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襲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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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蘇家和定遠侯,連孫家得知此事,都不免心下有些嘀咕,隔日,孫鈺專門問了一句,“怎麼突然想起跟趙正庭一起吃飯了?”

許懷義坦誠解釋了一番。

孫鈺自是信的,不過還是提醒了下,“態度一定要拿捏的恰當,省得叫旁人誤會了,畢竟,趙家的立場雖沒擺到明處,可朝堂上猜到的人並不少。”

許懷義應下。

本來以為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誰想過後,他又從李雲亭和蘇喆嘴裡聽到了兩家的反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咋吐槽好了。

等到回家後,他忍不住跟顧歡喜念叨,“不就吃頓飯嗎,至於一個個的這麼大驚小怪?特麼的,搞得我好像多重要一樣,一點破事,就能解讀出那麼多含義,連師傅都要問問……”

顧歡喜沒他那麼激動,很是平靜的道,“眼下,你是挺重要的。”

“啥意思?”

“誰都想拉攏你,你誰都不靠,彼此都小心維係著平衡,但這種平衡太不穩固,很容易打破,稍有點風吹草動,就免不了胡思亂想。”

“靠……”

“你啊,以後要更謹慎言行了。”

許懷義苦著臉,煩躁的又罵了幾聲臟話,“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顧歡喜道,“那可有得等了。”

照他倆的推測,光是等大皇子撿漏上位就不知道需要幾年,後頭還要再對付楚王奪權,定也消停不了,所以想要過安穩日子,真得耐心才行。

許懷義鬱悶的道,“我都想抓那個孟瑤過來,直接問大結局是啥了。”

聞言,顧歡喜眉頭皺了下,心裡閃過一絲不安,“你都有這種想法,你說她會不會呢?”

許懷義愣了下,“你是說?”

顧歡喜表情凝重的道,“她很可能已經在猜忌我們了,很多事有了出入,她哪能不去查?之前,咱們小打小鬨的,她看不到眼裡,可現在,你鬨出的動靜越來越大,她定會疑惑,為什麼這一世出了意外。”

許懷義接過話去,“我們就是那意外,她擁有先機,左右曆史可以,但我們若是改變,她肯定會想法子除去,對吧?”

“嗯……”

“那也沒有彆的辦法,咱總不能一直都苟著,已經是很低調了,實在不行……”

顧歡喜朝他看過去,心微微揪起來。

許懷義再開口時,聲音裡帶了股狠意,“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衝個幾歲的小姑娘下手,那違背了他的職業和道德底線,可他終究還是自私的,比起彆人的命,他更想護著自己的妻女不受傷害。

顧歡喜問,“你能過得了心裡那關?”

許懷義咬牙道,“過不了也得過,你和孩子比誰啥都重要。”

顧歡喜聞言,揚唇笑起來,“行了,你用不著這麼糾結為難,孟瑤就算要下手,也隻會衝你去,她兩輩子都是古人,她的認知裡,女人都隻能困在後宅,掀不起什麼風浪,所以,那個意外隻會是你,她要除去的人,也隻有你,我們且安全著呢。”

許懷義鬆了口氣。

見狀,顧歡喜無語提醒,“真正有危險的人是你啊,你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個影響她未卜先知的變數。”

許懷義道,“隻要你們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她想除去我,也得有那個本事。”

有房車這個外掛在,他還真不怕。

“還是要小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孟瑤背後,有平遠伯府,說不準還有楚王。”

“嗯,我心裡有數兒……”

說什麼,來什麼。

兩口子談完這事兒沒兩天,許懷義就遇上了一場不明人士的襲擊。

秋收結束後,下了場小雨,鄉下正好趁著地裡濕潤播種麥子,許懷義早就將麥種都處理過,本來隨便打發個下人去送便是,但正巧趕上許大伯壽辰,他便親自走了一趟,上門送了份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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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趕著車回城的路上,沒想到出事了,殺手出現的十分突兀,畢竟那會兒天還不黑呢,接下來的刺殺,也顯得略有些草率,發現打不過後,並不硬拚,很乾脆的就四散跑了。

許懷義並未讓人去追,擔心前頭有坑,這趟出來,他隻帶了衛良,還有倆趕車的小廝,而對方也是四個,不過戰鬥力沒他們強。

回到家,許懷義就直奔洗漱間,衝澡換衣服,剛才打架,身上沾了血,他不想讓媳婦兒看到。

不過,到底還是瞞過去。

是小廝露了餡兒,倆人受了傷,總不能不治吧?這一折騰,顧歡喜畢竟是這家裡的主母,哪能還不知道?

