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那黑衣人眉頭微皺,他自然知道那整件案子的所有細節。
“就算如此,誰是你們的主人,連這點都分不清楚?你們東方家族現在什麼樣子難道不知道?”
黑衣人在說話精,氣勢盎然,就仿佛將整個東方家族完全拿捏,但即便如此,東風月仍然是好聲好氣的說。
生怕將眼前這位惹怒。
他比誰都清楚,如果真的出現意外,絕對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
更何況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輕鬆。
“您這話說的倒是讓我有些難辦,我這如今表麵上還是屬於對方的麾下,這言語間多少要關注一下。
再者說,如果不拿出相對應的利益,對方手中所握著的股份也會讓我們東方家族損失大半。這損失的東西對您來說也是一樣的。”
黑衣人眉頭微皺,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也感受到陸凡現在的江氏集團早就已經成為了最弱的時候。
在他看來,錦瑞集團就是一塊巨大的肥肉,隻要自己稍微動點手段,就能將其收入麾下。
要真那麼做,也能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利益。
“你們想不想對江氏集團下手,我這邊倒是可以幫助你們,對麵表麵上看上去風平浪靜,但這段時間可是有著不小的麻煩。”
在一旁的東方月自然清楚,這麻煩就是西門家族,仍然對於陸凡在不斷的進行著攻擊。
西門家族這持續性作為的也對他們有所影響。就算是他們心中也無比討厭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隻是迫於無奈隻能接受。
“不知道您有什麼好的想法,西門家族和江氏集團這兩個,我早就看他們不爽。
如果不是現在沒辦法,早就對他們下手了!”
在那說完之後更是一副極為生氣的模樣,就仿佛想要再接下來立刻將對方手刃。
聽見這話那人隻是湊過來,嘴裡小聲的說著。
“想要的話就按照我所說的做,保證你們在接下來可以掌握事情的主動權。”
在他說完之後,東風月,頓時感受到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機緣。
再想到這裡,他看著旁邊那位心中也在不斷的思索著,這背後說冒的風險,屬實有點太大了。
“這件事情你們自己思索吧,至於最終如何選擇就看你們自己了。”
在對方說完之後就準備離去,東方月連忙將他叫了回來。
“我這邊還有一點事情想跟你說,陸凡打算在今天前往到東方家族,按照對方的習性,恐怕想要改變如今的格局。”
東方月更是把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再次講述了一遍,在他說完之後,那黑衣人明顯有些不太對勁。
如果放在之前,這兩者之間的變化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眼下這東方家族本意想要投靠他們,按照這麼說,他們也很有可能得到更好的機遇。
如今對方想要改變東方家族的聯係,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在挑釁自己,不僅如此,這所作所為,心中也多少有些疑惑。
“我倒要看一下他們在接下來會做什麼,難不成真的能夠把這整個家族掀翻?”
黑衣人在發出一聲冷笑之後,看著身後的東方月。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知道,在今天晚上絕對會送出一份大禮。”
再一次看著對方離去東方月,心中也舒坦了不少。
一旁的東方朔在聽到這番話語,有些疑惑,之前雙方的聯係也隻是自己父親和對方單線。
隻有這一次他才牽扯到其中。
“父親,剛才你們談話間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我怎麼有些不太明白?
對方這送出了一份大禮,你說會是什麼方麵的?”
東方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在他看來隻需要靜靜等待就行,至於這江氏集團按照對方現在的實力,想要造成一定的影響,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就等待著就行,其他的事情你自然會知曉,好好努力,接下來這整個東方家族仍然是你的。”
東方朔連連點頭,東方家族在他看來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如今父親隻是代為管理
平日裡那也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雖說最近在不斷收斂,但是伴隨著保釋身份,慢慢的被恢複到正
他也十分清楚,再接下來自己父親把這一切交給自己也隻是時間。
“父親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整個東方家族老一輩的人,我也跟他們在不斷的打交道。”
雖然我這有點問題,但是如果有他們的支持,這位置自然是十拿九穩。
東方月眉頭微皺,聽著這番話語,他自然明白那些老一輩的人是跟著他一起奮鬥的。
他也正是因為這一一層關係,才可以到達如今的這個位置,不然他還真的沒辦法,從正麵對抗東方太白。
可以說是自己的經驗,外加上所付出的努力才贏得了如今的位置。
“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今天晚上不妨就你去接待陸凡,就說我這邊受了點風寒。”
東方朔十分清楚,這是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父親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絕對給你辦的漂漂亮亮,不就是一個陸凡,我這一次讓他明白東方家族到底是誰做主。
“你也記住,雖然這老一輩的固然重要,但是一些新生的力量也很關鍵。
東方太白,如果你在當時就能夠將他們完全掌握,這背後的事情也自然不會出現。”
如今的家族早就已經改變,不找人都看重能力,像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早就在這個時代當中不斷的被刷下去。
如今也隻是憑借著以往的那點影響力,才能坐穩這個位置。
南城市早就因為這件事情完全改寫曆史,很多老輩的關係到達這種地步,已經沒辦法再次利用。
所以在他看來年輕一代,那些敢打敢拚有能力的人也很關鍵。
“父親,您說的對,我最近也和家族的一些年輕人不斷的碰撞,隻是有不少人心中都看不起我。說我隻是一個勞改犯,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