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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公鑒美滋滋地回家,在路上還回味著,剛才在船上的美好。
差點沒忍住,要回頭再上船玩一玩。
作為男人,他就是好這一口,沒有哪個男人不好色,作為衍聖公的他,也不例外,要不是近段時間,殿下抓這個抓得比較嚴,他肯定還想住在船上。
“可惜了,殿下在嚴打!”
孔公鑒無奈地說道。
他決定了,過幾天再去,靜悄悄地去,反正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又不多。
這麼想的時候,他很快回了家裡。
“爹!”
其子孔彥縉看到他滿身脂粉氣回來,明白他在做了什麼。
其他人或許還不清楚,孔公鑒高尚的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興趣愛好,但孔彥縉一清二楚,無奈道:“前不久,殿下下令嚴打,儘管沒有點名,但也算是把爹你作為典型,你現在……還要去啊?”
他就是搞不懂,船上那些女子,真有那麼好嗎?
一直跑出去嫖,就是浪費時間,浪費錢財,浪費他們孔家的名聲。
之前自己父親還跑去找殿下求饒,但過了沒多久,又忍不住要再去嫖,作為兒子的孔彥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評價,反正就是很炸裂。
“你懂什麼?”
孔公鑒喝了點酒,渾身多了幾分醉意,笑眯眯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去了哪裡?嘻嘻……”
他美滋滋地回去,倒頭就睡。
實在忍不住,想明天也去坐坐,船上的感覺,真的不是家裡能比的,就算家裡再多妻妾,也不如外麵快活。
正如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孔彥縉:“……”
他滿頭黑線,實在不知道,可以怎麼勸說。
自己父親如此,作為兒子就感到很羞恥。
“希望殿下不要知道!”
孔彥縉無奈道。
看到父親醉成這樣,他也懶得管。
第二天一早。
孔公鑒迷迷糊糊地起來,晃了晃有些痛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早知道昨天就不要喝那麼多酒,唉……今天還要早朝,我得準備一下,千萬不能讓殿下看出來又去玩了。”
凝了凝神,他換上朝服,準備上朝。
孔彥縉作為孔公鑒的兒子,在朝中當然有官職,跟著孔公鑒一起出門。
“彥縉,一定不要出賣我。”
孔公鑒叮囑說道。
孔彥縉給了孔公鑒一個白眼,心想還不至於糊塗到出賣自己父親的程度。
大義滅親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父子二人就這樣進宮,來到大殿上的時候,若無其事地和其他同僚打個招呼,看到時間差不多了,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朱炫到來。
等了好一會,侯顯來傳,殿下到。
眾人一起跪下行禮。
“免禮,起來吧!”
朱炫淡淡地說道:“諸位今天,還有何事上奏?”
“臣有事啟奏!”
馬上一個官員出列,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個官員說完了,再有其他官員上奏,都是一些不太嚴重的事情,朱炫聽完了他們的上奏,再簡單地商量一下,就有了解決的辦法。
隻不過,看到黃子澄一直猶豫,好像不敢,也不想上奏那樣,朱炫給了黃子澄一個警告的眼神。
黃子澄渾身一顫,明白有些事情,想不做都不行,隻好硬著頭皮上前道:“殿下,臣有事啟奏。”
“說!”
朱炫淡淡道,心想你這家夥,可算站出來了。
不給你點壓力,你是不會聽我的命令。
黃子澄咽了咽唾沫,豁出去道:“臣要彈劾衍聖公。”
“什麼?”
孔公鑒愣了一下,心想你他喵的彈劾我做什麼?
老子都沒有得罪過你!
黃子澄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其他的大臣聽了黃子澄的話,無不有些驚愕,在想黃子澄為何,突然對孔公鑒開懟。
“何事?”
朱炫還故作什麼都不知道,順口問了問。
黃子澄回頭往孔公鑒看了過去,鄭重道:“臣要彈劾衍聖公,罔顧身份,道貌岸然,不顧殿下的禁令,在昨天私下去秦淮河的船上喝花酒、玩女人!”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頓時瞪大雙眼。
上一次周孟簡彈劾這種事情,隻是含糊地提了一下,沒有說得那麼直接。
今天的黃子澄,那是點名道姓,直接把孔公鑒拉出來。
孔公鑒可是衍聖公,一直以德行高尚自居,是個有頭有臉的人,還是孔家的人,黃子澄也敢直接彈劾,多少讓他們感到不太相信。
他們的目光,集中在黃子澄身上,震驚是肯定的。
周孟簡暗地裡鬆了口氣,在想還好這一次,殿下不是找自己彈劾,不然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實他聽到黃子澄開口了,大概明白今天彈劾的背後,肯定又是殿下的安排。
如果不是殿下授意,黃子澄膽子再大,也不敢做這些得罪人不討好的事情。
“胡說八道!”
孔公鑒也是大驚,頓時慌了神,但這種事情不可能承認,搖頭否認道:“殿下,黃子澄惡意重傷臣,請殿下為臣做主,臣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情。”
說完了,他還是滿臉委屈。
孔彥縉微微搖頭,在想早就和父親說了,不要出去嫖,父親就是不相信。
現在可好?
被彆人捅出來。
不僅孔公鑒名聲被毀,未來衍聖公的名聲,肯定也留不住。
他們衍聖公,可是孔家的人,一代一代地傳下去。
孔彥縉覺得名聲受損,讓自己這個下一代衍聖公,怎麼辦啊?
“回殿下,臣沒有胡說。”
黃子澄豁出去了,什麼都不管,微微咬牙道:“臣昨天有事在秦淮河經過,親眼看到衍聖公在其中一艘船上下來。儘管衍聖公偽裝過,但臣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衣衫淩亂,脖子上還有不少口紅印子,看上去滿身酒氣、脂粉氣,臣敢以性命擔保,絕對沒有說謊。”
言畢,他深吸了口氣。
不由得在想,衍聖公你就承認了吧。
也不是我無禮,而是我不得不這樣做,不做就是死。
我也身不由己。
黃子澄可以想象,今天絕對得罪了所有人,比起上一次周孟簡得罪的還要嚴重,未來的大明朝堂,還有沒有自己的位置,還是未知。
反正有一種,要玩完了的感覺。
就算他那個好基友齊泰,現在也在用一種很懵逼的目光看過來,在想黃子澄為何要作死?
如果黃子澄沒了,自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