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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鈞要在北平搞事情,不可能隻給朱高熾下毒那麼簡單。
朱高煦一開始的擔心,此時要變成現實,但他們找了人來給自己檢查身體,又什麼都查不出來。
檢查身體,就是對韓鈞不信任的表現。
此時再聽了韓鈞的話,朱高煦兄弟二人皆是大怒,怒不可遏!
“你說什麼?”
朱高燧馬上上前,一把抓住韓鈞的衣領,把人提起來,狠狠地一拳打下去,暴怒道:“解藥呢?給我解藥!”
他似乎比朱高煦還要怕死,聽到身上也中了毒,雙眼都紅了,恨不得可以把韓鈞給生吞下去。
韓鈞的臉頰被打腫了,但他淡定依舊,不驚不慌,哈哈地笑道:“其實朱高熾身上,沒有什麼蠱毒,有的隻是真正的毒藥。但這種藥,不會馬上要了你們的命,而是一種慢性的毒藥,需要長期服用解藥,就算是應天人民醫院的醫生,都查不出來中的是什麼毒,更不知道如何解。”
“給我解藥!”
朱高燧又是一拳,砸在韓鈞的臉上,打得韓鈞吐了一口血水。
朱高煦臉色鐵青,雙手握成拳頭,手指關節“咯咯”地響了,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韓鈞,好想一拳把這個人的腦袋錘爆了。
他們早就有一種感覺,韓鈞不安好心,也曾多次找大夫回來檢查身體,正如韓鈞說的什麼都查不出來。
但是,他們不懷疑韓鈞的話,隻要韓鈞說下毒了,那麼很大的可能,是真的被下毒了。
要知道,韓鈞的狠辣!
韓鈞哈哈地笑了,好像不怕痛,大笑道:“打啊!繼續打我,把我打得半死,說不定你們還能從我口中,把解藥問出來。”
朱高燧渾身顫抖了一下,這是憤怒而顫抖,也是害怕得顫抖,怒喝道:“來人,把他拖下去,關在大牢裡,我親自修理!”
外麵的護衛聽到聲音,馬上進來要捉人。
“你們就算把我折磨死了,也得不到解藥。”
韓鈞看到身邊的護衛,滿不在乎道:“我不是那種挨了一頓打,就什麼都交出來的人,來啊!把你們最可怕的刑具拿上來,什麼淩遲、剝皮、車裂……儘管往我身上招呼。我要是害怕,今天就不會回來。”
正是因為不怕,自知可以拿捏他們兄弟,韓鈞這才敢回來的。
一點也不擔心,他們兄弟二人會把自己殺了。
“出去!”
朱高煦揮手道。
那些護衛見了隻好再到外麵等著,他們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知道的,能不知道儘可能地不知道。
朱高煦又道:“老三,他應該真的不怕死!”
一般比較急躁的朱高煦,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是最先冷靜下來,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朱高燧因為怕死,一聽到毒藥,心裡就慌得很,容易亂了方寸,咬牙道:“二哥,我們怎麼辦啊?”
他的聲音,也是微微抖動。
怕得顫抖。
他還年輕,可不想就這樣沒了,還有很多事情沒做,父王還沒能回來北平。
他們現在才知道,全部錯了,還錯得超級離譜。
當年姚廣孝說過的話,什麼扶持他們發展壯大,再幫朱棣回來北平,帶兵打去金陵,搶走了皇位。
以後還能讓他們兄弟二人,共同治理天下等等。
全部都是忽悠人的話。
當年他們兄弟頭腦發熱,熱血上湧,覺得姚廣孝就是自己的未來,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個大聰明。
被姚廣孝賣了,還要幫姚廣孝數錢。
他們悔恨,悔不當初!
“大哥是對的!”
這個聲音,在他們腦海裡回響。
怪不得朱高熾那麼心急地要抱上朱炫的大腿,那麼舔朱炫,不是沒有原因。
投靠了朱炫,真的可以安然無恙。
他們的能力,還支撐不起他們的野心。
“你要怎麼樣,才能給我們解藥?”
朱高煦死死地盯著韓鈞,壓下了要繼續暴打韓鈞的衝動,拳頭被他捏得發白,好像又要忍不住了。
韓鈞擦了擦血水,不慌不忙道:“你們已經吃到解藥了。”
朱高燧冷聲道:“再狡辯,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他還要動手。
“真的吃了解藥。”
韓鈞眯了眯雙眼道:“包括朱高熾,都有解藥。你們身上中的毒,必須每個月服用一顆解藥,否則就會毒發身亡,身上的所有血肉、骨頭和內臟等,化作一攤血水。”
聞言,朱高煦和朱高燧,打了個冷戰。
聽起來,還挺可怕的。
“我們怎麼沒見過你的解藥?”
朱高煦問道。
韓鈞哈哈大笑道:“你們某一天裡吃的飯菜,喝的水裡麵,就可能有解藥,隻是你們不知道,覺得我的手段如何?”
他們早就被算計得清清楚楚,真的是被賣了還要幫彆人數錢,曾經的美夢瞬間如同泡影般泯滅。
一切都已經沒有了。
就連生命,也不是自己可以控製的。
韓鈞坐直了身子,目光往他們兄弟二人看去,隻見朱高煦憤怒、不甘,朱高燧沮喪、低落,當然也有憤怒。
表情和反應,都不一樣。
“我也不想的啊!”
韓鈞淡淡地說道:“不給你們吃點東西,你們就不服從我的安排,比如說朱高熾,現在服服帖帖的,我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至於你們……”
停頓了下,他的語氣,轉為戲謔,很享受這種,控製他們的快感,又道:“不想死的話,你們最好完全服從我的命令,這是半年內的解藥,記得每個月一顆,月初服用。”
話說到了最後,他還從身上,拿出兩個小瓶子,放在桌麵上。
今天就是送解藥來的,也知道草原上的事情,一定瞞不住他們兄弟二人。
所以,解藥準備好,也打算撕破臉皮。
他們二人的臉色,霎時間很不好看。
朱高燧馬上把小瓶子拿在手裡,生怕拿慢了,就要死在當場,一無所有。
“我們要全部的解藥!”
朱高煦狠聲道。
韓鈞搖頭道:“兩位殿下,彆鬨了!我好不容易控製你們,又怎麼可能,把解藥給你們?給了,我如何控製?”
“從一開始,我就是帶著野心來的。”
“對了,我還有一個身份,道衍沒有和你們說過,我還是白蓮教的明王。”
他哈哈一笑。
並不在乎笑容的動作太大了,會使得被打傷的臉頰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