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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小鬆天皇現在把一切希望,都放在明軍身上,放在耿璿的身上。
可是,耿璿一直沒有動手,還任由那些叛軍直接打下來,打得他們現在連一點的還手之力都沒有,也被打得要懷疑人生,震驚地在想這怎麼可能?
“明軍現在,在做什麼?”
後小鬆天皇心急地問。
“什麼都沒做,耿璿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休宗純急切地說道:“叛軍能那麼厲害,一定就是大明給了武器,父皇我們好像被耿璿戲耍了,這要怎麼辦啊?”
叛軍快要打到京都,他們好像再無能力反抗,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耿璿,你找死!”
後小鬆天皇大怒,也能想到現在叛軍能拿出來的,數量如此龐大的火器,絕對是明軍給的。
整個倭國,除了耿璿,誰還能給叛軍如此之多的武器呢?
大明這是要把他們,玩了一遍又一遍。
“你帶人去守住,繼續反抗,我這就去見耿璿。”
後小鬆天皇說完了,直接出門往明軍的營地趕去。
儘管他也知道,去找耿璿,可能討要不了什麼結果,但去還是要去的,他們不能一直被糊弄,這口氣咽不下去。
另外,他還要買火器,買比叛軍還要多的火器。
這已經是不得不買,到了迫不得已的程度。
來到明軍營地,後小鬆天皇大叫要見耿璿,那些士兵這才回去通傳,一會過後便把人帶到營地內。
“天皇又來找我,有何事呢?”
耿璿故作什麼都不懂地問。
後小鬆天皇說道:“我請大明鎮壓叛軍,但耿將軍為何還不動手?其實不動手就算了,但為何還要給叛軍如此之多的火器?現在的叛軍,都快打到京都了,耿將軍難道就不打算給我一個答案?”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耿璿麵前如此硬氣地說話。
再不硬氣,他們皇室就要被叛軍給滅了。
現在整個倭國,可以救皇室的,有且隻有大明,必須要讓耿璿覺得,是大明理虧了,這樣才有可能出兵幫自己。
對於後小鬆天皇可以這麼說話,耿璿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淡定地說道:“我是答應了要幫皇室,但動手之前,必須得請求我們陛下的同意,否則隨意調動士兵在國外打仗,就是僭越,這樣是絕對不行的。另外,你說我給了很多火器彈藥你們叛軍,這就冤枉我了,那天天皇離開之後,我再也沒有給過。”
這件事,他就是要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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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否認到底,後小鬆天皇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因為根本不敢,也是沒辦法反駁。
耿璿繼續說道:“天皇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
後小鬆天皇急了,也是想不到,耿璿可以如此不要臉,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各種否認、不承認,不是你們大明給的,難不成還是那些叛軍自己做的?
火器能有多難做,他很清楚。
如果有那麼容易仿造,他們就不用找大明花錢買了。
“我還要買火器,耿將軍現在有多少,我就買多少。”
後小鬆天皇決定不糾結那麼多。
既然大明不出手,也不承認給了火器,那他買總行了吧?
就算心裡再怎麼不樂意,但火器不得不買,買得越多,越能反抗,他又咬牙道:“我們皇室,買得起火器。”
耿璿聽了,便笑眯眯道:“天皇,真不好意思,我們軍營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火器,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說根本就沒有給過叛軍任何火器,因為我們也沒有了。”
“什麼?”
後小鬆天皇聽著一驚。
隻不過這個理由,他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明軍不可能,沒有了火器彈藥。
但很快後小鬆天皇明白了,如果真的沒有,說不定全部賣給了叛軍。
該死的大明,一定和那些叛軍達成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易,現在要和叛軍一起對付他們的皇室。
一定是這樣!
“耿將軍,你不能如此。”
後小鬆天皇說道:“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互相合作,你現在如此幫叛軍,這讓我們皇室怎麼辦啊?”
“什麼幫叛軍?”
耿璿故作不懂,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天皇在說什麼,但我們是真的沒有多餘的火器彈藥,這一點我沒必要騙你,天皇請回吧!”
“好好好!”
後小鬆天皇大怒,再直勾勾地盯著耿璿,忍耐怒火,冷聲道:“耿將軍,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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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收拾了那些叛軍,他們倭國發展起來,未來超過大明了,他就一定要讓耿璿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事情。
他還要讓所有明人,後悔莫及。
這麼說,也算是他要和耿璿,撕破臉皮,說完便憤怒離開。
“好啊!”
耿璿淡淡地說道:“我就等著,看天皇可以對我做點什麼。”
看著後小鬆天皇走出軍營,他還冷笑了一聲,從一開始就不把這個小矮子當一回事,不過是他們的棋子。
現在的棋子,還想反抗,還敢威脅?
倒反天罡了啊!
“他這就走了?”
宋大剛出來說道:“阿德萊德公爵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耿璿想了一會道:“後天,我暗中派海軍到北海道等著,京都這邊撐不了多長時間,一旦京都被破,你馬上發電報給我,那就可以順利動手,阿德萊德公爵他們,也在這個時候動手。”
等到京都被破的時候,後小鬆天皇就是被滅得差不多。
在這同時,後小鬆天皇肯定還會,拚了命地反抗。
那麼叛軍的實力,也會有一定程度的削弱,再加上現在錦衣衛不斷地帶節奏,那些叛軍憤怒不已,對皇室的仇恨,疊加得一層比一層深。
叛軍所過之處,必定大肆殺虐,殺很多人。
殺的人越多,越是符合耿璿的想法。
那就讓他們,殺得一個天翻地覆,昏天暗地,自己在背後好好地撿便宜。
“好!”
宋大剛說道:“我這就去安排,另外我們帶的節奏,已經起來了,那些叛軍現在殺人殺得更狠,而皇室這邊,也殺得紅了眼,拚了命地反抗。”
“他們廝殺得越厲害,對我們而言效果越好。”
耿璿聽了笑了笑道:“等到打起來了,你們帶動一下,讓那些西方人多殺一些人。”
西方人殺的多了,他們就不用殺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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