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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幾個小時,嗯,也有可能是幾天,總有人通知你進來之後,你一定不要說話,不管看到我在對誰說話,直接乾掉出聲回答的那個玩意!”夏侯海渭如此說道:“你有武器嗎, 超凶的那種!”
當滄老師掏出大魔杖的時候,夏侯海渭眼珠子都直了。
“我...曰啊...我好像明白你身上煞氣為啥這麼重了...娘咧!”
“我上次看見這種操作夏邑麟那小兔崽子還是個流鼻涕穿開襠褲的熊孩子,我和他看了一個老動畫片,嗯,後來又有個國產破電影裡也有這!”
“小哥兒,你咋取出來的啊,手術還是?”
“牛逼牛逼!”
然後李滄就一臉懵逼的被“禮貌”的請了出去,而且是直接遣到夏侯海渭畫出的“轟炸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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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沒聽清楚,”老王用一種蛋疼至極的表情重複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 你剛剛把唯一有能力解決這件事的人‘請’了出去?”
“唔,你猜,鯊魚會到虎鯨的遊樂場裡狩獵嗎?”
“所以滄老師是虎鯨那玩意是鯊魚?”老王捏著下巴,十足不屑,“好家夥,合著我們都變成小魚小蝦了唄~”
老王害怕的東西那可太多了,上到可以引起恐怖穀效應的行屍下到老鼠毛毛蟲,看似無所不包什麼都怕,但越是他這種人就越有他自己的偏執,比如你真的很難讓他去害怕一坨空氣...
“最多隻能算餌,哦,尤其是你,畢竟是真牛馬,屬於上等口糧。”
夏侯海渭現在心態很穩, 不介意開點小玩笑。
他把屋子裡的所有人都聚在客廳裡,對趙揚說:“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讓任何一個人跑出去,不管是平民還是士兵, 不然你就等著‘它’在基地到處撒歡你跟屁股後頭一個勁滅火吧,還有,記得另請高明處理‘它’!”
“嗬嗬,”趙揚皮笑肉不笑,“大師傅這是準備給自己鋪後路?”
“這次失敗,你們可能會活,但我一定會死。”
趙揚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死,臉色已經青一陣紫一陣。
“哦,和你一起來的那幾個部門小領導我感jio意誌不是很堅定的樣子,親這邊建議就地槍斃以免一會兒惹麻煩呢~”
大師傅一開口就知有沒有,趙揚和身邊幾個人那臉簡直不能看了,被嘲諷的恨不得自我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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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揚咬牙發著狠,讓士兵槍控全場。
“死亡於我、於你、於在場所有人都是對等的,我想這點不用我多說了吧?”
除了趙揚和他手底下的兵,還有幾個部門領導、看熱鬨誤入的民眾、被拉來選妃殺生的醫生教師屠夫、工人和作坊合夥人,足有近百人在現場,眾人表情各異,一致認為趙揚講話的感覺其實類似於“讓我們康康今天是哪個幸運的犯罪分子被我槍斃”這種。
“作為基地的管理者之一,無論如何,今天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脫離我的管控範圍,想想你們在基地中的親人和朋友!”趙揚滿臉嚴肅,“人類已經經曆了一場浩劫,付出無數才重聚於此,我不想看到基地內任何一人因為這種...這種...呃...狗屁倒灶的情況死去、受傷,是以...”
回應趙揚的是士兵手中槍械上膛的聲音。
很多人麵露無奈或不滿,但也隻能乖乖聽話,畢竟人家都表明態度擱這兒和大家一起等開獎了,還有啥好說的?
那邊,夏侯海渭開始指使人處理那些被精挑細選來的三牲六畜,大刀闊斧鮮血淋漓的送上供桌——然後整整一百個人沐浴在縹緲不定的朱砂粉塵和香氣共襄了整場無數健碩頭羊與妙齡處羊的春事盛舉。
目瞪口呆!
鮮血、朱砂、紙灰以及某種可疑的羊版石楠花氣息將整個場麵烘托的宛如邪教典禮,詭異的不行;
穀谉
而且夏侯海渭全程都在旁邊“做法”和吟誦詭異的吟誦,極其嚴肅的那種!
但可憐的觀眾們還是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我們特麼做錯了什麼,不光要憑空玩一場死神來了,還特麼要遭這種罪!
“可笑...”
“彆亂說,真是不知者無畏。”
“就是,小夥子要知敬畏啊,這個世界有太多我們不明白的東西。”
“各,各位...”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打斷各人的低聲議論,“能,能不能幫我看看他們怎麼了,他們靠在我身上好久沒動了,我肩膀上好像在流黏糊糊的液體,我,我不敢...”
這個時間,說這種話,效果大概不亞於你關著燈睡覺時舍友屏幕上的一個閃。
短暫的死寂,眾人轟的一聲驚叫散開。
“啊!不要過來!”
“那是個什麼玩意,你們看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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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臉上是什麼!”
“燈,誰碰到燈光開關了!”
“他死了!死人了!”
“發生了啥...”
最後說話的卻是“靠在肩膀上好久沒動”的人,迷迷糊糊醒來,順便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燈重新打開,發現死的正是剛剛說“可笑”的那個年輕人,眼球充血,瞳孔擴大到極限,渾身慘白,嘴巴張得巨大以至於嘴角的皮膚肌肉都被撕裂了些,像是生生嚇死的。
至於老王,老王關注的重點顯然不是那具新鮮的屍體,他說:“你小子可真踏馬是個人才啊!這都能睡著?老子困半天了都沒好意思睡!”
眾人頓時好一陣無語。
老王隨意擺弄了一下那具屍體:“都彆亂叫,閉嘴,死個人而已,怕什麼,老子見過的屍體比基地裡的人都多,有啥可稀奇的?”
老王剛才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狀況。
講道理他其實更懷疑根本不是什麼神啊鬼的,而是有人在搞鬼,這神神叨叨的行事風格和那些被洗了腦的他想國成員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大師傅你怎麼說?”
夏侯海渭沒有任何回應,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更高級的“神神叨叨”的狀態中,兩眼發直,口誦真言,身體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態扭動,同時繞著祭壇以及那群完成了一輪響亮掌聲的羊們繞圈走動,而且他穿的還不是什麼“專業製服”,而是一身浮生島鏈的礦工服,上麵還有編號...
一時間畫風更詭異了,而且荒唐,可偏偏就是踏馬的不恐怖!
“現在怎麼辦?”吳毅鬆哭喪著臉,失魂落魄又懵逼,“咱們...就,就這麼等?”
“不然呢...”
“唉...”
白花子懵懵的:“這大師傅怎麼突然一副不大聰明的亞子,剛才我還以為他挺、挺厲害的呢!”
“沒勁。”老王總結,“不刺激,沒戲看,還不如去鬼屋玩來得實在,今兒這熱鬨白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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