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心仁厚!?
菩薩心腸!?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啊!?
三弄大師等人眼角微微的抽搐,心中更是冒出一個大大的臥槽。
本以為秦昊會是秦家最後的救贖,誰知道他居然開口就是滅人三族,已經開始逐漸秦風化了。
不過要是換個思路想,與秦皇動不動就施展九族大剝離術相比,秦王的三族可不就是宅心仁厚,菩薩心腸嗎!?
“哥!”
秦昊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還是第一次得到哥哥認同。
“叮咚,恭喜宿主帶壞神話級天選之子,獲得20萬反派點!”
“帶壞就帶壞吧!”
秦風難得沒有反駁係統,轉頭開口說道:“戶部尚書,接下來林家的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
“臣,領旨!”
任環神情嚴肅的跪下來領旨,緊接著便帶著一棍一僧退下。
“此事不應該交給刑部嗎!?”
秦昊耿直的開口道:“哥,你不覺得現在朝廷非常的混亂嗎?派禮部尚書去挖運河,派戶部尚書去誅人三族,還有刑部尚書知法犯法,最後處罰僅僅是罰點俸祿,降職繼續管理刑部……”
“你還小,不懂!”
秦風語重心長的教育道:“用人不光要懂得用他們的長處,還要學會用他們的壞處,必要時還可以用他們的短處。”
“為什麼要搞得如此複雜呢!?”
秦昊很是不解道:“難道我們就不能以真誠之心待人,以責任之心做事,以無愧之心律己嗎!?”
“你跟一幫當官的談真誠!?”
秦風忍不住歎息聲道:“二弟,你還是太天真了,記住哥哥的一句話,比妓女更臟的人在朝廷中。”
“哥,你說得對!”
秦昊點頭讚同道:“現在朝廷那幫貪官的確實比妓女還要臟,所以我建議開科取士,重新提拔一群有誌之士入朝為官。”
“你還是不懂哥的意思啊!”
秦風心累的歎息一聲,擺了擺手道:“罷了,你要開科取士就開科取士吧,不過你要牢記哥的一句話,文人可用,但不可信。”
“文人可用,但不可信!?”
秦昊眼眸中滿是疑惑。
以他現在的智慧,很難理解這句話。
此時——
蓬萊仙山的山峰上,站著秦家八位老祖。
至於秦家二祖早就跑去了下方的東京城,這會恐怕不是在賭坊中大殺四方,就是摟著一群小姐姐勾欄聽曲了。
“這孩子真能當人皇嗎!?”
秦家八位老祖目睹了一切,心中不免有些擔憂了起來。
現在秦風已經突破到了大帝巔峰,要不了多久就要渡劫飛升離去,可秦昊依舊一副中二熱血的少年心性,完全沒有繼承他們秦家的優良傳統。
“其實我們也不需要太擔心!”
秦家十祖開口安慰道:“雖然這孩子沒有他哥誅殺九族的霸氣,但好歹也學會了誅殺三族的仁慈,假以時日還是可以獨當一麵的。”
“也就這誅殺三族能拿得出手了!”
秦家九祖搖頭歎息道:“其他的方麵根本就不像我們秦家人。”
“哥!!”
山下的秦昊突然說道:“你上回不是說宮裡來了批新歌姬,不如我們一邊看歌舞表演,一邊商討開科取士如何?!”
“歌舞表演!?”
秦家九祖有些生氣道:“這孩子跟誰學不好,怎麼跟二祖一樣喜歡勾欄聽曲,不知道色乃刮骨鋼刀嗎!?”
“色確實是刮骨鋼刀!”
秦家八祖讚同的點頭,又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們老秦家的男人骨頭硬啊!!”
“嗯!!”
其他老祖紛紛點頭讚同,表示自己的老骨頭很硬。
“我還記得小時候,爺爺跟我說過一句話!”
秦家三祖回憶道:“自卑的男人一定要去勾欄,那裡能鍛煉一個男人的勇氣,能讓你體驗征服是什麼感覺,能讓你說話不再吞吞吐吐,敢於麵對他人的眼睛,雖然去一下要花不少錢,但內心的成長是用錢無法買來的,當你自信又熟練的擺擺手說換下一個時,你也就出師了,成為了一名真正的男人!”
“我秦家還有這條祖訓!?”
秦家九祖絲毫不敢怠慢,準備去勾欄鍛煉下勇氣。
此時——
秦昊正滿懷希望的看著秦風,不過卻被秦風無情的拒絕了。
他絕對不是想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看,而是為了二弟能夠成為一代聖君,他必須獨自承受這種不良的社會風氣。
“為什麼!?”
秦昊立馬大叫起來,感到十分的不理解。
以前都是哥哥主動拉著他去勾欄聽曲,自己不想去硬是要拉著他一起去,可現在自己想看了,他卻又不同意了。
“沒有為什麼!”
秦風懶得去解釋,一腳將二弟踹飛。
“太欺負人了!”
秦昊心中滿滿的都是委屈,偷偷將筆記本給掏了出來。
某年某月:哥哥再次欺騙了我的感情,答應好的歌舞表演遲遲不兌現,還一腳將我踹出了蓬萊仙山,此事我忍了!!
“叮咚,恭喜宿主欺騙神話級天選之子的感情,獲得20萬反派點!”
“二弟,你倒是爭口氣啊!”
秦風忍不住喃喃道:“現在你手中不光有地盤,還有兩百多萬帶甲精銳,朕更是裝受傷將副本難度調到了最低,你要是還不敢起兵造反就不禮貌了。”
“陛下!”
青天從虛空中走出,單膝跪下道:“我們已經找到了那位林紅豆姑娘,她現在已經到了京都,還易容混進了阿房宮中,不過她好像並沒有要遵循不川仙姑的遺囑,對陛下使用美人計,反倒像個視死如歸的刺客。”
“刺客也是客啊!”
秦風笑了笑道:“既然人家到了阿房宮,我們作為主人家,自然要儘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才行。”
“陛下的意思是……”
青天抬眸看向了秦風,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想多了,朕留著她還有大用!”
秦風抬頭看到小雨再次飄落,忍不住感慨道:“江南的風景是不錯,可小住是意境,長住就是困境了,朕出來這麼久,也該擺駕回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