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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果然有詐,天狐女修(4k,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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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放那異族化神離開,大概率就是故意放“餌”,吸引他們這些想要趁火打劫的煉虛修士入洞,完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隻是,此修是如何保證,吸引來的修士,境界隻在煉虛,不在合體境之上……”

“並且能將這些人一網打儘?”

衛圖心生疑惑,對雲霧大沼下的“秘洞”愈發忌憚了,畢竟花目族在幾千年前,族內可是有合體大能存在的。

誰知那花目族煉虛有無合體層次的暗手!

“先看看……”衛圖目中金光閃爍,盯緊了在他之後,趕來此地的修士。

這群修士總共有三人,二女一男,境界儘皆在煉虛中期,很是不俗。

男的像貌沒有什麼奇特的,普通的儒生打扮,兩頰處的灰色鱗片,證明其來自萬麟群湖的大族——流雲族。

兩個女修,就比較特殊的。

一個是中年婦人,但穿了一身血色戰甲,彪悍氣息儘顯無疑。

另一則是千嬌百媚的少婦,麵靨掛著淺淺笑意,一襲粉色的裙裳罩身,在背後挺著一隻白色狐尾,微微搖晃,勾魂奪魄。

“天狐族的修士?”衛圖挑眉,認出了這一在雷澤大陸極為罕見、但在靈界知名度不低的異族身份。

此族和人族一樣,都為十靈族之一。

與之不同的是,世間修士更多把天狐族和嘯天族這兩大“十靈族”並列,因為這兩大十靈族的起家資本,都是為其它強族的“仆族”。

嘯天族,是羽龍族的“仆族”。

而天狐族,則是“鬼鳳族”的“仆族”,族內的修士,多嫁給鬼鳳族修士充當妾室、男寵。

現今,在雷澤大陸,出現了一隻天狐族的女修,無疑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雲先生,此處就是你族修士所稟告的,那藏有花目族煉虛修士的地方?”天狐族女修捂嘴咯咯一笑,眸間似含春情的望向領頭的儒袍修士,問道。

“應不會有誤。”

“這裡,應當就是那“活死人”的藏身之地。”儒袍修士神識掃描了一下周遭環境,確定地理方位後,頷首點了點頭。

“好了!地方已經確定,現在也該說說待會探險後,如何分配戰果了。”身披血甲的中年婦人目光淩厲的掃了一眼儒袍修士、天狐族女修,語氣淡漠的說道。

“你我三人平分即可。”

“不過……那花目族修士,是煉虛後期境界。為了避免出工不出力,誰能率先殺死此人,就優先享有一件靈物的挑選權,如何?”

儒袍修士對此顯然有了腹稿,在聽到此話後,微然一笑,便給出了回答。

“妾身同意。”天狐族女修率先表態,含情脈脈的望向儒袍修士,仿佛是此修的擁躉一樣,非是同境煉虛大尊。

見此,身披血甲的中年婦人,不乏厭惡的看了天狐族女修一眼,似乎對此女的“矯揉做作”天然不適一樣。

不過,投票二比一的情況,她自也不會出言反對這一分配方式。

簡單交流完畢。

三人沒有耽誤時間,當即動用神通手段,在“雲霧大沼”的沼麵上,開辟了一條通往那地下“秘洞”的細小窄道。

但這時——不論是儒袍修士、天狐族女修,還是那看似性格急躁的中年婦人,都沒有立刻遁入此地,而是雙眸冷光一閃的放出了識海內的龐大神識,掃檢起了周遭地域,防止有其它修士暗中藏匿。

待確實無誤後,這三人才對視了一眼,遁光一閃,向下方遁了進去。

半日後。

在數百裡外,藏匿身形的衛圖,才緩緩現身,來到了這條通往沼底的“窄道”。

“主人,要不要進去?以你我的神通手段,當有不小可能奪寶成功?”站在衛圖肩上的血翅貊躍躍欲試。

有裂空雕的空間遁法作為保障,它的膽子,也比在下界的時候大的多了。

“先不進……”聞言,衛圖臉上泛起了猶豫之色,但遲疑了片刻後,還是堅定的搖頭否定。

這“秘洞”內的危險難以預測,饒是他有煉虛巔峰的境界,進去之前,亦得深思熟慮,更何況現在隻有……煉虛初期。

“與此相比,還是在此地設伏更合算一些。固然,有損失……三隻乾鈞靈偶的風險。”

