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徐鬆已經在廁所待了五分鐘左右,他在想現在要不要出去。
因為徐鬆搞不懂,如果飯和菜有問題,那應該是多久能看出來。
“按理來說,那些毒藥應該是吃到肚子裡麵以後就會發作吧?”
徐鬆一邊嘟囔著,一邊又看了一眼手表。
他覺得自己想多了,是不是有點被害妄想症了。
不過這其實也是一種直覺,他總感覺那個服務生好像不太對勁。
“一會兒要是什麼事都沒有?我是不是顯得很呆?”
徐鬆撓了撓頭,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
這是一個正常成年人能做出的事?
不就是酒店送來的一頓飯嗎?
至於想的這麼多嗎?
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自己最近應該是神經太過於緊繃了……
而且這裡可是大夏,法律是無敵的。
誰敢在這片土地下做什麼那不是在找死嗎?
不過到時候到了境外可就不一樣了,還是要注意安全。
外麵可沒有這裡安全,可這都要到境外再說,現在又沒事。
徐鬆也總感覺這幾天有點心神不寧。
“明天去見一下我的那位好哥哥,差不多可以離開了,這裡不好再待下去了。”
現在徐鬆滿臉的苦笑,隻覺得自己多此一舉,像個傻子一樣。
不過幸好,自己的行為沒有被發現,做的還算隱蔽,這樣也不會尷尬。
雖說徐鬆準備出國,已經不在乎自己在大夏的麵子了。
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就不會尷尬啊。
兩女一邊吃著飯一邊喝著紅酒。
“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不會掉廁所裡了吧?”
“你彆瞎說,這要是被聽見了……我們都得完蛋,妹妹,我跟你說,伴君如伴虎,有些時候要知道什麼玩笑能說,什麼不能說,知道嗎?”
“嗯嗯,他現在這不是聽不見嗎?”
說著,兩人乾杯,又喝了一口紅酒。
既然徐鬆已經說了,讓她們兩個先吃,那也沒有必要再客氣,假惺惺地裝反而不好。
還不如自然一些討人喜歡,以後說不定都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人。
她們心裡也清楚,這些富家大少最討厭的就是扭扭捏捏很能裝的人。
所以她們會儘量表現地真實一些。
在她們看來,這是她們唯一可以一飛衝天。
從山雞蛻變成鳳凰的唯一機會。
其實能夠從業這一行的,家庭狀況都是不怎麼好的。
出來見到了世麵,就在也回不去了。
就像是一個大山裡跑出來的孩子,忽然見識到了外麵的繁華。
這個時候忽然讓他們回去,怎麼可能?
他們也想要住著繁華的彆墅,過著奢華的生活。
她們也一樣,隻不過是想要有錢,想過上層人士的生活。
但是奈何,這僅僅憑自己的努力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這也算得上是一條捷徑。
但她們並不認為這很可恥,隻要自己過上了體麵的生活。
其他的都算得了什麼呢?
“我算是熬出頭了,姐妹,以後我們兩個什麼都不用管,隻需要好好輔佐徐少,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這一天能夠這麼快,之前我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陪人喝酒的,這還多虧了姐姐你帶著我,我絕對不會忘了你對我的好。”
“不說這些,以後我們兩個就是最好的姐妹了,一起過上更好的生活。”
“嗯嗯,一定可以的。”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徐鬆從衛生間裡麵走了出來。
臉上帶著笑容:“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嗎?”
“看到你們這樣我也很開心,至少說明你們沒有把我當外人,這樣才對嘛,讓你們吃飯就好好吃飯,沒有必要和我客氣。”
其實出門之後,看見兩女狀態都好好的,根本沒有意思不適。
徐鬆心裡還是放心了很多。
雖然說他一直也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但是這不代表他一點都不擔心。
現在他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能夠安安全全的到達境外就好。
“徐少,你人可真好,不但有錢,居然還能夠做到這麼和善,一點架子都沒有。”
“哈哈哈!這不是很正常嘛?”徐鬆揮了揮手,直接坐在了兩女中間:
“喂我點嘗嘗……”
“嗯,給你。”說著,叉子插著牛排送到了徐鬆的嘴邊。
徐鬆有些疑惑地掃了她一眼:“你乾嘛呢?怎麼感覺你手有點抖呢?”
難道是我這兩天太強了。
徐鬆忽然心中冒出一個想法,不禁生出一絲自豪感。
看來我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嗎?
等等,我不是去監察局了嗎?這兩天也沒在酒店啊,那這……
徐鬆又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感覺你臉色有點不對勁啊?紅撲撲的,要是不舒服了就說,我給你叫醫生。”
徐鬆有些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不用擔心,酒店裡麵就有醫生,很快的。”
不會是這飯菜裡麵真的被做了手腳吧?
現在要求才生效?
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啊,要是真有什麼問題,那不是早就應該出事了嗎?
還能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麵前吃飯?
不過徐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總是忍不住想要往那方麵想。
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有可能是他多疑了。
“沒事,應該是這個紅酒勁太大了,現在有點暈暈的。”
女生有些迷糊的聲音,傳入了徐鬆耳中。
徐鬆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那沒事了,酒量不行的話,那你就少喝點,不要耽誤等下的工作。”
徐鬆若有所指地說著:“這什麼紅酒?至於你們兩個就喝了一杯多就醉成這個樣子?”
居然是因為喝酒,那就沒什麼大事了。
隻要不是飯菜有問題,徐鬆就放心。
這說明他還是安全的,不會出什麼問題直。
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大仇家,不至於這麼陷害他。
要非要說有的話,那可能就是他的哥哥了。
不過那家夥現在應該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應該也沒有心思,沒有精力來動手腳。
想到這,徐鬆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