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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島都在顫,但無論怎麼改變方向,他們的島還是在被對方拖著走。
脫軌製裁>自動駕駛。
負責架勢空島的女人,也就是這個島嶼的從屬者,
“老大,我們衝過去跟他拚了吧,那鏈子太結實了,根本弄不掉!”
馬友麵沉如水,
“祈願呢?”
女人臉色極難看,
“弄掉一支箭要0.4枚硬幣...”
“草!怎麼這麼貴!”馬友罵道,“我們現在能打的就剩4個人,算上你也才5個,那島上還有好幾隻行屍沒躺下,拿什麼衝?”
這一仗馬友的確有不得不打的理由,為了守住這座巨型浮空島的秘密,他在安置營那邊已經得罪不少人,如果不是島上的水和各種資源替他開路,早就被吞的渣都不剩。
如果能逼問出操控行屍的方法,他就真的賺大了,用行屍去套路行屍,很快就能組建一支所向披靡的行屍大軍,到時候安置營又如何,還不是要任由他捏扁搓圓?
但馬友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邊有槍有炮,愣是一個照麵就被對方打的媽都不認識。
九個人隊伍,槍法準的倆人全部歇菜,炮手和炮一道上了西天——
原來我自恃的兵強馬壯這麼脆弱?
馬友極不甘心,揮手扔給女人4枚硬幣,
“祈願弄掉!”
好消息是,祈願起作用了。
壞消息是,鎖鏈被迅速回收、上弦、擊發。
嘣~
三根又三根,一眨眼就變成了九根。
這特麼是祈願祈了個寂寞??
兩島相距100米左右,浮空島的行駛速度固定11k/h,這就意味著想駛出鏈弩鎖鏈兩百米左右的覆蓋半徑需要半分鐘...
哪怕兩座島相向而行,也得15秒多...
從絞盤回收每座鏈弩上的三根鎖鏈和箭矢再到全部擊發,一輪下來都用不了5秒。
馬友倒是可以通過一輪一輪的祈願打時間差漸漸拉遠距離,可稍微一算,島上所有人的硬幣加起來都未必夠把空島折騰出圈兒。
“草!”
馬友心態崩了。
三座島,就這麼僵持住著。
老王在石頭後麵使勁加油,
“動了動了,牛逼啊這鏈弩,這也拖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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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能拖動,甚至還可以一圈一圈的回轉絞盤。
老王道,
“咱不衝?”
李滄看了看時間,
“他們完了。”
“啥意思?”
“自己看...”
老王莫名其妙,掏出望遠鏡找了個角度。
沒幾分鐘,就見對麵島上那個斷臂的槍手豁然立起,扯住剛剛給他包紮完的女人瘋狂撕咬,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嚎像是儘在咫尺。
那座島上的人反應很快,霎時槍聲大作。
幾槍下去就把女人和斷臂槍手打成馬蜂窩,還不等他們送口氣,又有兩個被月刃碎片割傷的人屍變了...
老王樂得直拍大腿,
“那個大高個真猛,一個人咬了仨!”
他甚至都已經忘記月刃有感染性這回事了。
“這比普通行屍猛多了啊滄老師,才十幾分鐘就直接屍變?”
厲蕾絲嘖了一聲,
“這些人可真是憋屈呢,連我們的島都沒碰著...”
“不然呢,咱頂著子彈去和他們玩命?他們配麼?”
李滄揮手讓在地上躺了老半天的裝死狗腿子們全部起來,開始打掃戰場,
“一步錯步步錯,他們向我們靠近進入鏈弩射程的時候,就已經死定了。”
也許是老天爺格外照顧吧,孫群屍變時,咬死的女人恰好是空島的從屬者。
所以,剩下的馬友等人雖然隻是被咬,但也無力回天。
幾隻狗腿子順著鎖鏈爬過去的時候,馬友已經開槍殺掉了最後的隊友。
他強撐著身體,血淋淋的站在那裡,硬邦邦的對狗腿子說,
“我要和你的主人談話!”
他一副“我雖然有底牌隻是不想和你們同歸於儘”的誠摯表情,然後,狗腿子很給麵子的用同樣誠摯到掏心掏肺的方式回應了他。
馬友死了。
不光沒拔掉老王滿口大白牙,甚至連他到底長什麼樣都沒機會看清。
“拖回來,快快快,拉絞盤啊!”
老王咋咋呼呼的催促著,一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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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島可不小,還有那門炮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能不能修複,光是槍咱就血賺啊!”
狗腿子的傷亡差不多讓李滄損失理論上價值約20枚硬幣這樣子,如果是兩星期以前,他估計要哭到脫水。
現在嘛...
光是那條信眾祈禱帖,兩個周期的結算下來就給他貢獻了整整270枚命運硬幣的巨款!
當然跟厲蕾絲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富婆肯定是沒辦法比的,他手上現存的硬幣還沒人家一個零頭多...
可架不住細水長流啊,隻要信眾帖不出問題,那這筆硬幣每周都能賺到!
總之,財大氣粗滄已經在茫茫末世中開啟了頭角崢嶸的新篇章。
島嶼一顫,馬友的浮空島靠岸。
【空島從屬:李滄(滄)】
【空島麵積:232.7*298(吞並中,可吞並份額暫時飽和)】
【提示:等待序列麵積超過本島一倍,將對島嶼正常運行軌跡產生影響】
老王掰著手指頭算了算,
“麵積才不到7萬單位?860*1000,e我都已經86萬單位了,好家夥你這一路又是炸山又是刮地皮的折騰,咋到現在還沒老子十分之一大??”
李滄從嘴角到眼角都在抽搐,破音大吼,
“滾!!!”
老王的空島單項破千,其實已經在下一個階段了,不管是吞並還是駐泊是被扣掉的麵積和李滄的島用的都不是同一個算式。
在碎片海的時候這點表現的尤為明顯,他的浮空島吞並碎片速度幾乎是李滄這邊的5~8倍,非常誇張。
從碎片海一路趕來,老王的島算是急赤白臉的吃了頓飽的。
四人站到馬友島上,大屍兄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處理屍體。
“嘖,真窮啊,”老王感歎道,“連個像樣的建築物都沒有,直接睡棚子?”
他迫不及待的撿起槍,
“怎麼就一把帶目鏡的?剩下的全是噴子?曰...”
李滄拎著槍把玩一會,隨手丟給老王,湊近了去觀察那座37高炮。
兩片月刃在高炮身上炸開,生生的把它轟成一團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也交給你了老王,能修就修,不能修就祈願,這還剩兩個炮彈,回頭讓祈願硬幣分析一下,看看提供材料弄出一個炮彈的價實惠不實惠。”
老王拍著胸脯,
“得嘞,您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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