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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炫要接過大明,不僅是接過權力,還要接過整個家族。
那麼接下來的朱炫,相當於朱家的族長,這個地位還是很重要,需要管理好很多人,特彆是那些不安分的兒孫,朱炫必須得管好他們。
“如果有不聽你話的人,你想怎麼懲罰,就是怎麼懲罰,咱以後管不著了。”
朱元璋感歎道。
再過幾年,自己連還在不在都不知道,確實管不著朱炫的事情。
就算那些兔崽子造反了,他也看不到,不過他可以任由朱炫狠狠地懲罰他們,那些兔崽子肯定不安分,不懲罰是不足以殺雞儆猴。
“孫兒會的。”
朱炫點頭道:“孫兒一定會管理好,咱們朱家這個大家族,孫兒不會讓皇爺爺失望。”
“好!”
朱元璋點頭道:“你回來陪咱吃飯,也吃完了,還有很多政務需要處理,不用在咱身上浪費時間,先回去吧!”
“孫兒先告退了。”
朱炫偶爾會來陪老朱吃一頓飯。
主要也是擔心,老朱會孤零零的一個人,挺孤獨的。
儘管有文珪那個臭小子,經常去陪老朱,但除了文珪,朱炫也可以過去,平時有空了,還會帶一群小媳婦來陪老朱吃飯,好好地儘孝道。
皇爺爺能走到現在,是真的很不容易。
離開了乾清宮,朱炫問道:“現在有多少藩王,在回來的路上了?”
快要過年了,又到每年一度,吃年夜飯的時候。
“衛王、穀王、肅王他們,在回來的路上。”
“還有衡王、遼王、寧王他們,正在準備回來,其他的藩王暫時還沒有具體行動。”
侯顯早就得到了,各種各樣的消息。
很多藩王的事情,瞞不過他們,西廠的眼線也開始遍布出去。
“他們也會回來的。”
朱炫點了點頭道。
那些皇叔,不會不回來陪老朱吃團年飯,否則就是不孝了。
“暫時這樣了,他們回來之後,你也安排人盯著,如果能把藩王聯盟的具體名單挖出來,儘量地挖。”朱炫吩咐說道。
錦衣衛挖藩王聯盟的名單,挖了好久都沒有收獲。
其實他已經可以大概猜測,有誰在這一份名單裡麵,隻是暫時不把這個拿出來說,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期待那些皇叔們接下來的表現。
“回文華閣。”
朱炫又說道。
回了文華閣,堆積的奏章,已經挺多了。
其中很多還是關於遷都這件事,那些官員也不得不研究應該怎麼遷都,畢竟這已經是個死命令,他們不做是不行的。
另外還有一份,是李友直的奏章,說人已經到了北平,正在研究新宮應該怎麼選址,還沒有具體的方案,期間朱高熾還很積極配合等等。
“新都選址,確實需要慎重考慮。”
朱炫看完了李友直的奏章,微微地點了點頭,繼續看其他的。
時間過去得飛快,不知不覺,到了傍晚。
那些奏章被朱炫看完了,伸了伸懶腰,再想了一遍現在的事情,好像暫時沒其他可以做的,準備回東宮,今天輪到徐妙錦了。
來到徐妙錦的寢宮,可以看到文墨正在認真地讀書寫字。
“爹爹,你來了。”
文墨看到朱炫的時候,開心地跑了過去。
朱炫抱起這個臭小子,笑道:“你娘親呢?”
文墨歡呼道:“娘,爹爹來找你了。”
隨後可以看到,徐妙錦從屋裡出來,笑道:“殿下今天,回來得那麼早。”
朱炫坐下來,伸了伸懶腰道:“事情做完了,自然可以回來早一些,文墨最近乖不乖?”
“當然乖!”
還不等徐妙錦說什麼,文墨主動開口道:“孩兒一直讀書識字,還經常和哥哥一起寫字,不過哥哥懂的特彆多,文墨也要努力跟上哥哥。”
朱炫寵溺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笑道:“因為哥哥,比你年紀大,學習得比你早。”
“是啊!”
文墨點頭道:“哥哥是真的厲害。”
“殿下,可以用晚膳了嗎?”
徐妙錦問道。
“可以了。”
朱炫說道:“文墨都餓了。”
得到了他的同意,很快有宮女太監,把晚飯送了過來。
朱炫陪著他們,吃完了這頓晚飯,又道:“妙錦,我們再要孩子?”
聞言,徐妙錦滿臉粉紅,早就想再要一個孩子,紅著臉道:“來人,帶文墨回去休息。”
看到文墨要被帶走,朱炫馬上抱起徐妙錦,往屋裡回去,再然後裡麵傳出各種,很不可描述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臉紅。
第二天早上。
朱炫神清氣爽地起來,正常地去上早朝,把現在發現的問題,先解決一下。
退朝之後,朱炫得到消息,朱允熥終於回來了。
昨天才得到消息,說是在回來的路上,今天就已經要到京了,朱炫感慨這個速度真的很快,但快也是正常的,隻要乘船回來,確實快很多,也特彆容易。
船上日夜都可以趕路,比起在陸地上方便多了。
朱允熥要回來了,朱炫暫時沒有去見他,因為知道朱允熥首先要見的,應該是皇爺爺,等他忙得差不多了,再來兄弟敘舊見麵。
——
城外,碼頭。
一艘來自平壤的大船,在這裡停靠。
朱允熥從船上下來,哈了一口氣,瞬間變成白霧消散,道:“京城比起平壤,暖和太多了。”
身邊的常林說道:“北方更冷,南方暖和。”
常亭問道:“殿下是要先回王府,還是去其他地方?”
“進宮!”
朱允熥直接說道:“先去見皇爺爺。”
這個還是特彆重要,他有很久沒見過老朱,心裡甚是想念。
下船,進城了。
朱允熥是步行的,沒有乘坐馬車,看到金陵城內的變化,和上一次回來的感覺,又有幾分不一樣,不由得感歎道:“殿下對大明的發展,還是很厲害啊!”
每年回來,金陵都能給他們煥然一新的感覺。
他知道這些變化,肯定是小弟帶來的,也就隻有小弟,才能有那麼多想法。
“聽說要遷都了。”
朱允熥當然能知道這件事,歎道:“金陵的變化那麼大,一天比一天繁華,確實又有些浮躁了,秦淮河上那些脂粉氣,肯定更濃了,應該遷都的,大明繁華過頭了,有點不是很合適。”
常林兄弟二人,不太理解為何不合適,聽著朱允熥這麼說,也沒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