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說吧。”那個人回答。
“也就是說,你那樣問他,其實……其實是為了‘洗清’你之前出現過的那種感覺給你內心帶來的影響嗎?”那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
“你覺得,隻要這時你證明他明明沒發出聲音卻說自己發出聲音了,儘管你字節集也感覺到他發出聲音了,那他就是欺騙你了,事情就跟你口中說出的話一致了,你的感覺就沒什麼意義了,你便不必為你有過哪種感覺而感到不安了。這一件事是這樣,你就覺得之前的情況也是這樣了,你就不必為你曾經‘動搖’時的那些感覺而不安了?”灰手人問道。
“是這樣。”那個人說,“其實……其實現在想想,也沒什麼道理。因為,就算他有沒有發出聲音這件事跟我口中說的一致,跟我的感覺沒關係,那也不能證明他是不是我爹那件事跟我口中說的是否一致,跟我的感覺是否有關係。”
“對啊,他是不是你爹這件事跟他那一刻有沒有發出聲音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必然聯係啊。”灰手人道。
“現在想,是這樣的,但是當時……當時在那個世界……我就……就是覺得這兩件事是相關的,甚至……甚至後麵的事是怎樣的情況可以證明前麵的事是怎樣的情況。”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問道:“你當時甚至認為,有沒有發出聲音這件事如果他說了謊話,就能證明他是不是你爹這件事他也一定說了謊話?”
“對,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那個人說,“不僅如此,在我心裡,有沒有發出聲音這件事如果他說了謊話,就能證明之前很多的事他都一定說了謊話。”
“你那個時候說那種話,真能‘洗清’內心的不安嗎?”灰手人問道。
“但是我還不知道後來會怎樣。”那個人回答。
“你知道你當時內心的不安到底與什麼有關嗎?”灰手人問道。
“應該……應該與我在曾經‘動搖’的時候擔心眼前那個指甲是藍色的人,真是我父親吧……那種不安……大概正來源於一種恥辱感,如果我父親在某個時刻指甲是藍色額,我會感覺……無比恥辱。哪怕那一切並不是現在這個現實世界發生的,我……我也無法忍受吧。所以……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用這種方式來‘洗清’那種不安,這樣,我便能‘洗清’曾經偶然冒出來的恥辱感吧。”那個人道。
“你當時都已認定了對方不是你的父親,而是那個藍甲親戚,那你依然覺得有必要‘洗清’之前偶然‘動搖’是冒出來的恥辱感嗎?”灰手人問道。
“是的,真的不願意留下那種東西……那種由恥辱感造成的不安,消失了才最好!”那個人道,“最好不要給我留下印記,否則……否則我……實在難受。”
灰手人道:“你把那個藍甲親戚有沒有發出聲音這件事與之前的事聯係起來時,有沒有特殊的感覺?”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