許懷義隻得坦白,“是遇上幾個不長眼的,打了一架,不過我沒受傷,衛良也沒事兒,那倆小廝身手不行,才挨了幾下子,你不用緊張……”

他說的再輕描淡寫,顧歡喜也沒被糊弄過去,“不長眼的?是殺手吧?”

許懷義乾笑,“那種花拳繡腿的,也配叫殺手?真是殺手,我還能毫發無損的回來?”

這也是顧歡喜想不通的地方,誰雇的殺手啊、武功這麼菜?而且,打不過就跑,一點都不敬業,這番操作,倒更像是次試探。

“難道不是孟瑤?”

“是不是的,查查就知道了。”

許懷義安撫好媳婦兒,轉頭去找韓鈞,跟韓鈞說起來,他就不再打馬虎眼了。

“對方一共來了四個,都蒙著頭臉,看樣子,不像是專門的職業殺手,也不似高門大戶特意培養出來的死士……”

韓鈞聞言,倒不是不信他,就是好奇,“你的判斷依據什麼?”

許懷義道,“從他們的武功套路上,出手招數上,還有眼神,職業殺手,都是奔著取人性命去的,他們出招,卻都留有餘地,若是死士,打起來一般都不要命,任務為上嘛,可他們沒那麼拚,打不過就跑了,可見是惜命的,而且,他們的眼神情緒豐富的很,殺手和死士可沒有。”

韓鈞點頭,“你說的沒錯,那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信得過的長隨護院之流?”

許懷義遲疑的道,“我瞧著也不太像。”

“那不然呢?總不能是山匪強盜……”

“我覺得,有點像是混江湖、拿錢替人辦事的地痞無賴。”

韓鈞聞言,怔了下,多少有些接受不了,“你不會看走眼吧?”

有人刺殺許懷義,他並沒有多驚訝,畢竟許懷義如今混的風生水起,名聲那麼大,肯定動了不少人的利益,明麵上,他們忌憚孫家和江墉,不敢下手,但背地裡就沒那麼多忌諱了。

隻是花錢雇幾個地痞無賴下手,這是瞧不起誰呢?

許懷義道,“我直覺向來很準,八成不會看走眼,你查查就知道了。”

“行,你有懷疑的目標嗎?”

許懷義自是沒辦法將孟瑤給供出來,而且眼下,他自己也不確定了,便搖搖頭,“眼紅我的人實在多,範圍太廣,誰都有可能。”

像蘇家、定遠侯府,甚至喬家,都有衝他下手的動機,還有那些因為他而生意不振的人,也很有可能想打他一頓泄恨。

韓鈞難得還會寬慰人,說了句,“不遭人忌是庸才,想開點吧,以後這種事兒少不了,習慣就好了。”

許懷義,“……”

因為這場襲擊,此後幾天,許懷義出門都十分警惕,以前不讓衛良接送,現在,為了讓媳婦兒安心,他也開始坐馬車去武學院,車廂裡還包了一層鐵皮,預防有可能不知道從哪兒射來的暗箭。

幾個孩子上學,也加強了護衛,除了韓鈞外,許懷義又安排了幾個護院暗中跟著。

顧歡喜也沒再出門,怕自己成為彆人威脅許懷義的活靶子。

她老實在家裡看賬本,聽各處的管事來彙報店鋪裡的生意經營狀況,如今最火的,便是新開的美容店了,因為開在遊樂場,每天都不缺客人上門,一開始還半信半疑的,試過幾次後,便成了店裡的忠實粉絲,漸漸的,竟也在京城打響了名聲。

