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信息發給梁婕洋,讓她準備接收新基因,隨後使用摩托車離開。
到有人的地方打車,上午九點來到大某興機場。
像是見鬼,取票處,六十來歲的木傑又在等他。
“謝謝上次答應送我的楠木,”木傑表達感激,“我已經拿到。”
“不客氣”張景長途出差剛剛回來,沒心情跟木寧說太多,打擊對方道,“那是施舍和同情。”
木傑沒有發飆,反而道,“有一件小事情麻煩你。”
“請說,”張景揚揚手裡剛拿到的機票,“我趕時間。”
“你的助理,芭比馬洛裡小姐,一直在替一個車禍住重症監護室裡的病人付錢,這事能不能停下來?”
“不是芭比,”擔心有人報複芭比,張景大包大攬道,“她隻是替我做事。”
“我就知道是你,你是不是錢太多?”
“對啊,”張景一口承認,“否認也不會因為同情,送你楠木。”
“張景,”木傑一副我為你好模樣,“你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趕緊收手。”
張景看著木傑表演。
“因為你,”木傑努力勸,“有一個花季少女可能會被判死刑,這是傷天理啊。”
“木總,”張景明知故問,“你也是大佬,為什麼跟我講道理?”
聞言,木傑表情黑,他不想講道理,奈何某人跟他一樣強。
“張景,你就當做一件好事,救人家小姑娘一命,她真的知道錯了。”
張景搖頭,背後的事情他之前已經知道。
一個年輕女人,醉駕、d駕、超速、闖紅燈,在一個十字路口撞擊等紅燈的正常車輛。
造成車內三死一重傷。
三名死者家屬不要賠償,要求判女司機死刑。
而重傷者家屬則需要錢救人,需要女機司家屬拿錢出來。
但是女司機家屬要挾傷者家屬,說服三名死者家屬在諒解書上簽字。
這些事情是張景後來知道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幫助重傷者隻是花一些小錢,做一件好事,讚一些福運。
“因為你對傷者家屬的幫助,”見張景搖頭,木傑再勸,“傷者家屬現在也要求判小姑娘死刑,這是大罪孽!”
張景無語,他這是罪孽?
“前兩天,人家找到我,希望我當個和事佬,”木傑看著張景道,“張景,差不多就行了,這事跟你沒關係,不要既害人性命,又得罪人,不劃算。”
打量銀發叢生的木傑,張景反問,“司機家屬可以找到你,說明有些實力,為什麼不去積極賠償死者家屬?”
“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何況”木傑話鋒一轉,“能少花錢,誰想多花錢?”
張景豎起大拇指,“你說得真對!”
心裡想的全是正宮,讚美一聲後,張景與木傑擦肩而過,正常去過安檢,去登機口。
等半小時,登上飛機,按號靠窗坐下。
中小飛機,與經濟艙區彆不大的普通商務艙。
跟著,一個中年男人找過來,拿出一千元錢遞給坐張景旁邊的青年,“小夥子,我想跟你換個座位,請行個方便。”
青年一句話沒說,接過錢,答應換位。
在張景身邊坐下,四十來歲中年男人自我介紹,“我叫何廣城,請問是張景張先生嗎?”
很明顯,這就是木傑口中,小姑娘的父親。
“張先生,”見張景不理自己,何廣城開門見山,“請對小女高抬貴手,在下感激不儘,也定有厚報。”
“何先生,”張景提醒,“你來找我,這叫南轅北轍。”
“張先生,今天彆的事情不論,隻請你對小女高抬貴手。”
看著何廣城,張景驚呆了,他居然無意之中說出名言‘拋開實事不談’的另一個版本。
‘今天彆的事情不論’,這句話真是無恥之極!
後麵是何廣城一個人表演時間,張景從背包裡取出極少使用的靜音耳機戴上,隔絕外界一切雜音。
直到在香江下飛機,張景才摘掉耳機。
何廣城再次跟上來,好說不行開始威脅,“張景,我雖然是個小人物,但我認識的人多,有一萬種辦法弄你!”
一萬種?有仇當場報,張景走向衛生間。
“張景,”何廣城牢牢跟到衛生間,“我知道你有錢,你是好人,但我也不是壞人,把我逼急,我跟你魚死網破!”
回頭,近距離看著何廣城,張景手底下戴上手套,將約60克製作麵包的原材料,悄悄放進他的褲口袋裡。
被張景近距離凝視,何廣城心裡發毛。
東西放好,張景原本嚴肅的臉,展顏一笑,轉身走到小便池前放水。
出衛生間,何廣城再次跟上來,張景完全不理會,走離警犬近的關卡正常入關。
就在何廣城以為自己也可以順利過關時,卻被一直保持警惕的德牧犬吠叫一聲。
兩名機場治安警立即上前,來到何廣城身邊,“先生,你身上帶了什麼?請拿出來,放在這個盒子裡麵。”
何廣城穿的是短袖,上衣口袋裡沒有東西,本能去摸褲口袋,拿出來一個手機,一包
看到白色物體,機場治安警大驚,馬上將何廣城控製。
被按在地上的何廣城也懵了,反應過來,大喊道,“是張景栽臟我!是張景栽臟我!我是無辜的!”
張景聽到何廣城的疾呼聲,嘴角彎出一抹好看弧度,出機場坐進鄭牧瑤來接到保姆防彈汽車離開。
中午一點。
時隔八個月,張景再次來到伯蘭西實驗室三樓,在整潔乾淨的辦公室裡見到梁婕洋。
梁婕洋身著白色長袖襯衫,黑色西褲,正在辦公桌前整理文件。
看見張景走進來,打招呼道,“老公,你說的新基因現在哪?”
“還沒到,”說話時張景迫不及待從身後抱住梁姨洋,親吻她的脖子和臉頰,“洋洋,我好想你啊!”
驚訝某人大手伸進自己衣服裡,梁婕洋轉過身體,按著男朋友雙手腕問,“發生了什麼?”
“我被困在一地方八個月,”說話時張景一直在親吻梁婕洋臉蛋和嘴唇,“想你想瘋。”
八個月明顯是誇張說法。
畢竟上次見麵到現在還不到半個月,男朋友應該是在某個昏暗無光的地方困了幾天。
想到這裡,梁婕洋心疼男朋友,“晚上回家給你,這裡是辦公室,不行。”
八個月!張景根本等不到晚上,就要將梁婕洋在辦公室裡變成小白羊,助理卻在這時敲門走進來。
張景放開梁婕洋,梁婕洋整理衣服。
看著老板和男朋友在辦公桌前火熱,女助理有些不好意思,“我要麼等會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