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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命令的口吻。
不容拒絕。
棕發青年拉開椅子,餘芝芝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就在“船長”的右手旁,她坐了下來。
門口站著的藍發少女,緊緊攥住棕色裙角,她不敢回頭,心裡在祈禱,希望神赫大人沒有發現異常。
一長桌的食物,餘芝芝並不是很餓。
傭人端來了熱茶,放在她麵前。
餘芝芝第一次和這個陌生男人一起吃飯,她有些拘謹,好半晌沒有動餐具。
神赫的視線掃過她素淨的臉龐,落在她鎖骨處,因為粗糙服飾的摩擦,她那裡泛起淡淡的紅,引人遐想。
——真是細皮嫩肉啊。
連普通的傭人的衣裳,都穿不習慣。
“怎麼不吃?”他問道。
餘芝芝拿起叉子,她叉起一個烤土豆。
餐廳很大,燈光熠熠。窗外便是沉寂的夜色,海浪聲翻湧,現場安靜的令人坐立不安。
想到自己來之不易的假期,都要在船上度過……
她咬住土豆,神色戚戚。
神赫瞥了眼這隻兔族的小雌性,他突然想笑,跟自己一起用餐有這麼委屈?
不過,今晚她的事先往後放放。
神赫看向門外:“巴克先生,你可以帶著你的妹妹滾進來了。”
語氣極輕,甚至帶著一絲笑意,但是那個“滾”字藏著怒火,令人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餘芝芝抬眸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冷峻犀利的側臉,如刀刻一般的眉骨,壓迫感極強。
她第一時間低頭,默默吃著餐盤裡的食物。
門口。
一位穿著貴族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臉上是僵硬的笑容,“大人,您在說什麼,我哪來的妹妹?”
“希望你等會兒還能這麼嘴硬。”
神赫微抬下巴,一旁的棕發青年走了過去,他將腳上拴著鐵鏈的貴族男子提溜了進來。
一腳踹在他腿窩處,貴族男子跪在了地上。
他渾身發抖:“大人,我發誓,我們西堤家族世代效忠深海,絕對、絕對沒有乾任何對不起帝國的事情!”
“西堤家族已經沒了。”神赫嗤笑,他翹起二郎腿,坐姿慵懶霸氣,“你以為我是閒著沒事乾,劫個船玩玩嗎?”
餘芝芝兔耳微動。
劫……劫船?
他們難道是海盜?
可氣質不太像,而且這個貴族男子說什麼“效忠帝國”……餘芝芝大氣不敢出,她端起茶杯,小口抿茶。
貴族男子聽到家族已經覆滅,臉色慘白,漸漸地,他的眼底湧出一陣憤怒:“大人,就算西堤家族有罪,也要通過深海司法審判,最終由國王親自定罪,你、你沒有資格插手……!”
“保衛國土,人人有責。”神赫冷笑一聲,“你們去把那位藍頭發的雌性帶下去檢查,一份星艦圖,能藏到什麼地方?”
門口的藍發少女震驚的瞪大雙瞳,一旁的異教徒立刻將她押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男子身體抖得更加劇烈,他心裡明白,眼前的男人已經有了十足消息,才會直接屠了一整個西堤家族。為了抓他們,這艘船上的上萬遊客全部喪命。
男子麵如死灰,就像鯰魚垂死掙紮。
藍發少女很快被帶走,她哭著喊:“哥哥,救我!——”
少女哭聲淒厲。
貴族男子背影頹廢,他知道那份星艦圖很快就會被搜出來,西堤家族完了,他和妹妹也都完了。
他們都會死得很慘。
貴族男子的臉上出現了濃濃的憎惡,他知道一切無法挽回,便決定臨死之前狠狠地咬下他一塊肉!
——去他媽的瀚海巨鯊!
他突然從袖口中掏出一把銀色武器,對準了餐桌正前方的神赫的臉:“去死吧你!”
這是一枚密製武器星彈,爆炸力驚人,拇指大小的子彈可以輕而易舉轟炸一整棟大樓。
轟!——
一聲巨響,餘芝芝被嚇到後,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星彈的速度太快了,筆直的衝向男人的身體!
神赫抬手,直接握住了這枚滾燙的星彈。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頃刻間,餐桌下起了血肉雨……
用來阻擋星彈的右臂被炸了個粉碎!
就像是天空下起了血漿,餘芝芝的臉上、身體以上都沾染了濃濃血色,她的盤子裡還裝著新鮮的血肉……
胃裡一陣翻滾,餘芝芝坐在椅子上,止不住顫抖。
棕發青年鉗製住貴族男子的身體,奪過他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他看了一眼自家大人。
得到指示後,開出了那一槍。
砰!
貴族男子的腦漿四濺,他躺在血泊中。
餘芝芝臉上糊滿了鮮血,她呆呆的看著身旁坐著的“船長”,他斷裂的臂膀,像是被絞肉機生生碾碎了一樣。
此刻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他甚至在掃到小雌性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時,眉眼還湧現了一股笑意。
雪白的小兔子,被染紅了。
臉上、身上都是他的血。
她的眼睛也變得紅彤彤的,全身顫栗,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餘芝芝看著他殘缺的臂膀,還沒回過神來。
就看到那斷臂之處,慢慢的長出的新的肉體,很快就恢複了原貌。男人稍稍活動了下肩膀,他對自己新生的軀體習以為常。
餐桌前的屍體已經被拖走了。
桌上的食物全都灑上了血肉,沒辦法繼續吃下去。
餘芝芝依舊處於呆滯狀態。
這一切的發生對她來說太突然。
“嚇傻了?”
神赫瞥了她一眼。
他遞過去一張乾淨的白色手帕。
餘芝芝接過,她的視線落在他完好無損的右臂上,還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神赫順著她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好奇?想問我為什麼能長出新的臂膀?”
餘芝芝點頭。
神赫:“再生天賦。無論軀體、內臟、器官、神經被毀滅多少次,都可以再生。”
……再生天賦能力者。
聽上去,像是擁有不死之軀。
餘芝芝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她想到剛才那名貴族男子死去的慘狀,以及隔壁少女淒厲的哭聲。
他審訊犯人,為什麼要特地把她喊來?
難道是殺雞儆猴?
餘芝芝的心驀地一顫,她連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