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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人,很快被海軍拿下。
不管他們再怎麼反抗,如何的叫囂,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把人拿下了,耿璿打開那些集裝箱,裡麵全部是香煙,也很好辨認,都是施進卿拿出來的香煙,幾個集裝箱那麼多。
如果把這批香煙送到西方,絕對能大賺一筆。
“扣下貨物,拖到船上,再處置。”
耿璿喝道。
“是!”
那些海軍士兵高聲回應。
另外,耿璿提前讓人放出消息,施進卿假扮的,那個姓張的商人,已經落網了,被海軍扣押,得把這場戲做得更完美一些。
唯有如此,才能讓朱權相信。
“多謝衛王殿下的支持。”
耿璿又道。
朱允熥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妹夫不用如此,也幸好提前發現這些香煙,如果真的讓有心的人走私出去,將會給我們大明,帶來很大的損失。”
“沒錯!”
耿璿看得出來,朱允熥的配合。
也看得到,朱允熥對朱炫的信任。
既然能信任,那麼一切好說。
“我馬上要回去,就不和殿下相聚了。”
耿璿又道。
“我送一送妹夫。”
朱允熥也不留耿璿,知道這件事得儘快處理好,再把結果傳回去,好讓朱炫知道具體如何了。
耿璿把那些集裝箱都放到船上了,再和朱允熥道彆,啟動大船離開,至於那個逃出去的李裶,暫時不管了。
他們就是需要李裶把這個消息帶回去,能夠想象如果朱權得到這個消息,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殿下。”
常林此時說道:“殿下此舉,是要對藩王動手,殿下一定要小心。”
寧王已經被搞了,他們擔心朱允熥也要被搞,殿下是不允許,大明有能威脅到皇權的人存在。
“怕什麼?”
朱允熥沒所謂道:“十七叔被搞,那是他咎由自取,還有你要約束好下麵的人,有些話不能亂說,如果說出去造成什麼影響,我被搞也是你們造成的。”
“臣不敢!”
常林馬上躬身道。
“行了!”
朱允熥擺了擺手道:“我們回去吧!早知道是小弟要對付十七叔,我就不應該來的,我相信小弟。”
言畢,他就回平壤。
就當作這裡的事情,根本不存在的。
朱允熥從來不會,對朱炫想太多,主打就一個信任。
如此,足矣!
——
李裶逃跑出去之後,狼狽地逃回大寧,麵見朱權,把這件事,全部告訴了朱權。
“你說什麼?”
朱權得知他們被海軍緝私,激動得直接跳起來。
為了折騰這些香煙,他幾乎把自己家產都投進去,用來購買香煙,準備大展拳腳,大賺一筆。
就算賣不出去也沒所謂,反正那個姓張的人會全部回購,大家都簽訂合同,這筆生意不管怎麼看都是穩賺不虧,卻沒想到還有意外。
居然在路上,遇到緝私了。
“殿下,我也不想啊!”
李裶跪在地上,哭訴道:“那是大明海軍,他們把我們全部捉了,香煙也扣下,要不是我機敏逃出去,一定會被他們帶回去,到時候查一查我的身份,發現我是李裶了,一定會連累殿下。”
他在努力地推卸責任,儘可能把這個鍋甩出去。
特彆是他的身份,絕對不能曝光,一旦曝光了,不僅他會死,朱權也死,把這番話說完了,責任就能推卸部分。
“該死的!”
朱權怒吼一聲,連忙追問道:“你們有沒有說,那些貨都是我的?”
李裶本想點頭,但轉念一想,朱權肯定想隱瞞,從而把自己在整件事的背後抹去,不能坦白,搖頭道:“走私香煙可是大罪,我也不敢說。”
聞言,朱權放寬心了。
“但是,如果海軍把其他人帶走,嚴刑拷問,他們說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李裶這句話,又讓朱權心急如焚。
這他喵的,到最後無論如何,都有可能查到自己頭上,這樣很危險。
“其他的香煙……”
朱權本想讓人儘快轉移,但是馬上又在想,如果有人承受不住嚴刑,被拷問了一下,豈不是將他的一切都說出去。
在這瞬間,朱權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你說我其他的香煙,會不會也保不住?”
朱權馬上追問道。
李裶也想到了,朱權現在想的。
頓時被嚇得一跳。
其他的香煙,很有可能也保不住,但他不敢回應,隻是害怕地跪著。
“保不住了。”
朱權沒有往這個是陷阱的方向去想,現在也是被嚇到了,心裡慌得一批,自言自語道:“我的香煙,一根都不剩了,我的錢……還有可能被查到我這裡。”
在這瞬間,他滿身冷汗。
怎麼可能,會這樣了呢?
去年的私吞軍餉,被徹查了一遍,最終不得不把私吞的吐出來,還挨了一頓訓。
今年本以為可以賺大錢,但是一個緝私,讓自己血本無歸,什麼都要沒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
朱權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大喝道:“快派人出去查,我要儘快知道,碼頭那些集裝箱是否被發現,快去!”
如果沒有被查出來,剩下的香煙,還可以送回去給那個姓張的人。
若是被查了,真的血本無歸。
虧得讓他吐血!
“殿下,都是我的不好。”
李裶繼續想辦法推卸責任,連忙磕頭道:“是我的錯,我沒有提防海軍。”
朱權已經聽不進他的話,心裡忐忑不安,瞬間好像老了十多歲。
他知道這麼多年的積累,就要全部沒了,至於京城那邊的人會對自己如何,還是他最害怕的。
——
宮裡。
朱炫已經得到,耿璿讓人發回來的電報。
“十七叔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了。”
朱炫看著電報,能夠想象現在的朱權有多狼狽。
但是,他不會因此,對朱權仁慈,權力的交鋒,從來不需要仁慈,隻需要把對方擊潰,讓對方陷入困局、崩潰!
這一個釣魚的手段,朱炫自認為用得很好。
“如果十七叔安分一點,又如何上當呢?能上當,說明他很不安分。”
朱炫心裡在想,但很快又說道:“傳令,發電報給耿璿,讓他到大寧一趟,問一問十七叔這是怎麼回事,但不要對十七叔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