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鳥事件解決,作為該事件的領導者、總參謀,紐約大都會館終於可以騰出手找香江曆史文化藝術博物館麻煩。
全方位找麻煩。
張景不知道大都會博物館又要作妖,這時手機震動,陌生電話打進來。
“張景,”電話接通,林麗語氣感激道,“謝謝你對凱拉的幫助。”
張景一頭黑人問號,“我幫助她什麼了?”
“看在你的麵子上,李明唐把林凱拉從地下室牢房,換到地麵一樓關押,環境比地下室好很多。”
李明唐祖上是小刀會成員,現在是馬來李家掌門。
“不客氣,”張景不想跟林凱拉有關係,“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
“張景,”林麗苦口婆心道,“我知道凱拉有些事情做得過分,做得沒頭腦,但我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你。”
“林女士,”張景有禮貌道,“林小姐很優秀,讓她委身在我的魚塘裡麵不合適。”
聽出張景拒絕意思明顯,林麗主動結束通話,繼續去為李家人想要的好處奔走。
不等張景將手機鎖屏,林賽電話打進來。
“傑克,”林賽語氣興奮,“告訴你兩個好消息。”
“什麼?”
“第一個好消息,有一家意呆利汽車公司在柏林找到我,說是願意貼牌我們的汽車。”
貼牌的意思是把整車出口到意呆利,扣掉車標,貼上彆人的車標。
隻是車標不同,其它都一樣,張景讚道,“確實是好消息,第二個是什麼?”
“第二個好消息是應用新技術生產的汽車已經量產下線,車皮防彈,輪胎更耐磨。”
“幫我定製二十輛保姆車、二十輛suv,車皮加厚,可以擋住762毫米穿甲彈,地盤可以防手雷。”
“ok,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辦漂亮。”
終於,張景聽出問題,“你心情好像格外好?”
“是的,”林賽在電話裡笑得開心道,“我剛跑完比賽,這次終於不是倒數第一名,於是迫不及待與你分享好心情。”
完全是本能行為,張景了解問,“你跑了第幾名?”
“第八名!”
“哇,”張景眼睛睜大,“這很厲害!”
“是的說,我也這麼認為。”
發自內心替林賽感到開心,掛電話後,張景搜索柏林賽車,找到林賽參加比賽的視頻。
發現參加比賽隻是一場小組賽,而且隻有九輛車,她是第八名,也是倒數第二名。
這個就尷尬了。
好在張景不是直男,沒有打電話回去嘲笑林賽,陪老瀨練習槍法兩小時,在外麵吃過晚飯,回酒店收拾行李,晚上九點將老瀨送到機場。
她打算去阿根庭,從阿根庭坐郵輪去南極。
過安檢前,老瀨主動親吻男朋友,“你回去吧,我會注意安全。”
“不要給我戴綠帽,”抱著老瀨的細腰,張景吐槽,“你就像一根好白菜,人人都想哄一口。”
“安啦,”老瀨嗬嗬笑得開心,“我不會喝彆人給的飲料,不會跟彆人曖昧,不會給你戴綠帽。”
張景萬般舍不得,輕輕放開老瀨。
還是那句話,老瀨喜歡玩,要麼陪她一起玩,要麼讓她一個人去玩,阻止不了。
同一時間,遠在香江,博物館開始營業,大量遊客湧入其中。
其中有一男一女兩名白皮膚遊客,來到一樓展區,靠角落,一塊被磨砂防彈玻璃罩起來的石頭跟前。
沒錯,銀礦灣博物館,不僅有被黑布完全罩起來的文物。
還有隻讓遊客看到是石頭,看到石頭表麵有雕刻,但不讓遊客看到細節的文物。
石頭高約3米,底座麵積約15平方米,這麼一塊模糊不清的大石頭,兩人打量很久,始終看不清楚。
女人用指甲刮試,防彈玻璃裡麵做了貼膜處理,除非破開防彈玻璃,否則無論如何也看不清石頭表麵的雕刻內容。
三個攝像頭,從不同角度把男女遊客行為看在眼裡,並且識彆出這兩個人是常客,已經連續來五天。
並且還預約了明天、後天,以及未來十天的門票。
分析,這兩個人有問題。
“你說,”三十來歲的女人,輕聲對男同伴道,“有幾個人見過它的真麵目?”
“館長或許見過,”男同伴分析道,“傑克張肯定見過。”
“買通館長行不行?”
“彆做夢了,徐澤洪是許家掌門,人家不缺錢。”
女人不甘心,“打碎玻璃行不行?”
“這是2英寸厚的防彈玻璃,等你打碎它,早已經被捕好幾次。”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棕色長發女人吐槽,“怎麼樣才能看到石頭表麵雕刻?”
“被你帶溝裡去了,先不要管這塊石頭,”中年男人提醒,“我們的目標是阿爾布雷特·丟勒自畫像,去見徐澤洪。”
女人點頭,在博物館轉到中午,終於遇到徐澤洪。
“徐館長,”男人自我介紹,“我們來烏雞,金雀花家族,我叫安伯安茹;
這是我的妹妹,西爾維斯安茹。”
徐澤洪知道,金雀花王朝是12世紀中葉到14世紀中葉,英格蘭曆史上存在過的王朝。
但在這之前,王室家族成員來是一個源於烏雞的貴族,正是姓——安茹。
所以,理論上來說,金雀花家族已經不存在,但人還在。
而且它同樣是一個隱藏很藏,有曆史的傳承,財富頗為龐大的家族。
心裡思考著,徐澤洪態度平靜問,“兩位找我有事嗎?”
“我們想花錢買下戰爭女神,以及阿爾布雷特·丟勒自畫像。”
徐澤洪微笑,“你如果了解過我們博物館,就會知道,這裡的所有物品,皆不賣。”
“任何東西都有價格,”三十來歲的安伯安茹道,“你開價,我們絕對不還價。”
徐澤洪搖頭,他已經說得很清楚。
居然想要戰爭女神,他如果敢賣,張景就敢撕了他,身首分離可怕!
“這樣吧,”安伯安茹退一步道,“不要戰爭女神,隻買阿爾布雷特的自畫像也行。”
“安伯安茹先生,”徐澤洪說著熟練的阿幕語,“任何物品不賣。”
“一億米元,”一直沉默的女人,西爾維斯安茹丟出來重磅炸彈,“徐館長,你知道,這是一個很有誠意的價格。”
阿爾布雷特·丟勒是歐洲中世紀的天才板刻師、畫家,但他的自畫像撐死也賣不到1000萬米元。
兄妹兩人居然願出一個億米元,徐澤洪心動了,電話打給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