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顛公顛婆,快穿宿主超威武》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這時王巧娟也起來了,“咦,都這時候了,當家的你咋還不去和麵!”
因為生意好,他們往常也兼賣早點,每天都是天沒亮就起來和麵。
“你這咋了,咋還哭上了!”
蘇平怔怔看著妻子,眼前的女人穿著質樸,眼神清明乾練,不再是記憶裡總是歇斯底裡瘋瘋癲癲的模樣。
他又忍不住開始落淚了,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
“媳婦,我對不起你們啊……”
王巧娟被他這樣子唬了一跳,“這到底咋了,你快說啊……”
蘇平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情緒平複過後,他抹了把臉,就往廚房走,“乾活了!”
見他又恢複如常,動作麻利的揉麵掐劑子,王巧娟沒好氣嘀咕了幾句,也開始埋頭乾活。
等忙的差不多後,王巧娟收拾著碗筷,隨口道:
“你不是說要給小妹送錢去的嗎,咋還沒走!”
蘇平握著菜刀的手一緊,整個人控製不住哆嗦起來,咬牙道:
“不,我們家的錢就算丟出去給乞丐,也不會給她!”
……
蘇嬌嬌在家左等右等都沒等到蘇平送錢過來,不由著急的把手中鏡子往床上一摔。
她都已經跟言哥說好了,拿了錢,下午就去辦手續。彆看現在那一片荒蕪,用不了十年,那裡將會成為臨城新的經濟開發區,房價更是被炒到了離譜的程度,所以那塊地她一定要買下來。
但如今那裡就是一處荒地,據說還曾是亂墳崗,所以價格很便宜,她手裡擠一擠還是能湊出來的。可她還是向蘇平開了口。
大抵她覺得,蘇平能開飯館,能有今日,都是她的功勞。
眼見著快要到和言哥約定的時間,蘇平還沒有過來,蘇嬌嬌終於坐不住了,拎著包就去了蘇記飯館。
門口居然掛上了歇業的牌子,蘇嬌嬌有些詫異,要知道大哥大嫂都是極勤快的人,店裡的生意又好,好端端的怎麼會歇業!
不過她也沒多想,著急走了進去,見前廳沒人,她直接就去往了廚房,看著正握著菜刀切肉的蘇平,她頓時就不高興了,撅著嘴嚷道:
“大哥不是答應借錢給我的嗎,哼!這是反悔了!”
聽到這抹聲音,蘇平控製不住身體顫抖,握著菜刀的手指青筋突爆。
偏生蘇嬌嬌還在那不依不饒:
“我可是你的親妹妹,真是小氣,我又不是不還……”
“哐”地一聲,蘇平猛然轉過頭,猩紅著眼死死瞪著蘇嬌嬌,前世的一幕幕在他腦中快速掠過,
——蘇嬌嬌和那個男人私奔後,他四處奔波著去找她。
——蘇嬌嬌被那人渣打到流產,他幫著出氣,蘇嬌嬌卻隻顧怨恨他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被那人渣攛掇著,蘇嬌嬌隔三差五回娘家要東西,最後甚至偷走了家裡的房契地契。
後來,她帶著大丫去買衣服,就再沒回來過。
最後的畫麵定格在女兒慘死於那個權色場所。
蘇平的眼愈發紅,漸漸失去理智,舉著菜刀衝著蘇嬌嬌劈頭蓋臉就砍過去。
“啊……”
蘇嬌嬌嚇的抱住了頭滿屋亂竄,
“大哥你發什麼瘋……啊,我的臉!”
蘇平手中鋥亮的菜刀直直往她脖子上招呼,蘇嬌嬌反應敏捷的躲過,一側臉頰卻被劃了道大口子,疼得她險些暈過去。
蘇平還要砍,一副要將她直接大卸八塊的架勢,死亡的恐懼襲來,蘇嬌嬌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
千鈞一發之際,王巧娟衝進來,死命扯住男人的胳膊,“當家的,彆衝動,你殺了她,我們娘仨怎麼辦啊?”
因為這句話,蘇平終於恢複了些理智,僵著身子不動了。
王巧娟趁機奪過了他手裡的菜刀,眼神複雜,衝著狼狽縮坐在地的蘇嬌嬌吼道:
“快走啊!”
蘇嬌嬌卻仿佛沒聽見,眼見著大哥手裡沒了刀,她捂著流血的一邊臉頰,毀容的恐懼席卷著她,失去理智的崩潰大叫:
“啊……我的臉毀了,我要殺了你。
大哥你忘恩負義,要不是我提點,你哪能開得了飯館。哪能賺得了這麼多錢。現在,大哥你卻要殺我!”
蘇平氣的渾身顫抖,差點再次失去理智,他蹲下身,死死盯著蘇嬌嬌,
“忘恩負義!
蘇嬌嬌,這話你怎麼說得出口的!上一世,沒有你的提點,我蘇平照樣開了幾十家連鎖飯店!而你明知道這些,卻裝著假惺惺給我提點,從我這裡心安理得拿走了飯館每月五成的利潤!”
蘇嬌嬌臉色倏然一變,甚至都忘記了疼,猛地抬起頭,眼神驚懼:
“你……不…不會的。你怎麼能……”怎麼能也重生!
蘇平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
“我很好奇,在傷害了那麼多人後,你是怎麼心安理得做到享受所有人寵愛的!”
蘇嬌嬌嗚嗚掙紮起來,眼中透出哀求,
“…大哥,我錯了…可…可那已經是上一世的事情了,我們既然能重生,那是老天爺眷顧……我們要向前看……”
聽得此言,蘇成心底愈發憤怒,再次撿起了菜刀。
他常年乾活,又生得五大三粗,力量爆發之下,王巧娟根本攔不住。
蘇嬌嬌是真的害怕了,滿眼驚恐尖叫著往後縮。
右手手腕卻被一隻大手牢牢攥住,隨即被按到案板上,男人手起刀落……
“啊啊啊……”
蘇嬌嬌被剁掉了兩根手指。十指連心,蘇嬌嬌痛得幾乎要暈倒。
更讓她崩潰的是,空間靈泉水隻能讓傷口快速愈合,並沒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斷掉的手指不會長出來,以後她就隻能是個殘廢了。
蘇平放下菜刀,冷冷的說:
“放心,我不會殺你,為了你,觸犯法律搭上一條命實在不值得,你走吧!”
然而還不等蘇嬌嬌鬆口氣,蘇平又麵無表情的說:
“還有,在走之前麻煩把這三年來,從我們手裡拿走的,飯店每月盈利的五成,把所有錢,一個子兒都不能少的給我還回來。”
對上蘇嬌嬌怨恨的目光,蘇平毫不在意,慢悠悠的說:
“你要是不還,我就去找陸澤同,把前世的那些事都告訴他。”
這麼多年的兄妹,蘇平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麼,所以便打蛇打七寸。
雖然陸澤同身為軍人,多半不會相信他的畫。可蘇嬌嬌心虛,她賭不起那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