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堅決不喝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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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和可不管意外不意外,反正就是不想喝酒。

有時候喝的多了,儘管不會醉,但也容易出事,誰能保證季文靖喝醉了會不會各種胡言亂語,這家夥可是有前科的,鄭和得對他千防萬防。

季文靖討不到酒喝,但又不離開,厚著臉皮也要留下來。

鄭光乘回來了,對於鄭和來說,還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儘管是過繼過來的兒子,但在他的心裡,又和自己親兒子沒有區彆,未來和希望都放在鄭光乘身上,隻要鄭光乘安好,其他的不再重要。

聽說了鄭光乘在西北所做的事情,鄭和甚是欣慰,孩子終於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麵,能為大明分憂。

“光乘做得好。”

鄭和感慨道。

“那是因為,我教得好。”

季文靖笑眯眯地說道。

鄭和橫了他一眼,覺得這家夥真的好不要臉,都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他真的教過鄭光乘,鄭和可能直接把他一腳踢出門了。

當時被算計了的事情,鄭和還沒和季文靖算清楚,就覺得這家夥滿肚子壞水,鐵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看錯人了。

“爹,什麼時候再出海?”

鄭光乘問道。

他們好不容易,才能見一麵。

每一次分開,下一次見麵,是以年為單位計算,想見麵實在太不容易。

鄭和說道:“我計劃在五天之後出海,我們是比較少見麵,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明、為了陛下,如果沒有陛下,我們就沒有現在,將來一定要好好回報陛下!”

這句話,他說得甚是鄭重。

一切的一切,正是為了回報朱炫。

他們父子都是這樣想,沒有朱炫,就沒有他們了。

“我知道。”

鄭光乘鄭重地點頭道:“我一定會做到最好,不會讓爹你失望,更不會讓陛下失望。”

“好了好了。”

季文靖見不得這種場麵,又道:“你們還沒有分開,就不要這樣煽情,我看了就怪難受的。”

“季先生,你可以不看的。”

鄭和說道。

季文靖笑眯眯道:“鄭公公還記恨我,其實也不算什麼,隻是提前告訴陛下一些事情,好讓陛下有所準備,我們做的都是合適、正當的事情,沒必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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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和無奈道:“你算計我了。”

其實記恨,這個還不至於。

隻是有點不爽,覺得季文靖這個老陰比,就是喜歡玩這些惡心人的手段。

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清楚、說明白,不就行了?

季文靖聳了聳肩道:“我們也是為了陛下的好。”

鄭光乘好奇地問:“爹,季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和馬上閉嘴,隨後搖頭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越容易煩惱,也越容易被季先生利用了。”

鄭光乘一聽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應該是自己可以知道的。

他也馬上閉嘴,不要問下去,也當做什麼都聽不到。

大概就是某些,皇家裡麵的秘密。

“光乘是我的學生,我怎麼可能利用他呢?”

季文靖趕緊為自己解釋,又道:“不過還是彆知道為好,知道了隻會讓你也感到煩惱,光乘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鄭光乘想了一會道:“爹出海的時候,我就回去。”

其實要回去,也特彆容易。

坐火車一下子就到了,因此也不怕離開一段時間,反正有事也可以儘快回去。

臨洮那邊,穩得不能再穩。

一般情況下,是不太可能有事。

季文靖說道:“你們這……父慈子孝,看得我還是不習慣。”

說完了,他擺了擺手。

還是告辭離開。

這個神棍,也知道不能耽誤人家父子團聚,剛才就是厚著臉皮過來,看一看鄭光乘,不管怎麼樣,也是自己的學生,關心完了就可以離開。

“這個神棍……”

鄭和看得懂季文靖的心思,但是沒有揭穿,又道:“來人,準備為光乘接風洗塵!”

家裡的那些奴仆、下人等,快速出來了。

鄭光乘回來,對於家裡確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朱炫也得到鄭光乘回來的消息,但是不覺得有什麼,還是他讓鄭光乘回來的,也不著召見。

他們分開了好幾年,必須要簡單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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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這種細微的小事情,也很能拉攏人心,這也是一條禦下之道。

鄭光乘這件事,他很快放到一邊。

再看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傍晚。

朱炫直接到承德宮,走進宮門了,就看到文珪在和老朱聊著天,他們有說有笑特彆的開心。

“乖孫來了。”

朱元璋有一個奇怪的發現,那就是朱炫最近來承德宮的次數,比起以前頻繁了很多,好像有什麼特彆的企圖,或者要發生什麼事情,一直來見自己。

但是,又不見朱炫,提出那些企圖,或者說出有什麼事情。

朱元璋對這個,感到很奇怪,卻又不過問太多。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朱炫能說的,一定會說。

現在什麼都沒說,大概就是不能說,朱元璋很配合地什麼都沒問,反正就是這樣,現在的大明很穩定,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其實最不好的事情,大概也就是死了。

朱元璋早就不怕死,其實也是不知道,死亡什麼時候降臨,如果知道了,或許還是會怕的。

朱炫走進了承德宮,笑道:“皇爺爺,孫兒又來陪你吃晚飯了。”

“乖孫最近,來得很頻繁啊!”

朱元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一句。

朱炫解釋道:“這是孫兒,應該做的事情,孫兒必須孝順皇爺爺,以前是孫兒疏忽了,但現在不會,孫兒這就彌補回來。”

朱元璋聽得出來,這個解釋不算是真的,至少朱炫心裡不是這樣想。

但是,還是用這種解釋,仿佛在掩飾什麼。

朱元璋依舊配合地,沒有問掩飾的是什麼,續道:“最近朝中,沒彆的事情吧?”

“有一些。”

朱炫想了想,續道:“還都是那些皇叔的事情。”

“那些兔崽子!”

朱元璋一聽,頓時胡子一吹。

就知道那些兔崽子,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人。

現在什麼都確定下來,他們還要爭這個爭那個,肯定沒少在暗地裡,用些不正當的手段,知子莫若父,他又如何不知道,他們有多麼的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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