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見狀,立馬就安心了。
“沒事兒沒事兒,星若姐你看,青陽哥這會兒多難過呀,肯定鬱悶著呢!故意裝著不想讓我們發現而已!”
白鷺一臉看破真相的得意笑容:“咱們這次準備得這麼完美,他不可能會發現的!嘿嘿,還想瞞我們,我早就看出來了!”
她對於自己的判斷盲目的信任。
“是嗎?”
黎星若不置可否,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青陽。
又是這樣。
她們這計劃進行的也太順利了,順利到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就像是葉青陽這個計劃的本人都在配合他們一般。
這讓她實在是不能不懷疑呀!
很快,他們來到和平飯店。
前不久他們才來過這一趟,葉青陽等人對這裡也算輕車熟路了。
飯店的經理早早就在門口等待,看到他們來趕緊上前迎接。
一路從通道來到飯店最大的一個包廂中,還在門口,他們就看到了偌大的“生日快樂”牌子。
上麵特地沒有署名,就是不想讓葉青養這麼快地發現真相。
隨著眾人進門,屋內的橙色打扮也讓眾人眼前一亮。
和平飯店本身是偏中式的裝修風格,用的都是紅木家具,古樸中帶著濃鬱的韻味。
而這間包廂裝修得更是豪華,再加上五顏六色的生日布置。
雖然看著總感覺有點土,不太符合年輕人的審美。
但也能看出來,老丈人二老是真的費心費力在這忙了一上午,才能把這裡打扮成這樣。
葉青陽特地左右看了看。
所有生日快樂的牌匾前都沒有署名,故意想要給葉青陽營造一種誤會和錯覺。
既然大家都想瞞著他,那他就繼續配合吧!
他也想看看,到時候大家會怎麼給他準備驚喜。
他們從進門開始,一切的服務都是由經理親自完成。
包房內還有幾個服務員,都是個頂個高挑的美女,可見這個包房價格顯然是不便宜。
葉青陽簡單打量了一下,這包房不愧是最大的,一個包間內就有三個大桌子。
其中一桌已經坐上了人,都是諸如老丈人、白鷺的父母等等長輩在一起。
葉青陽等人則坐最大的一個主桌,一桌子能完美把葉青陽等人全部坐下。
而旁邊還有另外一個桌子也準備著的。
這倒讓葉青陽有些好奇。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人來?
誰呀?還能湊這麼一桌子?
雖然好奇,但他也沒有多想,主動上前和一眾長輩們親熱地打招呼。
這些長輩在來的時候就聽老丈人二老說過要給驚喜的事,所以都故意裝作是來給黃芪靈過生日的。
不過這些長輩們又不是什麼專業演員,壓根不會撒謊演戲。
說話時,白母都差點笑出來又硬憋了回去。
葉青陽也隻得假裝啥都沒看見,配合著他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戲演完了,他們還在那小聲互相恭維對方演戲好有天賦,搞得葉青陽頗有些哭笑不得。
都是自己人,大家倒也不拘束,進了門兒各自打了聲招呼便默契地坐上了桌。
不過還有一桌沒來,他們誰都沒有要開席,隻是繼續說笑聊天。
過了一會,葉青陽正逗孩子玩呢,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台長臨時開個會,來晚了,抱歉抱歉!”
葉青陽等人尋聲望去,隻見導演王振宇略微喘著氣,滿臉不好意思地走了進來。
而在他身後跟著的,有葉青陽組的隨行編導,和葉青陽比較熟的那幾個場務、副導演,還有其他兩位觀察員。
一水的全部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葉青陽這才知道這最後一個桌子是給他們留的。
暖暖在看到是他們後,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跟著他們身後的攝影師老哥。
“叔叔,一會兒你也能參加嗎?”
暖暖好奇道。
攝影師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一會就坐在那邊吃!有其他攝影師來接我的班!”
“真的嗎?太好了!”
暖暖有些開心的道:“那叔叔你待會要多吃點哦!你每天都要扛著這麼重的機器辛苦了!”
麵對小孩子天真無邪的關心,攝影師老哥心中一陣感動,連忙點頭,看一下暖暖的眼神又柔和疼愛了幾分。
他當攝影師這麼多年了,各大劇組也都混過,當綜藝節目的隨身cv也不是第1次了。
但他現在還是第1次有種舍不得一個節目結束的感覺。
畢竟暖暖實在是太招人疼了。
每次看到這個孩子,他就會由衷地高興。
畢竟是導演,不僅是金主大大,平時對他們也挺不錯的。
今天專門到訪,葉青陽於情於理也得招待到位。
他趕緊上前和眾人打招呼,一一握手。
王振宇幾人顯然也被黎星若授意過不要亂說,所以都清一色地表示是來給黃芪靈過生日。
葉青陽也不拆穿他們。
這麼多期的節目相處,葉青陽和這些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混得挺熟的了。
想著以後估計見麵的機會不多,葉青陽對眾人又多了幾分熱情,親自把他們領上桌,順帶著還在他們那邊坐了一會兒,和眾人說笑了幾句。
先前葉青陽和謝兵、金鑫基本沒有什麼交集,也沒怎麼見過麵。
在今天相處起來也都還挺和諧的,說說笑笑宛若老朋友一般自在。
尤其是金鑫。
通過這節目,本就真性情的她對於同樣真性情的葉青陽還挺有好感的,說起話來絲毫不累,也全然沒有他平時在外麵那種說話帶刺的感覺。
人都來全了,時間差不多也到該開席了。
本來劉仙兒作為節目組的人,是應該坐節目組那邊的。
但眾人都看出了她想坐到葉青陽這邊,黎星若也主動把她往這裡引,她也就跟著過來了。
吩咐了一聲讓工作人員上菜,忙活了一上午的老丈人讓眾人倒上酒,舉起酒杯道:“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這場生日宴,咱們馬上就開始!吃好喝好哈!”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習慣性地拿出了以前在部隊裡的一套,站得筆直,說話也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