過在此之前,老王這種迷之毒效確實沒有在類似趙小爽和顧孟兮這種年齡段的小丫頭身上產生過作用...
還是說這玩意也能變異的?
老王承認,這一刻他有那麼種道心不穩的感覺。
他已經習慣了在各種少婦阿姨麵前扮演力大磚飛的凶猛狼狗,現在這種局麵和展開方式完全超出了他的業務範圍!
【手藝人王師傅:僚機僚機,呼叫僚機,咋搞啊這個, 這一塊你有經驗,你給俺說道說道】
【滄:???】
【手藝人王師傅:錯了錯了,你也沒經驗,但是王某此刻需要您老人家的提點哇,救救孩子吧,我怕回去之後我小小姐都不能讓俺上炕!】
【滄:你的榜樣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性盛致災, 割以永治】
【手藝人王師傅:張倉還說過這話?】
【滄:這是曹老板說的, 等等,張倉又是哪個,你什麼時候換偶像了...】
【手藝人王師傅:西漢張倉,公元前253-152年人,好人乳,享年101歲】
【滄:@#¥%...】
夜市很熱鬨,人群摩肩接踵,老王的心卻有如孤島死寂。
厲蕾絲給顧孟兮和趙小爽買了不少禮物,讓她們轉交給船上熟悉的孩子們,逛累後就近找了個攤位準備乾飯。
該說不說,不管是專賣異獸做的食物的飯館攤位還是普通的小店,最歡迎的就是這種賊猛的飯桶...呃...這種強大的幸存者,畢竟他們是真的可以從街頭吃到街尾的那種人啊,來一個等於來一群...
“餛飩,雞絲餛飩,正宗的濮城雞絲餛飩!”
“菠蘿汁,加了冰塊的菠蘿啤酒啦~”
“電飯鍋白肉, 最好的東北大米!”
“漿水麵, 漿水麵和鹵羊肉嘍~”
“板麵, ah板麵,正宗的sjzah牛肉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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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的你瞎喊什麼呢,合著正宗板麵在sjz唄,我們太和人不要麵子的?”
一群攤販爭著喊著差點沒打起來,巨熱情。
“好麼~”李滄找了個位置坐著,“我們臉上寫著自己很能吃了?”
雞絲餛飩的老板笑眯眯的說:“您幾位這采購的樣子,這走路的姿勢,這新鮮勁兒,一瞅就外麵回來的很少在基地裡打轉的人,最低起碼也得是個獵手什麼的,能不熱情嗎!”
似曾相識的一幕吧可以說,上次李滄和厲蕾絲吃餛飩的時候阿姨也是一副看到行走的活飯桶一樣寶貝的神情。
“我這兒一邊做著一邊給您上著?餛飩它還得是吃剛出水的,放久了它皮可就囔了,”老板熱情道:“邊上那個菠蘿啤酒味道很棒,那邊的烤肉攤甭看一副非洲二哥的長相,肉那是真材實料,手藝到位, 對門那家烤牛的,胸口夾蒜瓣一絕, 板麵其實也成, 辣椒不要錢隨便加,但我不推薦...”
“喲,那為啥啊?”
“我和那孫賊有仇,昨兒剛乾完一架,沒打過,這孫賊專往人臉上招呼,您瞅瞅我這烏眼青!”
“哈哈哈,你可真逗。”
周圍好大一圈攤販店麵的人都抱著各自的菜單來了,板麵老板果然沒動,李滄招呼道:“那個電飯鍋白肉的,來來來~”
電飯鍋白肉的中年老板隔著老遠指指自個兒,似乎有點不可思議,直到李滄點頭才衝過來。
“嘿嘿,有豬肉的、鹿肉的,您吃點什麼?”
“前五花兒!一人先來一份!”
“得嘞~”中年老板大樂:“您可選著了,我這最後一點米差不多是整個島上僅有的東北大米庫存了,正經的長粒香和沙沙尼呢,災難發生的時候我正擱店裡備菜處理涮涮辣,整600顆冰鮮涮涮辣辣椒裡邊摳出來的種子統共就出了兩棵苗,現在基地裡的涮涮辣全是從我這出去的!”
一通閒扯。
太筱漪顧孟兮和趙小爽都很好奇的樣子。
李滄樂嗬道:“沒想到還能碰見這一口兒,災難發生前也沒幾個專門賣這東西的啊!”
所謂電飯鍋白肉,就是在電飯鍋裡和米飯一起煮出來的肉,一般是豬五花、牛黃瓜條什麼的,飯鍋裡煮出的肉其實格外香、內裡肉汁格外充沛,配上蔥薑醬油汁裡點上花生油和涮涮辣的蘸水,那白肉吃起來簡直一絕!
e,不得不說這個操作大概是哪個懶得非同一般的家夥鼓搗出來的,正常人產生不了這麼奇怪的腦回路。
“所以,是你們的老家會有賣這種,嗯,小吃?”
“隱藏菜單嘍~有些小店老板會給,有些會直接罵你神經!”
李滄數了數人數,繼續點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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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先來個一隻羊的,菠蘿汁三杯,菠蘿啤酒三桶——”
“喂喂!”顧孟兮不樂意了,“我都已經開工資了,是成年人了,我要喝啤酒!”
趙小爽看一眼老王:“我也要啤酒!”
李滄:“...”
這倆臭丫頭,突然好想打人怎麼辦?
老王瞄一眼周圍:“這次不會還有那些人吧,就‘保護’我們的那些,上次吃飯好想挺熱鬨的?”
“您管的可真寬。”
“我不琢磨著讓他們看咱大吃大喝也挺殘忍的嘛,你說我這時候喊一嗓子全場消費由王公子買單會咋樣...”
“你是什麼品種的腦殘?”
“擦!”
幾個人甩開膀子有說有笑的準備乾飯時,又一個穿著很不合時宜像是某種蛇皮製作的軟甲的憨厚小哥湊上前:“哥,要不要天鵝,剛獵下來沒多久還活著,他們要宰了燉掉賣,我沒讓,我尋思這東西越來越稀罕了,以前還是保護動物,怪可憐的,說不準...”
“那可是好東西啊,肥不?”
“天鵝?黑的白的?”
兩個人,都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但語氣截然不同。
小哥斟酌了一下,大概是趨吉避凶的本能使然,他選擇首先回複厲蕾絲的問題:“白的白的,特漂亮,一根羽毛都沒落,跟雪一樣!”
“要了!”厲蕾絲當即拍板,然後隔著老遠招呼鹽水鵝的攤販:“那什麼給他來兩隻鵝~”
這個他,指的當然就是滿臉被截胡的幽怨的老王,這是厲蕾絲最後的仁慈。
老王無語道:“我又不吃鵝,不要不要!”
太筱漪:“誒?你居然也有不吃的東西?”
“你不知道?”李滄哈哈一樂,“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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