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話也不行?”鐵萬刀道,“還有這樣的道理?”
凝端夜道:“使用魂心暗推術都要念咒語,這種咒語比較特彆,我在念到後麵的時候需要說出我這個作法者的情況,然後說出少族英的情況,還要說出我對少族英做些什麼,這些會融入咒語,幾乎可以理解成咒語的一部分了。接著我就要離開現場,到遠一些的地方去,這時我這個人雖然不用繼續特意做什麼,但實際上依然處在作法過程中,由於我在念那種特彆的咒語的過程中說出了自己的情況,那麼我這個方士就如跟這個作法過程暫時結合在一起了一樣,不管我離開走多遠,說的話都會對這個作法過程產生影響,會直接影響到少族英以及我自己的情況。我後來雖然走遠了,但說的跟少族英有關的情況容易‘被當成’我對那咒語的補充,容易被當成那咒語的一部分,所以不能隨便說。”
鐵萬刀想:不知道他用這種法術會不會對我產生什麼影響。之前他用泣音咒對我產生了那麼大影響,後來他還使用了驚誌咒,我想,我後來出現那些奇怪的情況應該是受他念驚誌咒影響的,那他後來念的那種咒語呢?對我怎麼樣?後來我倒是沒再出現什麼特殊的感覺,但誰知道有沒有暗暗的影響?我一會兒得問清楚!
“竟然離那麼遠還能對那過程產生影響!擔心自己說的跟少族英有關的話會被當成咒語的一部分,那跟我們說的其他話就不會影響了?”鐵萬刀問。
“不會影響。”凝端夜道,“哪些會影響,哪些不會,我心中有數。”
“記不記得,念完泣音咒後去那邊找我們時我們的對話?”鐵萬刀問。
“哪些對話?”凝端夜道。
“說念泣音咒的時候如果一個人不是有什麼特殊情況,那麼在那個位置作法,人站在我曾站的那個地方應該沒什麼特彆的感覺。我就問如果有什麼特殊情況會感覺到什麼,說因人而異,我讓舉例,就說如果有人因為中了妖術而身體不大好,在作法的過程中就會大汗淋漓,隻有出現大汗淋漓這種表現才能讓覺得那個人是因中了妖術而身體不大好,如果出現了其他表現,就有可能是出了其他問題。我讓舉例,說比如有的人自己也會法術,就會有特定的反應,有的人練功走火入魔,也會有。”鐵萬刀道,“我又問這兩種人有哪些特定的反應,都告訴我了。都說了些什麼,都記得清楚吧?”
其實鐵萬刀就是因為想到了自己走火入魔的情況,想問跟走火入魔有關的內容,但又不想單提出走火入魔來說,防止凝端夜多想,才兜了這麼大圈子來說。
“記得清楚。”凝端夜回答。
“既然當時關於念泣音咒的事舉了這兩種例子,那麼彆的情況我就不談了,我就用舉的這兩種例子說事了。”鐵萬刀道。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