衛圖眸光微閃,狠心喚出了養屍袋內的三具六階煉屍,讓其藏身在了這通道附近。

接著,他又連拍法訣,布下了數十道肉眼難查、但威力十足的隱秘禁製後,一甩袖袍,向數十裡外遁去了。

待會的結果無非兩個。

一,進入這秘洞的三個煉虛修士,被秘洞內的花目族煉虛“坑殺”,難有活口逃出來。

二,秘洞內並無危險,一切都是衛圖小心過頭。在宰殺這花目族煉虛、並搶得寶物後,這三尊煉虛修士會“順利”離開。

若是前者,衛圖布置的這一切,都隻是無用功,多此一舉。

他賭的就是第二種可能。

這花目族煉虛,被這三尊煉虛修士所斬殺,而這三尊煉虛修士也因此受傷、乃至隕落……給他留下一定的可乘之機。

但若是這三人囫圇出來了——

那麼,衛圖的這些布置不僅不會成功,反倒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丟失用來布陣的這三具六階煉屍了。

畢竟,他可無自信,以一己之力同時應對三尊境界在他之上的煉虛中期強者。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相比風險,其一旦收獲,那戰果無疑是巨大的。

“耐心等待。”

數十裡外,衛圖一拂袖袍,“命力”掩身,讓他在這片“雲霧大沼”的存在,頓時變得若有若無了起來。

一如之前,那三尊煉虛修士沒有發現的狀態。

時間緩緩流逝。

秘洞深處,漸漸傳出隱晦的法力波動。

直到十餘日後——

一道沉悶的嗡鳴巨響,忽然從這秘洞深處傳出,向“雲霧大沼”的上空衝去。

緊隨其來的,還有一股深不可測的靈壓,如利箭一般,直衝而上,肆虐蕩漾。

“合體威壓?”見此,衛圖臉色“唰”的一下色變,露出了罕見的驚懼之色,毫不遲疑的化作一道青虹,燃燒精血,向與這秘洞相反的位置逃離而去。

此刻,他不得不慶幸自己,對此處的機緣保持了足夠的耐心,不然此刻在秘洞內部,麵對這“合體大能”的人,就將是他了。

“果不其然,這秘洞是那花目族煉虛的陷阱……隻是,這花目族煉虛為何要吸引修士前往這處秘洞?”

衛圖逃至安全距離,重新藏匿身形,驚疑不定的想道。

不過,這時的衛圖也不失理智,在短暫的驚嚇過後,很快就恢複了過來,目光一閃,取出了數麵陣旗,在原地布起了陣法。

下一刻,在這數麵陣旗之上,緩緩凝結出了一麵水鏡,而在水鏡之內,恰好便是那秘洞附近的實時景象了。

隻見——在巨大的靈壓過後,這秘洞深處,又傳出了“轟隆隆”的驚人黑色雷光,在通道的附近肆虐。

其恐怖的威力,很快便讓衛圖在通道附近布置的禁製靈光一一潰散、破碎。

“合體級彆的法力波動,這秘洞裡麵,果然潛伏有合體修士……”衛圖深吸一口氣,對進入這秘洞內的三尊煉虛修士,不抱有任何的樂觀想法了。

隻是就在這時。

忽然間,這秘洞深處冒出了數道粉色遁光,靈光一閃後,便拚命的向雲霧大沼上空,即通道口處遁逃。

但可惜,在通道口處泛濫的黑色雷光威力實在太強,這數道粉色遁光在撞到黑色雷光的電弧後,連數息時間也難堅持,就被輕易的泯滅至無形了。

然而,正當衛圖以為,這粉色遁光內的煉虛修士遁逃失敗時,在肆虐的這群黑色雷光中,竟忽然“迸射”出了一道黑色電弧,黑光一閃後,於數裡之外再次浮現!

