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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犬養久馬上往餘矮子看去。
看到餘矮子好像有辦法,這家夥滿肚子壞水,唯有把希望放在餘矮子身上。
餘矮子說道:“有一個短暫的辦法,但也隻能拖延一時,拖延不了太長時間,如果大明確實慷慨,這個辦法可能還一點用都沒有,你確定要知道?”
犬養久點頭道:“請說!”
餘矮子又道:“我聽說,一休宗純來大明,還帶來了不少銀子,他們的船上,都是銀子,萬一船沉了,銀子將會被江水衝走,這還能剩下什麼?”
聞言,犬養久真的看到希望。
但也正如餘矮子說的,可以拖延一時。
等到皇室再送銀子來大明,該買的武器還是可以買。
“以朱允炫的性格,一定不會先給貨,再收錢。”
“但是,如果真的先給貨,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這個計劃失敗了。”
餘矮子說的,一點用都沒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主要是看大明的態度如何。
犬養久沉默良久,最終拍手道:“今天晚上,我派忍者去前去,把他們的船鑿沉了。”
到了如此地步,犬養久什麼都不管,豁出去了。
隻要還有一絲希望,他都會去做,儘量破壞一休宗純的一切。
讓倭國皇室,什麼都得不到。
餘矮子沒有再說什麼,好像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屋內很快,安靜下來。
犬養久沉默了一會,找人出城一趟,做好今晚行動的安排,務必要讓一休宗純什麼都得不到,來了大明也是白忙活一場。
時間很快,便是夜晚。
一休宗純和犬養久的船,一起在城外的碼頭停靠。
由於是一起來的,兩艘船還停靠在一起。
夜晚了。
船上的倭人,早就回去休息,燈火也不再那麼明亮,但就在此時,犬養久的船上,突然出現了數道黑衣忍者的身影,他們靜悄悄地潛入到水中,往一休宗純的船靠近。
這些忍者的身上,還帶了鑿船用的工具。
他們的動作很迅速,在一休宗純的船上,鑿開了幾個洞。
看到江水快速湧了進去,他們再回自己的船上。
一休宗純的船,很快出現問題。
船上的人無不驚呼,大叫著要沉船了。
他們趕緊要把船上的東西搬下去,可是已經來不及,船沉下去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些倭人隻能夠舍棄船上的東西先逃跑,否則他們將會誰也跑不掉。
不過一瞬間,一艘大船,完全沉沒在江水裡。
逃出來的倭人,一時間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犬養久船上的人,隻是出來看戲,他們當然不會搭救一休宗純的人。
雙方之間,還是死對頭。
以這種關係,更不可能去救。
那些倭人沒辦法,唯有聯係大明的官員求救。
一休宗純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聽到他們的船完全沉沒,當即被嚇得一跳,他們帶來大明的東西,全部放在船上,現在沉沒了,他們怎麼辦?
還可以怎麼回去倭國?
一休宗純和川口督史趕緊出城,來到碼頭上看了看。
那些倭人,已經被大明的官員,簡單地安置了一下。
也有些倭人冷靜下來,開始下水,企圖打撈他們船上的東西,但是什麼都打撈不了。
要打撈沉船,難度可以說極大。
“怎麼可能會這樣?”
一休宗純來到碼頭上,便愣住了。
他們的銀子,全部在船上。
如今銀子沒了,拿什麼東西,來和大明購買武器?
買不到武器回去,就得多走幾次,很有可能被足利幕府搶先一步,壓過皇室一頭,這不是個好的結果。
“我們的船,不會無緣無故地沉沒的。”
川口督史說道。
一休宗純問道:“你是說,有人故意弄沉我們的船?”
此言一出,他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誰會弄沉他們的船?
答案不言而喻,不用想就能知道,一定是犬養久。
整個大明京師範圍內,除了犬養久,沒有誰希望他們可以成功,再加上最近有一些消息在外麵傳播,說是他們得到和大明交易武器的機會,犬養久一定很怕,從而故意地弄沉了他們的船。
“可惡啊!”
一休宗純大怒。
但是,也隻能如此無能狂怒。
他們找不出任何證據,麵對沉船,也是什麼都做不到。
就算請求大明出頭,但也要把證據拿出來才行,什麼證據都拿不出來,大明憑什麼幫你?
大明還沒有那麼閒!
川口督史沉聲說道:“犬養久等人,肯定不想我們把火器帶回去,他們真的該死!”
一休宗純現在,毫無辦法,無奈地問:“我們怎麼辦?”
川口督史說道:“我認為可以進宮找殿下聊一聊,看他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支持,我們連船都沒有,如果大明不願意給我們支持,隻怕連倭國都回不去!”
這個也是事實,他們現在,全靠大明。
正要回去,請求見朱炫的時候,犬養久正好在此時來了。
“一休君,聽說你們的船,沉了?”
犬養久洋洋得意地走過來,但是語氣之中,還帶有淡淡的嘲諷,笑著問道:“你們怎麼回去?要不,你們來求我,帶你們回去?”
言畢,他還哈哈大笑。
這種嘲諷的笑聲,聽得一休宗純他們臉色冷清。
“犬養久!”
一休宗純大怒道:“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船?”
犬養久當然不能承認這件事,反駁道:“什麼我破壞了你們的船?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是我破壞的,把證據拿出來!”
“你……”
一休宗純哪有什麼證據。
看到犬養久那個欠打的樣子,心裡越看越不爽。
他甚至想動手了,但是被川口督史攔下來,不能在大明動手,會破壞了形象。
“我們先進宮,求見殿下。”
川口督史小聲道:“回到倭國,再找他算賬!”
一休宗純唯有把這口氣忍下去,再狠狠地盯了犬養久一眼,轉身往金陵城走去。
至於其他的倭人,暫時讓他們聽從大明官員的安排,隨便找個地方住下,隻要能活著就行,可是想到那一船的東西就這樣沒了,心裡在滴血。
一休宗純二人,不知道多心疼。
隻能讓人儘量地打撈,能不能打撈上來,也還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