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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陽光,逐漸變得,有些熱辣了。
說明現在的氣溫,在不斷升高,不過天氣還是一切正常,百姓們可以正常地耕種,商人們還能正常地經商,朱炫現在正常地走在街道上。
不過被陽光一照射,就有些熱了。
侯顯撐著一把傘,跟在朱炫身邊遮陰,還有一個小太監拿著扇子,為朱炫撲扇。
這種情況在長街上,還是挺常見,有錢有權的人出來遊玩,肯定會帶上一大群人伺候,因此朱炫他們這樣,引不起太大的轟動,大概就是有人多看了兩眼,他們眼神裡的羨慕不加掩飾。
“藍玉不在了。”
朱炫提起藍玉,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悲傷,又道:“軍校那邊,你有空了,需要多關注一下,那是我們大明,未來輸送軍官的地方,是軍中最重要的地方。如果那些勳貴子弟,有誰合適的,誰又願意的,甚至誰是那種紈絝,也可以直接丟進軍校狠狠操練。”
軍校這件事,目前是常升、廖鏞他們在撐著。
常升和廖鏞還有其他職務,不太可能全身心地,留在軍校處理很多事情。
其他的武將,如有需要,也會讓他們來上一兩節課,但這樣的情況,終究不是很多。
以前有藍玉統攬全局,現在少了藍玉,總覺得少了什麼。
“軍校的學生,都必須經曆一場實訓。”
朱炫又道:“比如藍玉這一次,就帶了不少軍校的學生北上打仗,真正經曆過戰場,殺過人、見過血,他們未來才能成為軍官,甚至將軍。”
“是!”
梅殷聽了便應聲道。
他早就不再是之前那樣,和朱炫的關係那麼隨便。
以前朱炫是皇孫,甚至皇太孫,梅殷這個姑丈,是可以比較隨便,但現在又不一樣了,身份完全不同,他們就是正式的君臣關係,很多事情,其實不能隨便。
一旦隨便,就是要出事了。
梅殷現在在朱炫麵前,還是客客氣氣的,一直保持著應該有的禮儀。
“以前的姑丈,不是這樣的。”
朱炫忍不住說道:“其實隻有朕和你在的時候,還是可以隨便一些,我們的關係那麼好,又是一家人,沒必要這樣遵守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姑丈說對吧?”
“這個不行的。”
梅殷有些感激,朱炫還能念及以前的情分,但是堅決搖頭道:“陛下是君,臣是臣子,臣不能對陛下不敬,這個是規矩。”
“哪有這麼多規矩?”
朱炫不是這麼認為,既然皇爺爺能信任梅殷,那麼他也是絕對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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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殷是一定,不會對自己不好。
隻不過,梅殷不敢再說什麼,沉默地跟在朱炫身邊。
“還有。”
朱炫見他還是如此,那就繼續下麵的話題:“朕想讓你擔任軍校副校長,兼任思想部主任。”
副校長是以前,藍玉的職位。
朱炫肯定是校長,不過他這個校長,很久都不會出現一次。
至於思想部,就是教育那些學生,學習忠君愛國等內容,簡單來說,就是思想教育,這一點還是特彆重要。
軍校裡麵的學生,不一定都是勳貴子弟,他們很多還是不認識字,因此還有專門的文化課可以上,上完了文化課,再進行思想教育,大明未來那些軍官,要有一個健康的思想。
這一點,還是特彆重要。
“軍校方麵,朕想不到其他人取代藍玉,隻好讓姑丈兼任了。”朱炫補充道。
“臣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厚望。”
梅殷一聽,拍著心口保證道。
他剛回來任職,其實手頭上的事務還不算多,兼任軍校裡的職位,肯定沒問題。
“那就辛苦姑丈了。”
朱炫想了想道:“姑丈對於我們大明軍隊,還有沒有什麼建議?”
現在的大明軍隊製度,還是挺完善,除了最普通的士兵,新兵裡麵的陸軍、海軍等,都在正常訓練。
甚至還有一小部分空軍,主要是用熱氣球飛行。
但是,熱氣球的不可控,還是有點大,空軍的人數不多,就是朱炫隨便折騰來玩一玩的,至於熱氣球這東西,早就做出來了,之前老朱生日,朱炫就是坐著熱氣球從天而降。
還被不少官員認為,是什麼神仙降臨。
攻打偽明的時候,沒有用到這些熱氣球的空軍,不是技術不成熟,而是完全沒必要,因為偽明太弱了。
如果用上了,藍玉可能連練兵的機會,都完全沒有了。
畢竟空軍丟下炸藥空襲,地麵的人,又有誰可以承受得住這種打擊?
可以直接被碾壓了。
梅殷聽到朱炫這樣說,再認真地想了好一會,道:“陛下,臣有一個,特彆僭越的問題。”
“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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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炫饒有興趣道,又道:“說錯了,朕也不怪你。”
既然這樣,梅殷不怕說了,道:“臣想問,陛下的手中,是否還有威力更強的火器?”
關於這一點,其實大家都有這個猜測。
但是,猜歸猜,肯定沒有人敢證實這個問題,一旦問了就有可能出大事。
梅殷正是第一個如此提問的。
“有!”
朱炫也不隱瞞,很爽快地承認道:“更厲害的武器,就在朕的手裡,隻有朕掌握了,才有安全感。”
不安全,在於火力不足。
如今有更凶猛的武器,又有充足的火力,這個才叫做安全感。
“臣放心了。”
梅殷躬身道:“大明看似平靜,但暗地裡,暗湧流動,未來……說不定會有什麼大問題,還有可能要打仗,陛下可以有更厲害的武器,那麼這場仗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那就是,朱炫必勝。
要打的是什麼仗,大家心照不宣。
如果那些藩王沒有投降認輸,叔侄之間,早晚要有一戰。
未來可能打成什麼樣,還沒打,結果很明顯,大概就是藩王被朱炫強勢、暴力地碾壓,除非他們能及早投降,結果或許還好點,沒有那麼慘烈。
“對於軍中,臣暫無其他問題。”
梅殷又補充道。
現在的軍隊,他是真的挑不出錯誤,一切都發展得特彆好。
“你覺得,可能是誰先動手?”
朱炫淡淡道:“是朕呢,還是他們,如果是他們,有可能是哪一個先忍不住?”
這個問題,差不多就是送命題。
所說的內容,可是關係到大明宗室,是皇帝和藩王之間的矛盾,他一個外人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