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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人萬萬饒恕不得!”柳齊梅道。
“父王,決不能饒恕他!他之前仗著父王您所賜的‘先行拘捕特許令’為所欲為,帶兵去尹姑娘的住所圍攻她,要把她押入天牢啊!然後又擅自闖入您的寢宮作威作福,完全沒把您放在眼裡!尹姑娘不僅是您的救命恩人,也是兒臣的救命恩人,這個孫固業竟如此對她!”昭霖怒火衝天。
“朕宣布,孫固業的‘先行拘捕特許令’無效!昭霖,將它收回!”景隱王說道。
昭霖從孫固業手中一把奪過了令牌。
“父王,您此次之所以會中毒,正是因為您使用的強身湯換用了孫固業的方子,他擺明了要謀害您!”昭霖道。
孫固業萬萬沒想到早已經有人查出了方子的問題,本來跪在地上全身發抖不敢抬頭的他不停地向景隱王叩頭嘶喊:“陛下,冤枉啊!罪臣雖然擅入寢宮,但絕對沒有過加害陛下之心啊!那強身湯的新方子,朝中不少人都試用過啊,確實有強身之效,並非毒方啊!”說著他看了看呂玨豐,對他說道:“呂大人,那方子你也試用過,你說到底是奇方還是毒方?”
呂玨豐看到孫固業此時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心想,如果自己說句對他有利的話,就相當於站在了與王後和太子對立的位置,那樣難免會把麻煩招惹到自己身上。雖然他之前確實試用過一段時間孫固業的方子,完全可以證明那方子本身並非毒方,但此時他為了不讓人認為他和孫固業有什麼瓜葛,卻說:“那方子,微臣僅試用了一天,且所試藥量甚微,因此並未試出該方到底怎樣。”
呂玨豐萬萬沒想到,他為了自保所說的這句話,反而給他惹禍上身了。
“呂玨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明明試過很多天,也沒見你有中毒的跡象!現在我被人冤枉,你竟然落井下石!”孫固業忿忿不平地說道,“你彆忘了,今天就是你的手下去通知我,我才拿著令牌去拘捕尹如塵的!你和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陷害我,就相當於找死!”
王後柳齊梅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一驚,思忖: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來真的是就算沒有我的命令,呂玨豐也想殺掉尹如塵,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呂玨豐立刻跪倒,替自己分辯:“陛下,切勿被孫固業這個小人的讒言所迷惑啊!微臣一向赤膽忠心,從不胡作非為,豈會派手下去通知孫固業這等有謀害陛下之心的奸佞之徒?”
“呂玨豐,你等著!”孫固業狠狠地瞪著呂玨豐暗暗念道。
柳齊梅不知道呂玨豐和孫固業之間到底有什麼微妙的關係,但她清晰地記得那次把馮禦醫的義子馮世琢帶到她麵前的人正是呂玨豐。她邊思考邊對呂玨豐說道:“上次把馮禦醫的義子馮世琢帶到本宮麵前的人就是你,本宮沒記錯吧?馮禦醫被暗算沒多久,他義子就出現在了宮裡,看來,殺害馮禦醫一事很可能就是宮裡人指使的。既然暗算馮禦醫的人所用的毒鏢和想要暗算陛下的人所用的毒鏢毒性一樣,那麼這兩次暗算的事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人做的啊!背後的指使者也可能是同一個人吧!”
“王後,您這是在懷疑微臣麼?微臣現在就對天發誓,兩次的暗算行動全都不是微臣指使的,如有虛言,天誅地滅!”呂玨豐信誓旦旦。
“那你說,馮世琢上次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啊?”柳齊梅嚴肅地問道。
“那日微臣在街上見到那個孩子跪在一具草席裹著的屍體前哭得很厲害,覺得他甚是可憐。微臣問了問情況,得知他義父遭人用飛鏢殺害,他卻沒有足夠的銀兩安葬義父,隻好跪在街上求人幫助。微臣就幫他替義父辦身後事,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義父竟然是馮禦醫!當時馮禦醫的屍體上還插著飛鏢,微臣便派人用特殊方法把飛鏢取出,並讓那孩子知道他義父馮禦醫正是微臣的故交,讓他放心地跟在微臣身邊,還告訴他微臣一定不會讓他義父就這樣去得不明不白。”呂玨豐說道。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