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秦風看到了林三起床,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秦兄!”
林三身體不由得一僵,下意識的想轉頭離去。
雖然他知道當他有危險時,,秦風會在身後默默的頂他,但同樣當他沒有危險時,秦風就是最大的危險。
“林兄,彆走啊!”
秦風厚著臉皮上前,一把將人拉住道:“我吟詩一首,大家交流交流。”
“不用,我沒什麼文采!”
林三連忙推辭,隻想遠離秦風。
“玩玩而已,不要推辭了!”
秦風仿佛王總遇到了酒吧小姐,笑吟吟死活不鬆手道:“一燈一影一茅屋,一陣寒風一縷幽,一聲唉歎一口酒,一人獨枕一床愁。”
“這詩……”
林三神情不由得一愣,總感覺秦風在內涵他。
“寫給單身狗的!”
小白奶聲奶氣唱道:“兩個黃鸝鳴翠柳,你還沒有女朋友,雌雄雙兔傍地走,你還沒有女朋友,一江春水向東流……你~就~是~條~單身狗!”
唱到最後一句時,小白專門改成高音。
隻見四周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來,全都知道了林三是一條純正的單身狗。
“呃……”
林三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發現單身這個梗過不去了。
“叮咚,恭喜宿主傷害神話級單身狗的幼小心靈,獲得30萬反派點!”
“30萬到賬了!”
秦風心中頓時美滋滋的,仿佛狗作者又水了一章。
而就在秦風感到開心時,林三卻趁機溜走了,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生怕再待下去秦風又整出什麼幺蛾子。
此時——
秦家裡麵是一片祥和,可荒古卻亂作了一團。
六道帝君在上界仙人死後帶著月神、藍魔、帝師、酒仙、文絕強勢複出,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除了陰月皇朝境內的大夏士兵。
“臥槽,六大帝級同時出手!!”
“現在上界仙人已死,你們說最後誰會勝!?”
“大夏皇族有八大帝級,死了一個還有七個,我賭大夏皇族!”
“大夏皇族有七個大帝不假,但有六個是偽帝,未必是陰月皇朝的對手!”
“不管誰勝誰負,都無法快速終結這亂世!”
“到底還要打多少年?現在荒古需要休養生息啊!”
“我現在不想管這些,我隻想知道秦風借我的劍什麼時候還啊!?”
“我當時腦子一熱就將劍借出去了,現在都不知怎麼在這亂世生存了!”
“………”
就在眾人驚呼陰月皇朝要卷土重來時,大夏境內突然傳出十道恐怖的帝級威壓。
一時間——
整個荒古沸騰了。
大夏皇朝本就有七名帝級強者,現在又多出十道恐怖的帝級威壓,也就是大夏皇朝有十七位帝級高手。
“十七名帝級!!”
六道帝君整個人瞬間不好了,心中更是發出土撥鼠的嚎叫聲。
尼瑪!!
什麼時候帝級這麼廉價了?!
現在彆說是他們陰月皇朝了,就算是剛剛斬仙成功,勢頭正盛的秦風,恐怕也不敢跟大夏皇族硬碰硬。
“帝君!”
白起出列開口道:“以我們現有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擋大夏的十七名帝級,硬碰硬隻會增加傷亡,還是暫避鋒芒吧!”
“應該是他們避本帝鋒芒才對!”
六道帝君冷冷的哼了一聲,絲毫沒有要避鋒芒的意思。
雖然大夏皇朝的帝級高手多達十七個,但卻跟上界仙人那種降維打擊不同,完全可以逐個擊破,以少勝多,從而實現逆風翻盤。
“阿這!!”
白起等人沒想到六道帝君不聽勸,隻能通過仙奴法印將消息通知給秦風。
此時——
秦風正在到處尋找林三。
結果還沒等他將人給找到,就收到了白起發來的信息。
“啥?六道帝君要調兵!?”
秦風很是不爽道:“他想乾什麼?他這是要造反嗎!?”
“啥!?”
身後的千軍和萬馬一愣,當場就被秦風整不會了。
他剛才說什麼!?
六道帝君要造反!?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小白小臉嚴肅道:“沒看出來,六道帝君那個濃眉大眼的家夥,居然是一個亂臣賊子!”
“啊!?”
千軍、萬馬又是一驚。
發現這一人一兔是真的飄了,居然連掩飾都懶得去掩飾了。
就在這時——
前麵的院子中傳來一陣吹玉簫聲,正是雲汐月安排兒媳婦居住的院子。
隻見玉雪正在院中吹著祖傳玉簫,蕭九娘則伴隨著蕭聲翩翩起舞。
而在院子中的大樹下,於蘭悠閒的躺在一張躺椅上,手中把玩著月曦的神器小皮鞭。
至於月曦滿臉怕怕的幫於蘭揉肩,花鈴和甜甜則是揉著大長腿,有容在一旁剝著葡萄皮,就連江靈也在一旁扇扇子。
最可憐的當屬太子妃,再次淪為了燒火丫頭,劈柴燒水煮茶給於蘭喝。
“公子!”
“主人!”
“秦哥哥!”
“大魔王!”
“………”
看到院子外麵的秦風,眾女猶如遇到了救星。
因為於蘭在秦風那裡受了氣,又拿秦風沒有一點辦法,於是就將氣全都撒到了她們的身上。
本來她們是有反抗於蘭的,但結果卻是聯手也不是其的對手。
神話級的大女主光環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最後她們全都淪為了伺候於蘭的小丫鬟。
“本小姐冤啊!”
江靈心中委屈的要死,手上的扇子卻不敢停。
她明明是嫁給了弟弟秦昊,結果卻被嫂子當成小三給打了一頓,事後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敢開口就是一鞭子。
“你還真是會享受啊!”
秦風見此一幕也無語了。
他自己最多也就同時享受過六個妹子的服侍,可蘭寶寶居然享受到了八個妹子的同時服侍。
可惜她空有一身紈絝子弟的本事,自己卻是個大美妞!
“還不是托你的福!”
於蘭陰陽怪氣道:“要不是你秦大公子在外麵沾花惹草,小女子那裡能有八個漂亮的小丫鬟啊!?”
“那裡,那裡……”
秦風不僅沒有感到羞愧,反而以此為榮,貼到於蘭麵前似笑非笑道: “我們本就應該互相幫助才是,現在你托了我的福,不知我能否脫你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