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秦風是滿頭的問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滿頭問號,好奇的看向托盤中的金色令牌。
隻見此令牌不是什麼仙器,就是一塊普通的金疙瘩,上麵清晰雕刻著小白的頭像。
“這就是我兔的盟主令牌?!”
小白是越看越激動,發現此次買賣賺了。
本以為自己的賣主生意虧到了姥姥家,沒想到最後一單終於挽回了一些損失。
“怎麼樣?!”
夢瑤仙子笑盈盈道:“我沒有騙你吧!?”
“快點宣布,快點宣布……”
小白激動的伸出小爪爪,不停戳著夢瑤仙子的小臉,催促她趕緊開始加冕儀式。
“好吧!”
夢瑤仙子沒有後悔的意思,清清嗓子道:“接下來我要宣布一件事,以後小白就是我仙盟的萌主了!”
“盟主!!”
全場眾人聞言,立馬沸騰起來。
隻見他們全都理解錯誤了,難以置信的看向夢瑤仙子,不明白她為何要讓一隻兔子當盟主。
現在彆說他們盟主還有一口氣,就算真的隕落了,夢瑤仙子想做幕後,也還有七位長老,四大序列可以考慮。
實在不行還能將秦風招為上門女婿借種,何必找一隻兔子來當他們仙盟的盟主呢?!
“小白是盟主!?”
秦風神情也是一愣,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自己冒著天大的風險去勾搭貴婦,好不容易才抱到夢瑤仙子的大長腿,怎麼轉頭小白就成仙盟盟主了!?
“盟主!?”
林三神情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令牌。
當初秦風給他的四長老令牌可是一件上品攻防型仙器,可現在小白成為了仙盟盟主,令牌卻是一塊普通的金疙瘩。
“沒錯!”
小白依舊沒意識到自己上當,囂張的鼻孔朝人道:“我兔就是仙盟的新盟主,誰讚同?誰反對?!”
“我反對……”
徐乾坤想都沒想到,直接就跳出來反對。
作為仙盟的第三序列,他之所以一次次的豁出性命,就是為了至高無上的盟主之位。
可現在一隻什麼功勞都沒有的兔子,卻想要拿走他的夢想,淩駕於他的頭頂之上,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砰的一聲!
還不等徐乾坤將話給說完,小白就直接一個頭槌出擊。
也因為徐乾坤身上有傷,所以並沒有躲過去,被當場擊倒在了地上,胸口也仿佛遭遇了重擊。
“我兔跟你客氣一下,你t還當真了!”
小白踩著蔡師兄的臉,伸出小爪爪將托盤中的令牌招過來,放到其眼前奶凶奶凶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兔現在已經是仙盟的盟主了,以後再也不允許你跟我兔大聲說話知道嗎?!”
“呃……”
原本還想發火的徐乾坤,看到令牌立馬不說話了。
隻見與令牌正麵刻著小白頭像不同,令牌的背麵刻著四個古體篆刻大字。
仙盟萌主!!
“都看到了嗎!?”
小白舉著令牌給其他人看,奶凶奶凶道:“從今天起,我兔就是仙盟的盟主了,而且還是合法合規的仙盟盟主。”
“阿這!”
眾人看著令牌上的字,立馬陷入了沉默之中。
本以為夢瑤仙子說得是盟主,沒想到是萌主,讓他們實在是找不到什麼理由,去反駁一隻兔子當萌主。
“是這個萌主?!”
秦風神情也是一愣,抬頭看向夢瑤仙子。
隻見對方調皮的單眼眨了下眼睛,也不知是想表達自己在逗孩子玩,還是單純的想要電一下秦風。
“恭賀萌主!”
古裝小姐姐們是懂氣氛的,立馬拿出花瓣開始撒起來。
“哇哈哈……”
小白再也忍不住了,立馬仰頭大笑起來。
不過當它將手中令牌翻過來看時,臉上的笑容立馬轉移到了彆人臉上。
“這孩子……”
秦風猶如老父親般,心中無奈的歎息聲。
自己從小就教育過它,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可它偏偏不相信自己的忠告,非要去相信漂亮女人的話,也不知道它此次損失了什麼。
“一定是我兔眼睛花了!”
小白還是不願意相信現實,揉了揉眼睛又繼續去翻看。
如此連續翻看了好幾次,終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令牌上確實刻著仙盟萌主四個字。
“不是,這, 這……”
小白立馬著急的看向夢瑤仙子,指著令牌詢問是不是刻錯了。
“對啊,萌主!”
夢瑤仙子露出溫柔笑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仙盟的萌主,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我兔開心個der啊!”
小白氣急敗壞指著令牌道:“我兔讀書少,但不是傻,盟主是這個萌嗎?!”
“是啊!”
夢瑤仙子滿臉無辜道:“我當初承諾的,就是這個萌主啊!”
“萌主!?”
小白立馬如遭雷劫般呆立當場,也終於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
本以為此次終於能撈回些本錢了,沒想到毛皮大衣都快虧沒了。
咣當一聲!
隻見令牌從小白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發出清脆金屬聲。
“哇哇……”
小白再也蚌埠住了,撲進秦風懷裡大哭。
“不哭,不哭!”
秦風抱著小白輕聲的安慰,再次如老父親般歎息一聲。
原本他是不想掏兔子窩的,可孩子身上放太多錢實在是不安全,所以為了小白好,必須儘快將兔子窩給掏了,免得它又被人給騙了。
而就在小白的笑容,轉移到彆人臉上時。
仙盟總部大殿的後廳裡麵,突然爬出來一名弟子,不僅氣息微弱,身上還被鮮血染紅了,也讓原本歡樂的大殿瞬間安靜。
“怎麼回事!?”
眾人紛紛上前,詢問受傷弟子。
“魔,魔修!”
仙盟弟子艱難說道:“在盟主和各位長老走後不久,一名魔修突然帶人殺出,搶走了封印血奴的青銅大鼎……”
“什麼?血奴被搶了!”
仙盟高層集體驚呼,紛紛向著後廳衝去。
隻見仙盟弟子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原本安放血奴的房間也大門敞開,裡麵更是空空如也,不見那個青銅大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