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泰對天發誓,如果不能保護蘇淺清,天打五雷轟!”
說完,陳泰雙手捧起他的杯子,大聲對蘇淺清說:“來,我們共飲一杯,預祝我能取得圓滿成功。”
蘇淺清遲疑了一下,然後將杯子拿起來,而陳泰已經一飲而儘。
她看了看周圍,很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於是她淺淺的喝了一口。
見蘇淺清喝了之後,陳泰的臉上就露出詭異的微笑,於是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和那張銀行卡,低聲對蘇淺清說:“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你。”
自從之前陳泰說過要蘇淺清跟他的話之後,蘇淺清就對他充滿了戒備,根本不敢和他獨處,自然更不可能讓他送自己回家了。
陳泰也沒有強求,直接轉身快步離開,乾脆的讓蘇淺清倍感疑惑,難道他真的就隻是來和自己談離職事情的,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他了?
陳泰開著車繞著蘇淺清所在的小區緩緩的開了一圈,期間不停的看表。
他在等蘇淺清藥效發作的時間,他從來沒覺得半個小時居然如此的漫長。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瘋狗打過來的,他趕緊接通電話。
“陳哥,這裡周圍連續幾天出現盤查的警察,不會是你在給我下套的吧。”
“你丫想什麼呢,你落在警方手中,我能逃得了乾係嗎?”陳泰沒好氣的反問。
他不想瘋狗落入警察的手中,但他巴不得瘋狗去死,隻有瘋狗也永遠的閉上嘴巴,他才算徹底的安全。
瘋狗的車上隻有他一個人,後座上有好幾個密封的塑料袋,每個塑料袋裡麵都裝著一樣方圓的器官。
從始至終,陳泰就沒想過要將方圓送到越國,而是讓瘋狗直接帶到邊境交界的山頭,弄掉他身上各種值錢的器官。
在沒有任何麻藥的情況下,依靠一把臟兮兮的匕首,將方圓身上的器官一樣一樣的割下來,其殘忍程度難以想象。
因為瘋狗最先割的是方圓的聲帶,所以他沒辦法發出哀嚎聲,隻能通過扭曲臃腫的身子來表達痛苦。
因為要保持那些器官的鮮活度,所以就要求在割這些器官的時候,方圓必須還活著,割下來之後,直接放入裝有營養液的袋子,那麼在四十八小時內,器官並不會出現十分嚴重的損害。
是方圓手把手教陳泰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割活人身上的器官,隨後陳泰又將這種手段教給瘋狗。
方圓做夢都沒想到,他研究出來的這一套割人器官,但又不讓人很快死去的辦法,最終會用到他自己的身上,這真是自食其果。
他是在瘋狗割下他身上最後一個值錢的器官之後,才慢慢的咽氣的。
其實當瘋狗以躲避警方為由,拉著他走進深山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但是還來不及等他想辦法逃跑,就被瘋狗搶先一步將他打暈。
等方圓醒來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被困住,且四肢已經沒有了力氣,他太清楚這種症狀了,是他割人器官時使用的軟骨散,他感覺自己軟得像一灘爛泥。
當瘋狗抽出匕首衝他獰笑時,方圓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為了少點兒折磨,當瘋狗問他銀行卡密碼的時候,他十分爽快的說了出來,他已經知道真正想要他命的人是陳泰。
既然他不能活,自然也不能讓陳泰好,陳泰拿到密碼的第一時間就是查餘額,結果卡上居然隻有五千塊。
陳泰氣的暴跳如雷,但是即便被摘下一個器官之後,方圓依舊一口咬定卡上是五十萬,並且說陳泰是因為不願意和瘋狗分這筆錢,才堅持說隻有五千。
瘋狗雖然沒有完全相信方圓的話,但是卻在心裡產生了懷疑的種子,這也是當他發現周圍突然出現大量的警察時,會認為是陳泰在背後搞他的原因。
要是之前,他會堅定認為他和陳泰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陳泰不可能做出任何對他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