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日集團整體打包交易給伊達寺鳴,這樣最好,省事。
斯蘭也看到了喜歡的房子。
張景直接飛香江,之前委托汪一刀,也就是師姐郭琳的師父,使用烏木化鐵力木打造武器,終於完成。
博物館後門進入的大廳,張景見到排放在金屬長桌上麵的武器。
一把3米長的錘子,一把3米長的狼牙棒,五把15米長的大刀,以及十六把短刃。
“張景,”汪一刀心情美麗道,“損失一些材料,好在不負所托,大部分材料成功。”
視線從皮膚黝黑強壯的汪一刀身上移開,看向許多武器,張景隨手拿起一把匕首。
食用過外觀似凍梨異果的原因,力量幾乎可以隨心所欲,以平常力量拿起一把短刃,略有壓手的感覺,同樣的體積,密度比鐵高。
使用左手拇指輕輕撥動刀刃,手指表麵皮膚被刮掉一層。
鐵力木的產物,以為它即使可以被鍛造,也不會是什麼很好的東西,結果大大出乎意外之外。
看出張景震驚,汪一刀哈哈大笑,“這是傳說中的東西,魂晶天然適合鍛造。”
張景感受到了,接著拿起一把長15米的大刀,舉著眼前打量。
刀身、刀刃通體漆黑,卻不反光,真的是好寶貝!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張景把手裡大刀遞到汪一刀麵前,“師父,這個送你了。”
“這個會不會不好意思?”汪一笑表情害羞,說話時卻已經把刀接過去,生怕某人後悔。
“師弟,”郭琳馬上說話,生怕某人看不見自己這麼大的目標,“我呢,我呢,還有我。”
張景拿起桌上一把匕首,遞到身材板正、形象氣質佳的郭琳麵前,“這個送你。”
“啊也好。”
張景隻是逗逗郭琳,跟著將另一把大刀遞到她麵前。
“給我?”郭琳不敢相信,“我什麼都沒做。”
張景借機在郭琳頭上摸摸,“你替我保護丁佳琪和天寶麗,這對我來說很重要,謝謝你的辛苦付出。”
“不辛苦,”換個時間被張景摸頭,郭琳會發飆,這個時候不介意,反而很有禮貌道,“保護她們是我的工作,應該做的。”
知道郭琳丟飛刀厲害,之前靠這一招保護過天寶麗,張景額外又送她四把短刃。
沒想到自己才是最大贏家,郭琳賤兮兮道,“師傅,我要麼送你一把短刃?”
“既然你不需要,”不給汪一刀說話機會,郭琳話鋒一轉,“那就算了,可不是我沒有孝心。”
汪一刀:“”
郭琳以省錢聞名,不知道她還有氣死人的本領,難不成是想從汪一刀手裡繼承什麼?
總共16把短刃,送給郭琳5把。
張景好人做到底,也送1把給汪一刀。
得到大刀1把,得到短刃1把,汪一刀滿足了,向張景大方許諾道,“我會在死之前,把祖師傳給我的鍛造秘籍傳給你。”
“啊!”郭琳反對,“我是大弟子,應該傳給我!”
“我沒有你這麼不孝的徒弟!”
看著兩人一邊吵架,一邊帶著寶貝離開,張景服了!
打量金屬桌子上最後剩下的10把短刃、3把15米長刀、1把錘子、1把狼牙棒,張景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這些可是特殊材質打造的武器,除了砍人,一定還有特殊用處。
將武器送到負三層,全部收進背包。
準備離開時,在負二樓電梯口遇到徐澤洪,他正在指揮六名雇員,將一根15米長楠木裝進貨運電梯。
見此情況,張景微笑了解問,“哪個大冤種買它?”
“客戶是上帝,不能說人家是大冤種,”徐澤洪先是叮囑一句,接著話鋒一轉,“是謝克敏家族,白合利那個大冤種,一次買十根。”
白合利是古力集團掌門,隻是掌門,上麵還有家族,也就是謝克敏家族,阿幕七大家族之一。
香江不僅有李山城這樣的本土家族,還有猶豫家族,比如嘉理家族。
還有昂克魯家族,比如謝克敏家族。
隻是兩個例子,不止隻有這兩個白皮膚家族。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了解問,“多少錢一根?”
“六千萬米元一根。”
十根就是六億米元,張景滿意點頭,“嶽父大人,你越來越會做生意了!”
徐澤洪翻白眼,他在張景這裡,稱呼總是飄忽不定,全看心情。
拉著張景退出電梯。
在旁邊看著雇員使用多台電助車叉車,將木頭緩慢移進電梯,徐澤洪聊天道,“根據丁佳琪的建議,這個博物館的擴建計劃放棄,在新大樓的一層博物館身上多下功夫。”
張景點頭,新大樓用地,有兩塊是衙門所有。
之所以願意交易出來,之所以願意以七折交易給大椰樹銀行,條件是在一樓開設博物館。
畢竟香江的核心在維多利亞灣兩岸,中環又是香江的商業最中心,有必要成立一座像樣的博物館。
對於丁佳琪來說,新大樓蓋好之後需要招租,博物館的存在,有可能會吸引來更多優質大公司租用。
對衙門有好處,對大椰樹銀行有好處,對張景也有好處,原因簡單,新建的博物館會更大!
