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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李滄和厲蕾絲的探究精神是值得肯定的,推論歸推論,顯然並不耽誤老王一家夥戳死這隻曆經折磨的蟻群之寵——換了一塊錢。
“就這?”
老王意猶未儘道的說:“我還以為它能來個華麗大爆呢!”
觀察空島吞並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不管是老王還是李滄,從來都沒有吞並過綠化覆蓋率如此充沛的野島。
可憐的野島像是三明治中間的夾心一樣被固定到兩人空島尾端,同時享受著兩座空島的伺候。
“哦謔,我的我的,你又輸了。”
老王美滋滋的看到一株芭蕉樹坐電梯一樣從他空島尾端的地麵下“升起來”,泥土岩石仿佛水波一樣流淌,又像是鮮活的肌肉在蠕動似的。
“啪。”
李滄沒好氣的丟出去一粒金瓜子。
十賭九輸是騙小孩子的!他現在的記錄是二十三連跪!
李滄已經被白嫖了23粒金瓜子,輸給老王13粒,輸給厲蕾絲10粒。
999足金3g1粒,擱災難發生以前這些金瓜子兒都能在八線城市買個一兩平米了。
當時在二院那座島上嫖來不少黃金,獻祭掉絕大部分,這些真?瓜子狀和微型元寶狀的金瓜子銀瓜子他見著好玩,就順手留了一些,一兩百粒的樣子。
當然這玩意其實已經沒什麼價值了,不管是貨幣古董還是黃金,總要流通起來才能產生價值啊——而這兩座小破島加吧加吧攏共就四個人。
老王眉開眼笑的把瓜子擱在嘴裡嗑了下,財迷相十足,
“爽!”
空島吞並野島,那些綠色植物和土石的東西顯然被一視同仁了,損耗驚人的高。
野島上的大樹一株接一株的被綠光籠罩,然後消失。
但十次中隻有三四次會重新在李滄老王空島的某一處隨機冒出來,就像是在經曆某種規則未知的挑揀。
昆蟲和動物等似乎不在此列...
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它們仍可以選擇自行離開,自由沒有遭到限製。
嗯,理論上。
吞並過程並不會發出多麼大的聲音,但島上的野獸,蛇蟲鼠蟻依舊能敏銳的感知到島嶼環境劇變,為數不多的鳥類和昆蟲撲棱棱的飛走,老鼠慌不擇路沒頭蒼蠅一樣亂撞,有些乾脆自己從島上跳了下去...
李滄說:“它們這樣驚慌失措,怕不是因為動物也隻有十分之三四的存活幾率吧?”
“也許更低,”厲蕾絲道,“明顯植物的損耗比例都要大過土地。”
老王一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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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握草,有兩條大蟒蛇被分配我島上去了,咱直接燒火做飯?”
老王的浮空島聽起來似乎很大,已經達到1000*800單位左右,問題是島上的生態鏈是十成十崩壞的。
這兩條大蟒蛇在那座沒有像奶油蛋糕一樣被分割的野島上都能瘦到脫相,更何況現在。
厲蕾絲饒有興趣道,
“你們說,在這座野島上,蟻群會處於生態圈的什麼位置?”
“那還用問,肯定是頂層啊!”老王利索當然道,“你見過人頭大小的螞蟻嘛?”
李滄說,
“可能是中層吧,螞蟻是雜食性昆蟲,葷素同食而且喜歡含糖量高的食物,它們現在體型如此變態,食量肯定非常大,島上剩下來的動物很少,估計要改成以吃素為主。”
厲蕾絲指著不遠處扭來扭去的大蟒道,
“你看它們的脖頸部位,那些傷像不像螞蟻弄的?有意思,我想這幾條大蛇也換了全新的食訁——”
仨人的目光凝固。
因為他們看到一隻壯碩的行屍晃晃蕩蕩的從李滄空島尾端新形成一小片榕樹林中走出來。
“蛤??”老王舔舔嘴唇,“它好胖啊!”
這隻行屍真的非常高大,下身穿著件破破爛爛的牛仔褲,一條質量驚人的牛皮腰帶勒進他略有浮肉的肚腩中,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
那麼問題就來了,它在成為行屍前肯定不會把自己的肚子勒成這個鳥樣...
所以,它是變成行屍之後才胖起來的?
e...
就離譜,你這夥食好像有點超乎標準啊。
“野島上哪兒還有藏東西的地兒啊,我們之前都搜過好幾遍了!”
“其實有的,”厲蕾絲說,“蟻穴裡!”
在高大行屍發現李滄等人的時候,島上的狗腿子們也同時發現了它。
然後...
大屍兄和邱小姐的身影恰當的出現。
“吼~”
驚天動地的咆哮。
狗腿子們此前有著李滄下的指令,本應該立即撲上去圍殺這隻行屍,但在二者的咆哮聲中,狗腿子們反而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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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也不離開,就那樣保持著隨時能夠合圍的距離,默默的站著。
“好家夥!”李滄先是一陣愕然,隨即狂喜,“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叭~”
那隻高大行屍目光在大屍兄邱小姐以及浸在咫尺的“食物”間徘徊了一下,謹慎的後退,同時發出低低的吼聲,既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示弱——它大概是想表示這頓自助餐歸你倆了,請儘興。
殊不知大屍兄和邱小姐的興致全在它身上,眨眼之間它就被硬生生的撕碎。
大屍兄隻搶到一條斷腿...
邱小姐嘴裡叼著除了大腿之外的部分,利落的攀上已經頗具樣貌七八米高的山脈頂端,與下方的大屍兄遙遙對峙。
而後——
“哢嚓哢嚓,嗝~”
李滄揮揮手,讓大屍兄過來,
“還記得你剛才吃的自助餐是什麼味兒麼,走,帶我們過去看看。”
他想看看這玩意到底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的。
大屍兄象征性的“思索”一陣,帶著李滄三人向行屍的來處走去。
雖然李滄可以選擇讓嗅覺明顯更為靈敏的邱小姐帶路,但它的服從性和對指令的理解能力...
去球,不提也罷。
新形成的小片榕樹占領區很小很小,隻有大大小小十幾株榕樹以及巨量氣根,緊巴巴的湊在一塊,樹冠和樹冠之間幾乎完全連著,形成傘蓋狀,沒有了惱人的腐爛味和帶著棘刺的灌木、藤本植物,感官瞬間不同以往,非常的舒適涼爽。
“這好像...不對...這特麼不就是剛剛關著蟻群小寵物的那棵樹麼!”
三人一隻行屍,對著大敞四開已經破碎的樹洞大眼瞪小眼兒。
大屍兄認為氣味就是從這裡開始的,但樹洞中顯然並沒有任何能夠隱藏一隻壯碩行屍身形的地方...
李滄撿起一塊碎木,鑽進去戳來戳去,
“手電給我一下...”
李滄最後把那圈還完好的、被螞蟻“和泥”修補過的痕跡都砸開了。
一條和螞蟻同款體型的木質甬道,並不是螞蟻開鑿出來的,而是榕樹本身形成的空洞。
並且,木質甬道下方突兀的變回正常地麵,顯然吞並並沒有把另一段洞穴給繼承過來。
“裡麵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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