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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什麼時候動手,殿下還沒說,鐵將軍等命令即可。”
雷綱知道行動之前,朱炫肯定還有命令傳來,又道:“按照殿下的安排,我也會留在北平,聽從鐵將軍的命令。”
宣府鎮是重點,但北平也是重點。
他們的計劃,就是兩邊一起進行,雙線並行。
到時候不僅封鎖了宣府鎮,還會封鎖北平,把白蓮教的妖人一網打儘,一個都不能留。
這樣的話,會缺少指揮人手。
特彆是可以信任的,能完全參與進來的人手。
雷綱留下正好合適,確實是朱炫的安排。
鐵鉉聽了很快明白朱炫的意思,道:“雷護衛暗中留在北平,我會讓馮參將輔助你,你負責聯係燕王朱高熾,把北平的白蓮教妖人一網打儘,我親自到宣府鎮,等到殿下的命令來了,就從宣府鎮動手。”
“行!”
雷綱沒彆的問題,聽到鐵鉉這麼安排,直接答應了。
那個馮參將,就是馮誠,馮勝的侄兒,從最開始就一直跟在鐵鉉身邊,駐紮在北平,基本沒有離開過,和馮誠差不多的還有王德,王弼的兒子。
他們二人也是鐵鉉身邊,為數不多的可以信任,並且重用的人。
“此事,麻煩雷護衛了。”
鐵鉉又道。
雷綱可是朱炫身邊的貼身護衛,應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鐵將軍客氣了,我們都是為殿下辦事。”
雷綱哈哈一笑,把這件事確定下來。
什麼時候動手,還是繼續等朱炫的命令,不過動手之前,他們能低調的,還是儘量低調,兵力的調動也要很隱晦,做好保密工作,彆讓白蓮教的妖人發現了什麼。
一張大網,正在覆蓋而下。
把北平和宣府鎮完全包圍了,就等著收網。
雷綱來了之後,當地錦衣衛的指揮使千戶也來了,和雷綱、鐵鉉接觸一下,就去安排接下來的行動計劃,這個千戶也是可以信任的人,錦衣衛大部分還是能相信的。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
朱高熾留在燕王府,又恢複了部分自由,終於可以見一見朱瞻基。
一切都撕破臉皮,他們也不裝了,朱高煦和朱高燧現在渾渾噩噩,根本不想裝,正在努力地在想應該怎麼做才能活下來,前提是可以得到解毒,這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種奢望。
朱高熾沒有理會他們。
既然他們什麼都不想做,也不管事了,那麼他重新掌權,把燕王府的權力拿回到手裡,等待朱炫的行動。
行動還沒等到,朱高熾就得到錦衣衛的人暗中聯係自己。
“韓鈞回來了,就馬上上報給錦衣衛?”
朱高熾看到錦衣衛傳遞給自己的消息,眼眸眯了眯,自言自語道:“殿下這是要一網打儘,不隻是對付那個唐姓商賈,如此最好!”
那個韓鈞,還有姚廣孝,可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
把他們收拾了,距離得到解藥,也就不遠了。
想到這裡,朱高熾對這次行動,充滿了期望。
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何時動手。
“或許,韓鈞回來了,就能動手?”
朱高熾想著。
若是如此,他有一種想要推動韓鈞回來的心思,想了想就找到了朱高煦。
“老大。”
朱高煦瞄了一眼朱高熾,再咕嚕嚕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這段時間,他徹底喪失鬥誌,也失去了活著的希望,不是借酒消愁,就是借酒消愁,一個不想活了的樣子。
“你還想不想活?想不想得到解藥?”
朱高熾問道。
朱高煦馬上跳起來,激動地抓住朱高熾的手,問道:“老大,你想到辦法了?”
朱高熾搖頭道:“我也沒辦法,但是想和韓鈞聊一聊,你能不能聯係他?”
聽到隻是聊一聊,朱高煦一陣失望,無奈地搖頭道:“沒用的,韓鈞這個人,軟硬不吃,就算你想把他綁起來嚴刑拷打,也不一定能成功,還是算了吧。”
朱高熾搖頭道:“這可不一定!你們兩個豬腦子,哪懂得怎麼談判?隻知道動手動腳,我看你肯定把人家揍了一頓,他的態度才不會很好,如果我來談判,結果還不一定。”
朱高煦想著,好像也是道理。
當時他和老三憤怒極了,逮住韓鈞就打,態度確實不怎麼好。
“老大有多大把握?”
朱高煦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朱高熾搖頭道:“說不準,要見過韓鈞,和他聊聊才知道,如果你能聯係他,儘快給我把他找回來。”
其實朱高煦也不太懂,怎麼直接聯係韓鈞,聽了想了想便說道:“我儘管試一試,就看他想不想回來了。”
“好!”
朱高熾也不強求太多。
朱高煦能答應,這樣算不錯了。
接下來,就是慢慢等待。
——
宣府鎮。
韓鈞最近一直在這裡,哪裡都不去,不過姚廣孝早就離開了。
對於那個妖僧要去哪裡,想要做什麼,韓鈞不是很清楚,大概又是給所謂的藩王聯盟增添新成員,韓鈞對這個聯盟,也是帶有希望的,如果能成功,將來就是裡應外合。
“明王。”
這個時候,唐賽兒走過來搖頭道:“失敗了。”
“什麼失敗?”
“刺殺失敗。”
唐賽兒遞過一份情報,送到韓鈞麵前。
正是關於馬賊刺殺朱炫一事,失敗得很徹底,那個馬賊隻剩下幾百人能逃出去,其餘的全部死了,連首領格根也沒能幸免。
“一群廢物!”
韓鈞看完了情報,勃然大怒道:“我讓他們刺殺,不是去打仗,這樣叫做刺殺嗎?”
看到那些馬賊那麼囂張地,在夜晚以騎兵衝擊朱炫的營地,韓鈞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想法。
在他的計劃裡麵,就是不能衝動,想方設法靠近朱炫,來一個出其不意的刺殺,用騎兵的方式衝擊營地,他們就是再多的騎兵,還不夠朱炫那些火器轟炸。
來多少,就能死多少。
唐賽兒說道:“普通馬賊,哪有機會接近一個大明皇太孫?”
基本沒有接近的可能。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韓鈞的心裡就是不爽,把那些普通的馬賊,臭罵一遍之後,又問:“最近的情況如何?”
他們白蓮教需要的,是民心。
不再是信徒。
那些信徒,在他們看來,已經很不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