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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人滄老師會的還多著呢~
大屍兄突然扛著頁錘咚咚咚的走進來,場麵一度讓老王想起生化危機中的處刑人。
在室外倒還稍微好些,可是當大屍兄走進層高隻有三四米的室內,那種純粹源自體型和質量上的壓迫就會變得讓人肝都在顫。
老王嘶嘶的吸著氣,把太筱漪攬在懷裡安撫,
“彆怕彆怕,它就是看著嚇人點,沒滄老師它連動彈一下都不能的...”
“好吧實話跟你說,要不是前段日子和它‘朝夕相處’了好幾天時間,我特麼這會兒估計都已經讓你給我拿新的紙尿褲去了...”
李滄就笑,笑著笑著突然打了個飽嗝。
在他的旁觀者視角中:
太筱漪怔怔的看著老王,窩在老王胸口抬頭從他的下巴看向側臉的那種姿態,太筱漪的眼圈其實已經紅了。
這特麼不就是一句很惡劣的俏皮話麼,真有那麼感人??
hetui!
李滄從大屍兄手裡接過匕首和頁錘,甩給老王,
“試試,用異化骨骼碎片祈願改造的。”
“不愧是你啊,這審美真的扭曲...”
嘴上不饒人,老王臉上卻是那種“誌得意滿”燦爛的笑,順手把小一號的那柄頁錘和短匕遞給小小。
信手揮舞了幾下,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召喚祈願界麵,輸入詞條,
“擦,一套《通用匕首入門簡要技巧》80枚硬幣?怎麼不去搶!老子要一本《降龍十八掌》是不是得賣腎?”
李滄說,
“我被浮空撞上的那次,嗯,我是說第一次、大的、上麵有二院的那座,不是遇到一群幸存者嗎,其中一個妹子祈願得到兩柄‘永不磨損’的青銅匕首,祈願硬幣要價19枚命運硬幣...”
“好家夥,這麼魔幻的詞條?真是一個敢想一個敢給,”老王眼睛瞪圓,“滄老師,你說咱搞個無限子彈的500或者無限動力的異化骨骼改造油鋸咋樣?”
“我建議不要,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看過岑樂語那兩柄匕首,就跟考古隊剛從地裡麵挖出來似的,除了勉強還能算是個匕首的外形,其它的一塌糊塗...”
“除了‘永不磨損’這個硬性指標祈願硬幣真正實現了,其他比如堅固程度、鋒利程度等等,全都被最大化偷工減料。”
“無實物需要祈願硬幣‘憑空捏造’的純靠腦洞式祈願應該是目前來說我所接觸過的除了直接祈願食物、水以及各種必需生存物資之外最昂貴的了。”
“而且我有理由猜測,想要把這些‘漏洞’補上,每增加一個詞條和要求,數字都會幾何式增長。”
“不對,滄老師你說的不對!”老王覺得自己發現了嘩點,“永不磨損怎麼可能會不夠堅固?”
老子一板一眼的說正事,你t還做起閱讀理解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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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想了想,
“因為太便宜。”
“?”
李滄習慣性的伸手召喚祈願硬幣,結果隻在手臂上冒出一個虛幻的投影。
一拍腦袋,
“愣著乾啥,召喚你的!”
“哦...”
老王轉到祈願界麵:
“祈願:永不磨損的匕首一柄”
【需支付9枚命運硬幣,是否執行?】
“看嘛,”老王,“然後呢?”
李滄想了想,
“你在磨損兩個字中間加一個頓號。”
老王照做,
“祈願:永不磨、損的匕首一柄”
【需支付489枚命運硬幣,是否執行?】
老王人都傻了,
“握草!你們玩文字的心都真t臟啊!”
稍微一想,就很好理解了。
“磨損”,在祈願硬幣那邊是單純的被作為“磨損”來釋義的,僅指零部件幾何尺寸(體積)變小,失去原有設計所規定的功能而失效。
那麼,匕首硬度不夠直接折斷了,算不算磨損呢?
顯而易見,不算唄~
祈願係統把“磨損”倆字兒的重點放在了“磨”上,而不是“損”。
“跟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李滄揉了揉太陽穴,“每一個祈願詞條都是硬幣和從屬者之間的文字遊戲,而且這個遊戲怎麼玩,根本不取決於我們。”
如果當時岑樂語的祈願詞條是“永不損壞的匕首”,那很大概率就沒有後麵的故事了...
因為買不起。
老王咬牙切齒的在祈願界麵繼續輸入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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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願:保留原有威力、無限子彈的 500轉輪手槍一支”
【需支付150枚命運硬幣...】
看到這兒,老王狂喜——
【及後續自動補充至轉輪的馬格努姆.50彈藥,50命運硬幣/枚,是否執行?】
大草!
無限了但沒完全無限...
雖然達到了同樣的效果,但這和老王想象中的“無限彈藥”完全不一樣,逼格瞬間拉胯到了穀底。
經過一番根本不激烈甚至可能都不存在的“較量”,老王突然就悟了,就心如止水了。
“頁錘什麼的最棒棒了!你康康這上麵還有荊棘花呢~可真漂亮呐~”
李滄就說那不叫荊棘,其實是經過藝術美化的變體百裡香,在中世紀時期的歐洲通常用來勇氣和吉祥。
“據說,中世紀歐洲某個持有雕刻了百裡香花紋的重錘騎士在聽了吟遊詩人將百裡香花香形容為‘破曉的天堂’的詩歌之後,一度堅稱自己每次殺了敵人之後沾血的錘子上都會飄蕩出神秘的百裡香花香,並以此為根據試圖將他的小可愛命名為‘天堂破曉’...”
老王覺得李滄是在目的相當明確的嘲諷自己。
比如跟了他三年用來練肌肉的杠鈴叫“小鈴”;
比如人生中第一個zippo打火機叫“小寶兒”;
(主要指初中,畢竟後來很快就被李滄和班主任馬老師聯手戒煙了)
比如前幾天那把柴刀叫“小彎”...
他一向有給身邊各種小物件起名字的習慣。
“我自己的東西,給它們起個名字怎麼了??”老王憤憤不平的抱怨,“它們和你養的小貓小狗一樣都是真實且存在的好吧,有名字就像吉爾就叫吉爾一樣自然!”
太筱漪:?
她已經開始聽不懂了。
剛才還好好的在研究祈願硬幣,怎麼低頭咬一口餅的工夫就變成了加密通話?
於是愈發憂心忡忡...
她的年齡本身就是個相當難以回避的鴻溝,寄人籬下全無依仗和作用,如果就連溝通都成了問題,那她的純在隻會顯得越來越尷尬。
老王沒注意到小小的迷茫神色,拉著她講起他的蜜汁愛好以及打火機“小寶兒”機生短暫的高光時刻,從廁所戰神馬老師一直講到小寶兒被迫改嫁李滄,
“p你是不知道這個看著濃眉大眼的家夥背地裡有奪筍,這輩子唯一乾的好事大概就是讓鹽川二院享譽國內外知名度無限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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