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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瑩心情好了,也不在乎他們的態度了,反正隻要最後無慘一死,誰還見他們啊。
柱訓練裡沒有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她們正在專心幫助珠世和愈史郎研究能夠變成人的藥劑。
幸好當時炭治郎提供的童磨的血液多,讓他們研究還算順利。
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也不參與訓練,他們要帶著劍士巡邏,繼續在外麵奔波,然後按照時間每次換下來一波隊員去訓練,再填充上新的隊員。
從音柱宇髄天元那裡離開的時候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已經離開了,他因為呼吸法的事多留了兩天。
在戀柱甘露寺蜜璃的柔韌度訓練中,一個天生特彆柔軟,一個因為甘露寺蜜璃是漂亮的女孩子不覺得痛苦,所以他們兩個也迅速通過了。
但是炭治郎……
白光瑩看著被甘露寺蜜璃蹬開腿的炭治郎,默默的捂住了耳朵,不敢聽炭治郎的慘叫聲。
一場柔韌度下來,炭治郎感覺自己的腿好像沒了。
這個可憐的孩子腰以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值得一提的是甘露寺蜜璃非常喜歡白光瑩,在炭治郎的引薦下看到了沒有隱身的白光瑩,她整個人都處於驚喜之中。
像灶門家的小孩子一樣,捧著臉聽白光瑩說有關於仙境的事。
所以說,那些可悲的大人就是容易揣測彆人。
白光瑩也喜歡甘露寺蜜璃,天真、柔軟,善良又熱情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呢。
臨走的時候白光瑩還送給甘露寺蜜璃一個漂亮的通體粉色但是眼睛鑲嵌了黃藍寶石的翡翠貓咪手鐲,貓咪細長的尾巴勾成了一個鐲子的形狀。
“我好喜歡!我會好好收起來,等到鬼殺隊這邊的事情結束,我要結婚的時候戴上!”甘露寺蜜璃開心的捧著鐲子。
剩下的還有伊黑小芭內的鬼畜訓練,他會把隊員綁在架子上,讓人從隊員之間的縫隙攻擊。
他對炭治郎是相當殘忍的,因為蜜璃喜歡炭治郎,在寄給他的信裡誇讚了炭治郎很多。
所以他對炭治郎的態度也格外不好,雖然他對其他人的態度也沒見多好。
白光瑩一看這哪行啊,你對炭治郎不好,那我就對你不好!
她拿出了一個無色的蛇形,眼睛是淺淺的綠色寶石的手鐲。
“是和送給蜜璃的鐲子的另一支,本來是一對,但是蜜璃沒有未婚夫所以就沒有送出去,那支鐲子蜜璃說要結婚戴呢,那這支送給誰呢?”白光瑩用魔法操控著鐲子在伊黑小芭內麵前晃啊晃啊。
彆說白光瑩對情緒很敏感,就是對情緒不敏感,看著伊黑小芭內接蜜璃的信時,那速度都快是瞬移了也能夠看出來。
伊黑小芭內的眼睛也看著鐲子一晃一晃的。
“聽蜜璃說她對鬼殺隊一個溫柔有耐心的人很有好感呢。”白光瑩繼續晃啊晃啊。
伊黑小芭內都快碎了,溫柔有耐心,和他不想乾的兩個詞呢。
所以是誰?
煉獄杏壽郎?時透無一郎?還是蝴蝶香奈惠?
反正不死川實彌是沒可能的。
難道是悲鳴嶼行冥?
伊黑小芭內在心裡思索著情敵。
白光瑩也很好奇這家夥竟然在甘露寺蜜璃那裡的形容是溫柔有耐心。
但是她不會說的,她就是故意吊著他!
一直到訓練結束,白光瑩看著炭治郎真心實意的感謝伊黑小芭內的幫助才把鐲子扔給他。
後麵還有時透無一郎的劍術基礎訓練,不死川實彌的攻擊應變能力訓練……
炭治郎也在訓練中跟善逸和伊之助彙合。
知道這次參加完悲鳴嶼行冥的訓練後就能去找惡鬼去實戰,炭治郎和伊之助都很期待。
隻有善逸還在糾結,他糾結到底是訓練苦還是去殺鬼危險,後來他才發現,他這個想法就是在兩坨屎裡麵選一坨。
有什麼好的啊!這不都是屎嗎?
都是屎啊!
悲鳴嶼行冥的主要是鍛煉肉體,但是看到衝瀑布,抬圓木,推巨石,還火烤自己的悲鳴嶼行冥他們還是被嚇到了。
這種肉體的力量,真的還是人類嗎!
