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鬆先生,如果按照我們今天所討論的,這場官司的成功率至少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帶著金絲框眼鏡的律師笑著對徐鬆說道。
他最喜歡也最擅長的,就是打這種富家子弟財產爭奪的官司。
裡麵可能性多,最關鍵的是油水那叫一個多,
“那就好,今天麻煩張律還有諸位了,等這事結束後,該有的絕對少不了!”
徐鬆大氣的說道。
若是真的成功了,那點兒訴訟費以及其他的費用,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什麼事。
“徐鬆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剩下的事就麻煩張律師了,這件事越快越好!
徐鬆握著張律師的手叮囑到。
陸凡隻是答應給他拖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他不敢拖的太久,生怕生了什麼變故。
“您放心,少則三天多則五天,一定能完成您的委托!”
張律師自信的推了推眼鏡,就差拍著胸脯給徐鬆保證了。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對於張律師的回答,徐鬆頗為滿意。
簡單幾句寒暄之後,律師幾人便離開了。
果然專業的事還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徐鬆躺在沙發上,這幾天可給他累的夠嗆,白天晚上都在跑股份。
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過,即便是現在已經得到張律師等人的保證。
可徐鬆緊繃的那顆心依舊放不下來。
隻有等官司結束,拿到錢的那一天他可能才會放心。
至於這會兒躺在靈堂棺材裡的老爺子。
除了花錢請的那幾個法壇先生外,那還能看見其他人的身影。
徐兵被公司的事牽扯住了,而徐鬆就更不用說了。
隻是可惜了徐家老爺子,死後會落的這麼一個下場,說來不覺讓人感覺有些心寒。
繼續坐了一會兒之後。
徐鬆收拾了一下,起身便朝著徐家大院走去。
之前給肖柳買的房子,現在成為了徐鬆的一個私密的據點。
至於肖柳媚,早就被他踹到了不知何處。
與繼承千億家產來說,一個女人根本無足輕重。
“你去哪兒了?”
徐鬆剛到家,就遭到了徐兵的質問。
老爺子屍骨未寒,兩個兒子,卻無一人守靈。
這要說出去,讓人怎麼看待他們!
“要你管?”
“彆拿你那一套老框我,你這個長子都沒有守靈,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守?”
“還有老爺子是怎麼死的,我就不想再多說了!”
麵對徐兵的質問,徐鬆沒有絲毫的退步,當即直接就懟了回去。
“混賬!”
“你才是混賬!”
兩人站在靈堂跟前,直接吼了起來。
就像兩隻炸了毛正在絕對的公雞,誰也不肯讓著誰。
“老爺子靈堂前,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等老爺子入土為安之後,我再來教育你,讓你明白什麼叫長兄如父!”
許久,徐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此刻的情緒有些躁動。
“你也配?”
“還想教育我,還是先教育教育你自己吧!”
徐鬆嗤笑一聲,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甚至看都懶得看徐兵一眼。
徐兵的那些所謂的教育批評他早就聽膩了。
之前因為要從徐兵那兒拿生活費,受幾句也就算了。
現在他不需要在求著徐兵給錢,麵對徐兵,也就沒有必要在唯唯諾諾了。
徐鬆離開後,徐兵扭頭看了看靈堂一眼,而後也轉身回了房。
他相信老爺子會理解他的。
現在正處在寶格利集團最關鍵的時期。
若是能翻過江氏集團這座山,必然乘風而起,順勢直接起飛!
因此徐兵必須養精蓄銳,以最充沛的精力去完成這件事,容不得半點閃失。
——
第二天一大早。
江氏集團高層領導早早的便到了會議室。
看著投影屏上的股票走勢圖,開始分析討論了起來。
他們沒有陸凡那種心態,跟寶格利之間商戰,關乎了公司的發展走向。
作為江氏集團高層,他們不得不掛心。
而陸凡帶著陸汐也在九點鐘,準時到達了辦公室。
“昨晚辛苦了!”
到達會議室後,陸凡徑直走到了玫瑰身邊說道。
這一次陸汐倒是沒有在對玫瑰表現出那麼強的敵意了。
昨天晚上其他人都回家後,玫瑰將技術部的人直接分成了三波。
進行輪流倒班休息的製度,以確保網絡的安全性。
而她作為輪班休息製的提出者和製定者,也是身先士卒
昨天晚上帶著人在會議室,熬了個通宵。
“辛苦談不上,你彆忘了成功之後的獎勵就好了!”
玫瑰說著,伸出纖細的手指在陸凡西裝胳膊上輕輕劃過,而後直接從大門離開了。
她要去好好休息一下。
一天一夜沒睡覺,黑眼圈都給她熬出來了。
好在江氏集團有提供員工休息的地方,不至於會讓他們跑的太遠。
陸凡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有一說一,對待員工他從來沒有摳搜過。
然而他那微微一笑,落在陸汐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在短短的幾秒鐘內。
陸汐就腦補了好幾十種獎勵,還都是那些少兒不宜的獎勵。
對玫瑰僅有的那一絲絲感激,在這一瞬間蕩然無存。
甚至直接將敵意再次拉滿。
她絕對不允許有彆的女人去捍衛嫂子的地位!
可當陸汐反應過來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陸凡已經走到位置上坐下了。
這會兒正在分析走勢圖。
見狀,陸汐也隻好作罷,等晚上回家的路上在慢慢說也不遲。
“陸總,由於寶格利的反應很迅速,所以昨天市場爭奪,我們並沒有取得太大的優勢!”
陸汐剛走到陸凡身後。
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人起身彙報道。
昨天他們搞突然襲擊,並沒有取的想象中那麼好的效果。
“實體市場不比股市,才十多個小時的時間,你想取得多大的優勢?”
“繼續跟耗下去就是了,在一定程度上,不惜代價也要將市場從他們手中爭奪過來。”
陸凡輕聲說道。
“如果不惜代價的去爭奪市場,可能會加重我們的負擔,而且另一方麵也會擾亂市場經濟,這……”
“不用擔心,你儘管去做就好了,最好是踩著市場經濟規定的最低下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