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的這些動作,也就沒有引起曲老的注意。
“好你個曲圖,竟然敢耍老子!”
得到了消息以後,曲譜直接站了起來,臉上的頹廢也消失不見了。
想著剛才曲圖的樣子就生氣。
“剛才是誰打來的?”
原本以為沒有事情的秘書,把手機放在了兜裡,給曲老倒了一杯茶水,剛遞到曲老的桌子上麵,原本正在看文件的曲老,突然抬頭對著看著自己問道。
曲老突然開口,也是秘書沒有想到的,手中的杯子直接摔落在地上。
啪!
本來安靜的辦公室,被這一聲杯子摔落的聲音所打破,秘書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愣神的看著曲老。
“是不是曲譜打來的?”
看著愣住的秘書,曲老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文件,邊翻動著文件邊對著秘書問道。
“不,不……”
秘書也不知道說什麼,低下身子開始收拾起杯子碎片,嘴裡也是支支吾吾的,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次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就算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是誰嗎?”
曲老用腳踩著秘書的後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對著還不打算說的秘書問道。
“是曲經理!”
也跟著曲老很長時間了,知道這次曲老是真的生氣了,心裡也是做了一個艱難的選擇,猶豫了半天,閉著眼睛對曲老回答道。
“這就對了嘛,他要找你問什麼?”
聽到秘書不在隱瞞了,也把踩在對方後背上的腳拿開,用雙手把秘書扶了起來,整理了秘書的領帶,恢複了和藹的表情對其問道。
“他問我曲圖來沒來找過你,還問一下公司人員有沒有調動。”
現在的秘書也沒有了辦法,既然已經都說了,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
要是被曲譜知道自己說了出去,一定會對自己出手的,現在就隻有曲老能救自己。
“他問這些做什麼?”
曲老聽完也是一頭霧水,沒有明白曲譜到底想要乾什麼。
“不知道,我說的都是沒有。”
秘書低著頭不敢去看曲老的眼神。
“行了,我可以不追究這個事情,但是他要是繼續給你打電話,你必須要彙報給我。”
不知道是為什麼,曲老看向了秘書,拍了拍其肩膀交代道。
處罰一個人對自己來說很簡單,但是要是知道曲譜要做什麼,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才繼續的讓秘書繼續陪曲譜演下去。
“明白!”
現在除了答應,秘書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
很快就到了晚上,曲譜看著臨下班還有十多分鐘,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躲在了樓梯間裡,悄悄地觀察著自己辦公室的方向。
不出曲譜所料,一到了下班的時候,張鑫蕾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敲擊著辦公室的門。敲了半天沒有任何的回應,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曲譜的電話。
躲在樓梯間裡的曲譜,看到張鑫蕾正在準備給自己打電話,趕緊掏出手機調成了靜音。
聽到了對麵沒有人接聽,張鑫蕾想起了剛才離開時候曲譜的狀態,害怕出現什麼事情,趕緊向著自己辦公室跑去。
為了更好的看著曲譜,曲譜辦公室的鑰匙,也是多配備了一把,平時沒有事情都放在辦公室。
“小樣!還想跟我鬥。”
曲譜看到張鑫蕾回自己的辦公室了,嘴角也是露出了笑容說道。
說完直接轉身向著樓下走去,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還謹慎的看了看後麵,確認張鑫蕾沒有跟在後麵,這才撥打了白總的電話。
“你給我找的車在哪裡?”
“車已經停在停車場了,到時候司機就會把你送過來的。”
白總終於等到了曲譜來了電話,然後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車,停的位置對曲譜說道。
“好了,你和你秘書好好等著我吧。”
曲譜聽到車停在停車場,邊往那邊走邊對著白總笑著說道。
“哈哈哈,就等你了。”
白總也是在電話裡麵,也是笑了起來說道。
走到了停車場的曲譜,看到了一輛白色的車,既然已經看到了接自己的車,也把手中的電話掛斷了。
走到車旁剛要開門上車,原本關閉的車門突然打開。
“進來!”
也是把準備開門的曲譜嚇了一大跳,一個手從車裡麵伸了出來,邊說邊把曲譜往車裡拽。
被拽著的曲譜,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弄到了車上麵。
“快開車!”
車上的兩人把曲譜控製住以後,坐在副駕駛的人對著開車的人說道。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
被控製住手腳的曲譜,來回的掙紮對著按住自己的人問道。
“廢話真多,把這個家夥嘴給我塞住!”
坐在副駕駛的人,聽著曲譜一直在那說一大推,然後不耐煩的對後麵的人命令道。
“可是我們沒有東西啊!”
後麵的一個人,看了看周圍的東西,發現沒有能塞入嘴裡的東西,然後對著副駕駛的人回複道。
“欸,我這裡有!
另一個人想到了什麼對著其他人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個人,想要看看他有什麼。
“我靠,你乾什麼?”
“快點把你的鞋穿上!”
“把窗戶打開一下,我要受不了了!”
他們看到了那個說話的人,竟然把鞋子脫了下來,把襪子從腳上脫下來,提起來對著所有人,眾人都受不了這個鹹魚味道,崩潰的大聲說道。
“你乾嘛?把你的臭襪子拿遠一點!嘔……”
看著那個人脫下了襪子,又想起了之前他們說的話,然後大聲的對其問道。
“還大聲的說話!”
拿著襪子的人,看著曲譜還在嘴硬,直接把手裡的襪子塞到了曲譜的嘴裡。曲譜的鼻子吸入了臭味,直接被襪子的臭味臭暈了過去。
“你真狠,曲少爺看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味道了吧。
坐在副駕駛的人,看著後麵剛才塞襪子的人,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逸哥,咱們綁這個家夥乾嘛?這就是一個廢物而已。”
後麵的人把鞋子穿好了以後,用腳踩著昏過去的曲譜,對著前麵坐著的陸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