“噗哇——”

一口鮮血當空噴出。

黑色電弧化身為那天狐族女修,此女粉裳破碎,臉上再無此前的嬌媚,白嫩的肌膚被染的漆黑如炭、鮮血淋漓。

“竟然成功逃離了?”衛圖眉宇微挑,對這天狐族女修生出了濃厚的興趣。

其一,此女逃命能耐驚人,能直麵合體大能而不隕,成功活命。

要麼有至寶傍身,要麼身攜秘術。

其二,便是此女所知的,關於那“秘洞”之內的具體情報了。

“至於那三具六階煉屍……此刻,暫時舍棄!”衛圖眸間閃過一絲果斷之色,毫不遲疑的遁光一起,緊跟這天狐族女修的逃竄方向而去了。

今時不同往日。

幾十年前,他初成煉虛,除了【玄靈金鏈】幾件靈寶可供一用外,身上並無什麼底牌傍身,隻能湊足三具六階煉屍,以此當做對敵手段了。

——【玄靈金鏈】是玄靈仙子生前所用的靈寶,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不會在其他修士麵前,輕易動用,以免泄了自己的根底。

但現今,在殺了葉雅、山鬼族煉虛、火羊族煉虛三尊同境煉虛後,他身上的六階靈寶早就超過一掌之數了。

暫時丟棄這三具六階煉屍,以及其內所含的【乾鈞靈偶】,當不會對他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有人?”

另一邊,匆忙逃命的天狐族煉虛,亦在這一刻,感應到了衛圖的追來。

她先是麵色微變,而後在感應到衛圖的境界隻是“煉虛初期”後,眸底深處上又閃過一絲輕鬆之色。

現在她雖受了傷勢,但也不是一個區區的煉虛初期所能欺負的。

但很快,她又意識到了什麼,腦海中的警鈴大響了起來。

“此修,怎會在雲霧大沼?”

“而且恰好撞見我在逃命?”

天狐族女修咽了咽口水,對衛圖的追殺,頓感忌怕了。

她也不遲疑,一掐法訣,立刻提高了自己的遁速,試圖甩掉衛圖。

然而,令她驚疑不定的是,無論她怎麼“努力”,身後的衛圖都在死死追著她,一寸距離也未拉遠,反倒隨著時間推移,愈發接近了起來。

“再這樣,有可能會被此修耗死。”

天狐族女修暗吸一口冷氣,不再執著於遁逃,從儲物法器內取出兩粒中品靈晶,緊握於手後,就於原地入定、直接恢複起了法力。

緊跟而來的衛圖,望此一幕後,目光微閃了一下,也沒著急動手。

但望見衛圖追殺而來,天狐族女修哪能鎮定自若,其睜開充滿魅惑的狐瞳,緊緊的盯向衛圖,聲音極為冷漠的說道:“妾身與道友無仇無怨,道友為何追殺妾身?”

“在那秘洞內,妾身雖受了傷勢,但到底也是煉虛中期,拚死之下,想來……拉道友墊背,還是不難做到的。”

此話一出,衛圖並未不置可否、視若罔聞。

這天狐族女修能成為入洞三大煉虛中,唯一成功逃命的修士,絕非什麼泛泛之輩。

大幾率,是背景不凡之修,身上是否暗攜什麼強力靈寶,當真是不好說之事。

“此番傅某來找道友,並不是為了追殺道友,而是想問問道友……關於那秘洞之內,有關那花目族煉虛修士之事……”

“畢竟道友是你們三人中,唯一的活命之人。”

衛圖目光一閃,淡淡說道。

此話一落。

天狐族女修暗道了一句“果然”,頓感事情變得棘手了起來。

單是在遁速方麵,衛圖不亞於她,或許還難以證明什麼。

但在神識方麵——

其一介煉虛初期,能瞞過他們三大煉虛中期的查探,就足以證明,衛圖此人的不簡單了,其實力不能以簡單的境界而論。

“此事,妾身可以告訴道友,隻是道友也需給妾身一個保證,不傷害妾身……”

天狐族女修拭去臉上黑灰,粉紅色的狐瞳暗含淒態,我見猶憐。

作為靈界著名的“侍妾一族”,她懂得什麼武器,對男修致命。

或許,這在戰場上不值一提,但試試,總歸沒錯。

但讓天狐族女修略感失望的是。

麵對此“誘惑”,衛圖臉色仍舊平靜,泰然自若,沒有絲毫的動容。

見此,她暗咬銀牙,一翻玉掌,取出了一張鬼氣森森的金頁。

此金頁,衛圖並不陌生,其正是他二十多年前,便與雪瓊羽簽過的“血咒密書”。

而今日的天狐族女修,其手上,赫然也有這麼一張!

不過這也正常。

此寶雖非什麼保命至寶,但在關鍵時刻,是真的能挽救一些“仙二代”的性命,自然也就成了,一些仙道大能給自己後代標配的保命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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