500米邊長的近似正方形,總麵積是25萬平方米。
現在使用的博物館,土地麵積是1萬平方米。
這麼一對比,差距一目了然,新大樓隻要在一層拿出二十五分之一麵積,就與現在的一樣大。
如果拿出二十五分之二,就是現在的兩倍大。
而丁佳琪又是出名對男朋友好。
拿地之初,就計劃拿出五分之一麵積,也就是二十五分之五,用於建造博物館。
因為需要通體考慮大樓穩固性,地基原因,博物館會屬於大樓的一部分,不會單獨建造。
不管如何,它都會比現在的更大、更安全。
大一點是好事,此刻身在負二層,張景已經快被亂七八糟的東西,擠到沒地方站腳。
放在負二層裡的物品,對於張景來說,大多不是那麼珍貴。
比如2600多根楠木,許多狗頭金。
還比如許多從南美雨林帶回來的印加帝國時期文物,數量又多又重合。
把負二層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整理整理,能夠很好裝滿一家大型博物館,吸引無數人買票參觀。
放在張景這裡,它們隻能吃灰,因為更好的文物更多。
跟著木頭,使用貨梯一起離開負二層,來到博物館後院,這裡有一輛箱式貨車正在等。
三十多歲的白合利也在,熱情與徐澤洪握手,說著標準香江方言道,“徐教授,你好啊!”
“你好,”徐澤洪與白合利握手,順勢了解問,“白合利先生,你為什麼一次性買十根?”
“家裡人多,提前備著。”
徐澤洪豎起大拇指,“我以為你們老外不信這個。”
“身在香江必須要信,”白合利言詞肯定,“我對風水之術,特彆癡迷。”
徐澤洪點到為止,不能勸人家不要信,否則木頭賣不出去。
“這位是傑克張先生吧?”白合利看向張景,主動向前伸出去。
“是我,白合利先生,久仰大名。”說話時張景伸手與白合利握在一起,知道古力商業廣場距離丁佳琪正在打地基的新大樓邊界隻有100米,商業上麵有一定重合。
如此,對方沒有來找麻煩,真是好人啊!
看出大椰樹銀行的人不知道他在新大樓的地樁裡埋了人,白合利心情美麗道,“張先生客氣,我對你也是仰慕很久了呢。”
‘仰慕?’張景感到惡寒,他隻對丁佳琪、珍妮弗、奧爾蒂斯仰慕過。
想要得到、想到占為己有、想要霸占一輩子的那種仰慕。
簡單打過招呼,注意到時間已經230分,張景客氣道,“我去接女兒放學,白合利先生下次見。”
“下次見。”
步行經過博物館內部,來到博物館前門口,穿過公路是小艇碼頭。
這裡總是停著不止一艘小艇,正打算上船,一名青藍色布衣,一看就是方外人士的男人攔住他去路。
“張先生是嗎?”
打量眼前青瘦中年男人,張景客氣問,“這位大師為什麼攔我?”
“我也想去攔丁小姐,可是攔不到,聽說你是她男朋友,所以來找你。”
“有什麼事情呢?”
“在下姓李,靠給人看風水生活,從馬來過來,我有一個弟子在香江失蹤,我懷疑他已經被填了生樁。”
“生樁?”
“就是活人填地樁的意思。”
“大師怕是找錯人了,我和女朋友都是正經人,絕對不生拿活人填樁。”
“我知道跟你們沒關係,隻是想進工地祭拜一下,請給予便利。”
張景越聽越迷糊,“你是說,你有一個弟子,被埋進大椰樹銀行新總部大樓的地樁裡?”
“是的。”
“是的!?”張景感到惡寒,“誰乾的,誰要害我,怎麼破局,大師救我!”
“有利無害,不需要破局。”
“有利無害?”
“是的,”李青竹介紹道,“從風水學上來說,這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從古至今如此,隻要有重要建築,大都會填生樁;
不信的話,你查一下紐約花旗大廈,受東方風水學影響,當時也填了很多人。”
“可是我不需要啊,”張景心地善良,“誰如此殘忍!”
“凶手有且隻有一個,也就是謝克敏家族的人,大椰樹銀行新總部破壞了古力商業廣場的風水,要麼填九個人,要麼填一個出主意填九個人的人。”
聽著有些繞口,張景聽懂。
要麼填九個人,要麼把說出填九個人的一個人給填了。
“原來是這樣,”張景聽懂,“李大師可以去祭奠弟子,但會不會”
“不會,你可以派一個懂行的人跟著我。”
張景沒有假客氣,現場把電話打給朱美鈴,讓她從天庭的臨海道觀,請一個大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