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站在那個位置時,他不大想立刻看到地上圖上的“人眼”,是有點希望自己的目光避開那裡的,然而餘光還是掃到了那個地方。正因為僅僅是餘光掃到了那裡,他由於還有之前坐在床上看到時留下的印象,他才容易再次覺得那“人眼”此時依然在看他。若是認真看向那裡的話,他這一刻以這樣的角度去看那個地方,其實有可能感覺出那並沒那麼像“人眼”。
在他突然想到上次他看到的時候沒看見那裡有人眼,覺得奇怪後,好奇心驅使他走向那幅圖並特意看向了那所謂的眼睛所在的位置,這樣他才發現那隻所謂的眼睛其實就是被他從櫃子裡帶出其他東西落在那幅圖上後“形成”的。
就在鐵萬刀蹲下,用手接近那看著像瀑布的東西,想那東西搞得他剛才把它看成了人的眼睛之後,他便把落在那張圖上的東西拿了起來,放回了櫃子中。
接著,鐵萬刀暗暗告訴自己,房間裡的影子也僅僅是影子而已,不要在意,要繼續拚那些圖。他這才繼續擺弄起了地上的那一幅幅圖,一次次讓圖與圖邊緣附近內容一樣的地方重合起來。
拚了一陣子,他將所有圖全都拚了起來,形成了一幅大圖,在那幅大圖上,那疑似瀑布已經顯得並不算大了。
此刻他確定了那像瀑布的東西就是他曾到過的地下空間的那個瀑布,一些之前他看不明白的地方,此刻也能看明白了。
他想:原來這些圖是這樣看的,到底是誰畫的?會不會正是設計地下空間的方士?紙上的這些字是不是也是那個方士寫的?反正這些有圖的紙上的這些字肯定不是我爹寫的。那“可”“不可”到底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是那方士設計地下空間時跟我爹討論的時候為了記錄下哪個地方可以用來設什麼東西,哪個地方不可以用來設的?
鐵萬刀猜得沒錯,那些小圖每一幅圖都是當年設計地下空間的那個方士當著鐵萬刀的父親的麵繪製的。當時那方士之所以畫那些圖,就是為了設計後來的那一切。那時候方士還不確定在什麼地方設某種東西好,便與鐵萬刀的父親指著圖上各處討論,當然,在討論的過程中也是要通過作法來測試的。討論之後,雖然還沒最終決定把什麼東西設在哪裡,但方士已在紙上標上了哪些地方可以設,以及哪些地方不可以設。肯定能用來設某種東西的地方,被方士標了個“可”,肯定不能用來設的地方被方士標了“不可”,其他一些地方則是當時還不確定的地方或者根本不考慮設什麼的地方。
當時方士之所以沒直接畫成一幅大圖,跟他要用法術有關係。
在他通過作法了解某個地方的情況時,需要單獨拿出其中一幅小圖,以圖來代表實際地方,腦海中想著那個實際的地方來作法,這樣方能準確了解每個地方的具體情況且不易出錯。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