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醫院。
結合墓園門口的土地神像,星光城,皇後醫院,盛況公司,左雲路等等這些稱呼和現象。
張景腦子裡漸漸有一個印象,文明大陸是一個與神國結構、文化,即有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
與李柔韻來到醫院重症監護室,隔著玻璃,張景看到病床上插滿管子的白酒,情況讓人心生同情與憐憫。
“因為白酒的不幸遭遇,很多人看到周霸虎的真麵目,”李柔韻介紹道,“這也是我姐願意與周家徹底決裂,並且成功拉攏到其他股東支持的主要原因。”
看著白酒,聽著李柔韻說的話,張景感慨,“原來一個人的犧牲,可以換來這麼多好處。”
“不算是交換,”李柔韻糾正夜店裡找到的真愛,“這些都是意外和巧合,如果周霸虎不是那麼霸道和殘忍,我姐和其他股東也就不會改變主意。”
“我想在這裡陪陪白酒,”張景變向趕走女人道,“你可以去夜店玩,也可以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早上一起去見你姐。”
“我以後不去夜店了,”李柔韻抱著張景手臂,“你雖然不是我的初戀,但一定是我的最後一個男人。”
張景視線離開李柔韻,看向光線昏暗的走道儘頭,兩男一女正在走過來。
落後一步的一男一明顯是隨從。
走在前麵的男人身高約19米,大眼睛,重眉,鼻子高挺,臉上坑坑窪窪,五官一副凶狠、不好相處的樣子。
同時還給人一副奸詐、狡猾的既視感。
一個人能長成這樣,張景也是無語了,是個人才。
順著張景的視線回頭看,李柔韻為心愛的男人介紹道,“周霸虎,你彆怕,我會保護你。”
說話時,李柔韻擋在張景身前。
看著李柔韻好看的背影,張景心裡挺感動,可惜兩人注定隻是萍水相逢。
“你就是張景吧,”周霸虎視線繞過李柔韻,看向張景陰陽怪氣道,“我還以為你跑了呢。”
這裡有一個小重點,投票之前不能弄死周霸虎,否則就會讓盛況公司的股東們失去目標、失去敵人。
他們失去敵人不要僅,自己得不到圖紙會很受傷。
隻要等到15天投票之後,也就是1572小時之後,拿到圖紙,拿到建材樣本,就可以弄死周霸虎。
心裡有決定,張景反懟周霸虎道,“跑你媽,長成這副b樣不是你的錯,大晚上出來嚇人,就是你不對了。”
類似平地一聲雷,李柔韻猛的回頭看向男朋友,表情巨大不可思疑。
周霸虎更是懵b,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罵他,張景是開天辟地頭一次。
“罵你長得醜不服氣?要不要上擂台?”張景有腦子,看著周霸虎氣罵,“我打的你親媽不認識!”
周霸虎徹底懵了,他不知道張景哪來的勇氣,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不怕死。
“好!”反應過來周霸虎答應,“我跟你打擂台,就明天!”
“明天老子有事,”張景拒絕彆人從來不含糊,“15天之後,咱們擂台上見,給你足夠多宣傳時間。”
“15天,你跑了怎麼辦?”
“說你腦子蠢壞了,還不信,”張景繼續對周霸虎進行人身攻擊,“你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應該怕你?讓著你?
老子不怕,說把你打到親媽不認識,就會把你打到麵目全非。”
“好!好!”看著張景,周霸虎氣得連聲喊好,“15天之後就15天之後,等我拿下蕭明月,再來收拾你!”
話到這裡,周霸主通過窗戶看向重症監護室裡的白酒,“她姐姐死了,她也一定會死!”
看著周霸虎張景眉頭輕皺,脫口而出問,“你殺了她姐姐?”
“我沒有,”周霸虎哈哈大笑,“她姐姐自己跳橋,跟我沒關係哈哈!”
這裡張景沒有接話,心裡卻有了另外的決定。
本來隻是打算弄死周霸虎,然後敲碎片離開,現在看,周霸虎的父母、爺爺奶奶也不是好東西,都要一起弄死才行。
可惜這裡沒有老戴金,隻能委屈他親自動手了。
見張景沉默,周霸虎哈哈大笑,走道裡滿是回音,得意帶兩個隨從離開。
目送周霸虎身影消失在走道儘頭的門後麵,李柔韻看著男朋友,“張景,你為什麼要跟他比擂台?”
“就想打他一頓。”
“周霸虎會功夫,會打架,”李柔韻臉上全是擔心,“你打不過他。”
張景伸手把李柔韻額前亂發縷到耳後,“我們還有最後一點時間,你去附近開個房間,洗乾淨等我過來。”
“你呢?”
“我在這裡陪陪白酒。”
張景下午有了汽車和電話,兩人有了聯係方式,李柔韻點頭答應,先一步離開。
沒有外人,張景來到護士站,了解白酒情況。
“美女,”隔著操作台,張景打聽問,“3號監護實驗室裡的病人,有人來看她嗎?”
“白酒沒有家屬,”女護士抬頭看向張景,“你是她什麼人?”
“朋友。”
“我們護士會照顧她,請放心。”
“我想進去看看她,請幫我打開門。”
“不行,你可能會讓她感染,加重她的傷情。”
張景沒有繼續為難護士,重新回到3號重症監護室外,大晚上左右沒有人,手裡出現一張萬能卡。
第一張沒有打開,換一張還是不行,第三張磁卡終於刷開門。
走進監護室,張景沒有一絲遲疑,馬上替白酒除身上許多監護儀器和氧氣,用床單包裹著,抱著她離開病房。
護士正在埋頭處理手上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一個病人被從眼皮子底下抱走。
不走電梯,在樓梯間裡,張景為白酒注射健康藥劑,隨著藥液緩緩消失,白酒身上傷情以肉眼可見速度開始慢慢恢複。
十分鐘後,張景抱著裹在床單裡的白酒,來到醫院對麵大廈的第66層,敲開李柔韻開的房間。
見男朋友抱著一個裹在被單裡的人形體物,李柔韻語氣奇怪問,“這裡是什麼?”
“白酒,”說話時張景走進房間,把白酒輕輕放在沙發上,“讓她在這裡休息一晚。”
“不是不對”李柔韻淩亂了,“她不能離開醫院!”
張景直起身體,轉身看向李柔韻,“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可她應該留在醫院裡。”
“相信我就行了,”張景語氣命令,“你回房間等我一會。”
“哦”
很快,兩人在房間的大床上滾在一起,這是兩人在一起的最後七個小時,李柔韻格外珍惜,恨不能把某人吃進肚子裡。
可命運弄人,天亮之後,她卻不得不把心愛的男人親自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