尤其是貴婦圈子,畢竟,能舍得做美容的,都是不差錢的。

生意一好,就遭人嫉妒,很快,便有人上門談合作,被拒後,就找茬鬨事,後來還是蘇喆出麵才解決了,解決的同時,卻也不可避免的讓顧家再次走到人前。

書局的熱鬨才淡化了沒多久,誰能想到,顧家又開起美容店來,再次掀起風潮,書局賺的是男子的錢,美容店賺的是女子的,京城百姓心中驚歎,好家夥,這是要將所有人的銀子都一網打儘啊。

但不佩服不行,人家就是有那個頭腦咋辦?他們想跟風喝點湯,都費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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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美容店的這股熱潮,顧歡喜種植番茄、番椒時,都偷偷摸摸的,不敢鬨出一點動靜了,否則,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珠子要嫉妒紅了。

新種的番茄番椒在溫泉莊子裡,交給了可靠老實的下人專門守著,顧歡喜還分了一部分給蘇喆,也給了孫家一點菜苗試種。

她這邊忙完,韓鈞那邊卻還沒查出背後的主使來,襲擊許懷義的那四個人倒是找到了,還真是混江湖的地痞無賴,仗著有點身手,專門給人乾臟活兒,但他們拿錢辦事兒,從不在意雇主是誰,所以即便被韓鈞找到,打了個半死,也問不出有用的信息。

跟他們接頭的人,大晚上蒙著麵出現,連聲音都刻意做了偽裝,上哪兒尋去?

韓鈞很不甘心,接連查了好多天,還是無功而返,他問許懷義,“你真的沒有懷疑目標?”

有目標好查一些,省得他跟無頭蒼蠅似的,看哪家都有嫌疑了。

許懷義搖頭,他的關注點在彆處,“我的命才值一百兩銀子啊?是不是忒便宜了點,這是誰寒磣我呢?哪天讓我揪出來,非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叫他門縫裡看人……”

韓鈞,“……”

許懷義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私底下,卻讓衛良盯緊了平遠伯府,尤其是孟重樓。

孟瑤就算是重生,她今年也隻有六歲,想對付他,隻能借助彆人的手。

孟重樓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孟重樓在外麵的人設就是個不務正業的紈絝子,整日混跡青樓楚館,認識幾個地痞流氓再正常不過。

這一盯,還真找出點蛛絲馬跡來。

許懷義聽衛良說了後,有種第二隻鞋子終於落了地的感覺。

倒是衛良很不解,“老爺,您和孟重樓有過節嗎?他為什麼要衝您下手?”

倆人連交集都沒有。

許懷義尋了個聽起來最靠譜的理由,“或許是因為他們孟家的生意受影響了吧。”

平遠伯府自是有很多鋪子,賣書的、賣胭脂水粉的,還有酒樓,現在被隱入書局和美容店衝擊,生意慘淡,恨上許懷義,也能說得過去。

衛良被說服,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孟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除非顧家的鋪子關門,夠不上威脅了。

許懷義自是不會跟他說自己的打算,“看看再說,這事得從長計議。”

嘴上說著從長計議,到了晚上,許懷義就行動上了,有仇就得儘早報了才痛快,之前沒出手,那是因為還沒確定是孟家,也沒找到可以下手的地兒,現在萬事俱備。

這事兒瞞不過顧歡喜去,他出門前都一一交代清楚。

顧歡喜也沒攔著,隻仔細叮囑了幾句。

一個多時辰後,他才回來,進了房車,扯去蒙著頭的黑布,露出滿是笑意的臉。

見狀,顧歡喜一顆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事情都辦妥了?”

許懷義得意的道,“我出馬,那還用說?不止辦妥,還辦的漂漂亮亮。”

“沒人發現吧?”

“沒有,你放心吧,咱家這房車就是作弊器,開了外掛,我要是還能被發現,乾脆也彆武舉了。”

倆口子在車裡,親昵的說著話,歲月靜好,而南城的一處院子裡,卻鬨了大半宿的動靜,擾的四鄰八舍不得安寧,紛紛圍觀看熱鬨。

翌日,這樁風流韻事,便傳遍了京城,孟重樓這個名字,也成了最爆的熱搜詞。

在許懷義的有心推動下,平遠伯府和安平縣主也一再被提及,說起這樁醜聞的時候,男主角都用安平縣主的爹來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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