我妻善逸抱著臉尖叫,整個表情都扭曲了。
大部分時間我妻善逸都表情扭曲著在尖叫,比如說是今天:
“我可是好心幫他去反抗高等級的隊員欸!不感謝我就罷了,還竟然這麼說我!”我妻善逸舉著信大聲的指責寫信人的冷酷無情。
“就是,太過分了!雖然善逸沒幫上忙自己還被揍了也不能這麼說吧,好歹關心一下善逸的傷吧!”白光瑩為善逸抱不平。
伊之助則是表示如果那家夥出現在他麵前,他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拳。
炭治郎聽了一會沒聽明白,隻好問他們發生什麼事了,把他們氣成這個樣子。
“是善逸的師兄,今天遇到幾個高階的劍士,在背後說善逸師兄的壞話,說的可難聽了,性子傲,永遠成不了柱,說不定下次任務就會死掉的話。
善逸就和他們打起來了,結果他不但不感謝還指責善逸多管閒事!”白光瑩憤憤不平,雖然善逸用雷之呼吸,但是有了之前的經曆,在白光瑩這裡已經是個好雷電了,不像善逸的師兄,是個壞雷電。
看著還氣呼呼的他們,炭治郎給他們一人倒了杯茶,他師兄本來就不好的人際關係再次雪上加霜,善逸這邊打完,那邊肯定會怪在師兄身上,師兄生氣也是正常的吧。
但是善逸也沒錯,本來鬼殺隊就是一個高危職業,還這麼咒人家死,罪名還是因為那個人傲慢不愛搭理人,這麼說也太過分了。
彆說說的是善逸的師兄,就是陌生人善逸也要上去理論一番。
不過炭治郎知道不能在他們氣頭上的時候這麼說,於是選擇轉移話題:“說起來善逸的師兄很厲害啊。”
“是很厲害啦,勤奮刻苦,不過炭治郎怎麼知道的?”善逸疑惑炭治郎的問題。
“花子和茂上學的時候,班裡的同學會對第二名,第三名說你考不了第一名的,下次考試說不定會失敗,但是不會對倒數第一說你考不了第一名的,下次考試說不定會失敗。
他們會那麼說說明善逸的師兄是有潛力成為柱的吧。”炭治郎看著輕而易舉得被轉移了注意力的他們,給他們分析的同時把善逸手裡的信給拿出來偷偷扔了,省的善逸看到了再傷心。
“確實哦——”他們聽完分析覺得有理。
炭治郎把話題往其他地方引,一會他們就忘了之前那回事了。
之後他們又開始了仿佛在地獄的訓練生活,在炭治郎終於推動巨石的時候,悲鳴嶼行冥來祝賀了炭治郎。
“我認可你了,你接管的教會救了很多人,非常厲害。”
炭治郎其實能夠聞出來悲鳴嶼行冥一開始對他的態度並不算友好,但是他也沒在意,又沒有傷害他,他自己也不是啥寶貝,還能人人都喜歡嗎?
他搖了搖頭:“請不要這麼輕易的認可我,教會裡的一切,都離不開光瑩、鬼殺隊還有一些善良正直的人的努力。
這麼認可我了,對其他人未免有些不公。”
悲鳴嶼行冥“看”著炭治郎,感歎這個孩子果然是不同的。
“我曾經認為孩子都是純潔又弱小的存在,卻滿口謊言,能夠毫不在乎的做殘忍的事……”悲鳴嶼行冥說了自己曾經的故事。
一個夜晚貪玩未歸的孩子遇到了惡鬼,為了活命拿寺廟的人做交換,熄滅了紫藤花香,引來了惡鬼,其他孩子脫離他的保護結果被惡鬼殺死,他苦戰到天亮卻被唯一保護下來的驚嚇過度的孩子指認為凶手的故事。
白光瑩坐在岩石上,覺得這人簡直跟曼多拉似的,曼多拉因為某些人類的行為遷怒全體人類,他因為曾經因為孩子造成的慘劇遷怒炭治郎。
覺得不爽的白光瑩刺了他一句:“你看到了?”
“光瑩!”炭治郎趕緊站起來,把白光瑩接到手心,這話也太傷人了。
“對不起!但是還是請相信並非所有都有壞心!”炭治郎鞠躬道歉,匆匆忙忙的帶著白光瑩跑了。
但是白光瑩才不覺得不對:“明明他什麼都沒看到,一切都是他通過已知條件的推測吧。
有一個孩子沒回來,鬼來了,其他孩子死了,所以他就推測了這麼一個故事。
紫藤花香是有用,但是沒有足夠的濃度但也隻是讓惡鬼討厭吧,又不是觸之必死,不然蝴蝶忍還費勁的研究什麼毒藥啊,乾脆去賣香好了!產屋敷也彆做什麼鬼殺隊了,直接組合商隊,全國送免費的紫藤花香,遲早熏死鬼舞辻無慘!
就不能是鬼餓急了,他們住在山上最近,又是老弱病殘組合,所以被盯上了?
其他孩子不相信他能夠保護他所以跑了,萬一他們是想要衝在前麵保護他呢。
把人往壞處想的老和尚,簡直不可理喻,他因為這個想法對你擺了那麼長時間的臉色!”
炭治郎能夠聞到彆人的情緒,白光瑩對負麵情緒敏感,悲鳴嶼行冥看似沒有擺出來的神色其實他們兩個都清楚。
白光瑩還以為是自己和禰豆子的原因連累了炭治郎傷心了一會,沒想到和她們無關。
這下白光瑩瞬間就支棱起來了!指責那人不地道。
炭治郎耐心的勸著白光瑩,收拾了東西回家陪一會家人,之後他就要帶著禰豆子和善逸他們去實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