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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就是k家族最寶貝的座上客。
在教堂的歡愉,是她已經看破自己的身份,有彆的目的?
還是說……
她隻是享受,將雄性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
無論如何,敢來招惹自己,她死定了!
接待完賓客,忙中偷閒,餘芝芝前往休息室。
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三個小時……
她提著裙子,來到寬敞的休息室,這裡擺著書桌,和一張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的沙發。
隻是,落地窗前的深紅色簾子緊閉,看不見外麵的景色。
關上門後。
一切嘈雜擋在外麵,這裡難得的安靜。
莉莎去給她端果汁了。
餘芝芝提著禮服裙擺,停在書架前。
好多古書……
她拿起其中一本,細細翻閱。
身後傳來開門聲。
她開心的回過頭:“這麼快呀莉莎——”
餘芝芝的聲音驀地止住。
進來的人身形修長,他穿著威嚴神聖的黑袍,象征著不可侵犯的信仰。
“……教父?”
回過神來的餘芝芝,轉身麵對他,輕輕行見麵禮。
對方回了一禮。
他右手抬起,隨著“啪嗒”一聲,關上了門。
休息室燈光柔和偏暗。
落鎖聲響起後,餘芝芝一下子便緊張起來。
教父來了休息室……
為什麼要鎖門?
“芝芝小姐。”教父的聲音低沉溫潤,和在外麵宣告時一樣,令人心安。
“在看什麼?”他問。
“呃,我隨便拿了一本,好像是是瓦羅蘭帝國的獸文風情。”
餘芝芝手中捧著複古的書籍,牛皮紙的書封看上去就很有年代感。
“哦?”來到小雌性麵前,他垂眸,“我也很向往瓦羅蘭帝國的獸土風情,還請芝芝小姐念一段。”
餘芝芝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教父平日裡隻喜歡看《聖經》。”
眼前的男人,神色肅穆,又帶著一絲溫和。他身上寬敞的教父衣袍,帶著凜冽厚重的檀香。
餘芝芝緩聲念道——
“在瓦羅蘭帝國以南,是炎熱的雨林地帶,那裡孕育著古代文明,即使在兩千年後的今日,也能尋找到獸神留下的神跡。”
小雌性的嗓音軟糯,和在教堂時一樣,撓人心田。
德古拉直勾勾的注視著她。
在外麵的時候,她站在眾獸人的目光中,為破殼的獸崽祈福。
她一襲淺紫禮服長裙,閉目禱告,看上去無比聖潔,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落在他眼底,卻總是想起教堂的那個,聲音歡愉卻又帶有哭腔的小女傭。她柔軟的腰肢,落在他寬厚掌心,動情時揚起雪白的脖頸,誘人輕咬。
——他確實咬了上去。
留下密密麻麻的紅痕。
她逃跑時,還落下了一直帶著的白色蕾絲發箍。
餘芝芝專注的念著:
“司嵐城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城池,傳聞司嵐城的第一位城主,便是獸神誕下的子嗣。”
小雌性今日,穿上貴族禮服,戴上耀眼的鑽石王冠,搖身一變,成了s家族最重視的貴客。並且,她為唐·洛克·k生了四隻狼崽……
想到這裡,德古拉的後槽牙又緊又痛。
餘芝芝背靠著書架,輕柔的念著書中內容,絲毫未察覺麵前教父的眼底出現的一絲殺意。
她的聲音突然停下。
餘芝芝還是第一次給人念書。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男人溫潤深沉的眼眸:“教父,我念得還好嗎?”
“念的很好。繼續。”
德古拉的聲音明明輕和,卻帶著一絲讓人不能拒絕的威嚴。
餘芝芝低下頭,繼續念著書中的內容。
她垂眸時,眼睫如蝶翼遮住靈動的雙瞳,小巧的鼻尖潔白剔透,一雙櫻唇誘人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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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芝芝娓娓道來,忽然,感受到一隻寬厚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肩頭。
她側過臉,看著這隻戴著綠色珠寶戒指的手指,男人的五指寬大修長,抵押著她瑩潤白皙的肩膀,拇指輕輕摩擦她細嫩的皮膚。
這一幕,格外曖昧。
教父……?
餘芝芝腦袋有些卡殼,教父這是在撫摸自己嗎?
她一字肩的淡紫色禮服,肩頭暴露在空氣中。
和上麵按壓的寬大手掌形成鮮明對比。
“這裡……落了點灰塵。”
德古拉的拇指撫摸著小雌性的肩胛處,他的視線端莊凝重。
餘芝芝怔了怔。
很快,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羞愧。
“……嗯。”
餘芝芝紅著臉翻回書頁,她調整了幾次呼吸,繼續往下念。
小雌性就是這樣。
嗓音軟軟的,腰身軟軟的,哪哪都軟。
德古拉在思索——
【要用什麼方式,可以讓她死的時候不那麼痛苦?】
是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還是挖出心臟?
亦或是……
“芝芝小姐。”德古拉壓低嗓音。
“你可以,把頭偏向右側嗎?之前祈福的時候,我看到你左頸上出現了一道不太妙的印記。”
印記?
不太妙……
是指不好的意思嗎?
餘芝芝愣了一下,她將頭偏向右側:“這樣能看清嗎?”
她感受到麵前濃烈的視線,下一秒,下巴被眼前的男人捏住,迫使她的頭抬了起來。
德古拉仔細看著她纖細雪白的脖頸。
小雌性身上的茉莉花混合著牛奶的香氣,再次撲麵而來。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他有些恍惚。
就這樣殺了她,有點可惜。
這隻小雌兔,到現在為止,竟然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她難道沒發現……
自己已經完全在雄性的掌控中?
“教父,看清了嗎?”
餘芝芝忍不住小聲詢問。
這詭異的沉默,真讓她不得不胡思亂想,難道是很麻煩的印記?
德古拉回應:“是【詛咒印痕】,看來在宴會廳,有人很想讓你死。”
他隨便編了個名稱。
小雌性的臉色刷得一下變白了。
“詛咒……?”
這個聽上去就很可怕。
餘芝芝咬住嘴唇,她不敢亂動。
“教父,你能幫我去掉嗎?”
“當然。”德古拉嘴唇微勾,“清除咒印,是我的職責。”
他是後撫上她的脖頸,引發小雌性一陣顫栗。
啪嗒。
她手一鬆,古書掉落在地。
“我聽說,去除印記會很疼……”
餘芝芝鼻音微重:“我、我怕疼呢。”
是啊,小雌性可怕疼了。
這一點德古拉比誰都了解。
放心吧——
死了就不會覺得疼了。
“你要輕一點哦……”餘芝芝閉著眼睛,輕喚他的名字:“德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