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四條堪測船,加打撈船、破冰船,後來又造四艘堪測船,總共十艘船。
其中破冰船出租生意最好,不是在北極破航道,就是在往南極送建築材料,一刻不得閒。
當然,租金價格也很高,每天3050萬米元不等。
大體來說,跑北極最貴,跑南級相對便宜,租客一直是d區衙門。
另外九條船,不是在尋寶,就是在保養,也是一刻不停歇。
不同的是,這九條船時時刻刻是張景自己養,船員、技術員、保養、油費,每年每艘成本平均1200萬米元。
不過,都養它們是劃算的。
找到3萬件青花瓷器,找到黑洞死亡體核心,特彆是後者,價值不能用金錢估量。
當然啦,大部分時間他們的工作很無聊,平平無奇,波瀾不驚。
九條船加一起,一年平均找不到一艘有價值沉船。
比如最後一次任務,尋寶姬南公漂流墓,九條船加一起,燒掉八九百萬米元油料,無果而歸。
但是,凡是都有一個轉折,這次突然又有發現。
七號堪測船,經過巽xun他海峽,也就是蘇門答臘島和爪哇島之間的狹窄水道,從東往西出,進入印地洋約430公裡,發現一艘沉船。
有價值沉船,疑似阿幕古代沉船。
無人潛水器已經確認,值得打撈,已經通知其它友船,以最快速度向沉船地點靠近。
這條突如其來的信息,讓張景原本沒有笑容的臉上,重新掛上和睦笑容。
見張景臉上有笑容,金色短發大眼睛的菲爾福登再次問,“張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嘛,隻需要五分鐘。”
“沒有,”張景腳下步子不停,一邊前往上車地點,一邊回答菲爾福登,“有任何問題,請聯係我的律師,拿我那麼多錢,總得給她找點事情乾。”
確定張景不會接受他們第二次問案,菲爾福登和同事停下步子,看著張景背景走遠,皆目光不善,同時在心裡咒罵狗娘養的。
晚上九點出機場,午夜十二點半到堪紛農場,先到牛棚區放下安塔,再返回水庫旁邊為偽裝麵具充能。
最後來到廢棄彆墅,取出包括7號、24號、毒蛇在內的所有寵物。
取出一些熟的、生的食物,讓它們吃飽。
小熊額外加一個雞腿。
不過雞腿太小了,以後需要換鴕鳥腿,擔心忘記,現場把信息發給助理,讓他們提前準備。
額外得到雞腿獎勵,小熊很驕傲,主動要求練習打鐵。
張景點頭答應,取出一塊黑洞死亡體核心,放在後院早前修建的棚子下麵。
不用額外給小熊錘子,它手裡一直拿著300斤重的大鐵錘,之所以不收進背包,原因是它的背包隻有1個立方米。
放不下。
到目前為止,除海獅缸豆的背包是50個立方米,其它都是1個立方米。
給缸豆開背包,為的是讓它從海裡把沉重無比的黑洞死亡體核心碎片從深海裡撈上來。
這裡需要說明的是,寵物的背包和張景的背包不一樣,前者計算多少個立方米,後者是505050米。
問題來了,要不要給小熊背包擴容?
答案是的,玩歸玩,鬨歸鬨,試藥歸試藥,小熊絕對是親兒子,這點毋庸置疑。
20噸黃金擴容1個立方米,一點不心疼,直接給小熊額外增加2個立方米,總共達到3個立方米,如果便可以完美裝下它的錘子。
搶來一百噸黃金,現在還剩下六十噸,不心疼錢,花費是值得的。
至於毒蛇,暫時不給它開背包。
交代兒子女兒們不許打架,張景返回牛棚區,不比早前可以自由自在睡馬棚、打地鋪,現在他的每個晚上都挺珍貴。
哪怕隻是半個晚上,也不能浪費,不是說要一定做什麼,而是陪伴比較重要。
爸爸離開之後,寵物們開始自由活動,有的吃飯、有的睡覺、有的聊天。
小熊打鐵,輪起錘子一下又一下,不斷砸擊。
需要說明的是,小熊愛吃雞腿,但打鐵不全是為了雞腿,而是為了增加實力。
它一直記得前一次,帶著小夥伴們從異域逃回來的情況,它身受重傷。
如果不是它皮肉比較厚,當時就掛了。
不想下次遇到危險,小熊左右手輪著使用錘子,從不同方向不斷敲擊沒有加熱的黑洞死亡體核心碎片。
理論上來說,沒有加熱的碎片,不容易觸發時空門開啟,這是張景留下碎片的原因。
但假如開啟,時空門的另一邊,大概率是另一塊碎片。
因為這個特點,張景之前在猩人世界留下一塊。
具體地點是沙獸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找到紫色珍珠的大海對麵,當地住的是獸人。
還有兩塊碎片一直隨身攜帶,很重很重的寶貝。
隔天��張景留在堪紛農場,關於打撈的事情,他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大貢獻、最大幫助。
假如他嗷嗷叫跑過去幫忙,阿幕人百分百隨後就到。
還有像非洲鬣狗的大都會博物館,說不定也會緊隨其後。
所以說,躺平等於是工作。
就像張景猜的那樣,不僅阿幕人關注著他,大都會也是,不知道從什麼渠道了解張景在洛杉磯入境,隔天上午福克斯·塔爾博特和妮麗找來堪紛農場。
福克斯·塔爾博特,白皮膚,中年人,頭油明亮,黑色胡須帥氣,身強體壯,西裝加身。
看著很爽快的樣子,實際心思比較歪,曾經在多米尼加,說服當地治安警非法扣押張景的堪測船,關押包括大德在內的船員。
妮麗的特點是黑白混血,中年女人。
兩人為大都會旗下尋寶大將,‘大將’是張景的稱呼,他們是大都會博物館旗下雇員,某部門負責人。
西爾克正在洗衣服,張景帶著張小魚正在後院騎矮腳小馬。
對於突然登門拜訪的兩名‘老友’,心裡,張景表示不歡迎,但人家大老遠登門,如果不見,也不好。
牛棚區食堂,一張圓桌前,張景為客人送上礦泉水問,“兩位是為吸血妖鳥?”
“是的,”頭油明亮,黑色絡腮胡須帥氣的福克斯首先說話,“張先生,你在瑞典北部,發現妖鳥的廢棄礦道裡跟它們有過接觸,更加了解它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實現抓捕。”
記得上次龍卷風,愛心捐贈建築材料,被索賠到破產的d區建材商人。
還記得之前有一個執法記錄儀拍到的內容,一個小黑子在路邊換輪胎,一個治安警新人上前詢問要不要幫助,結果被小黑子用噴子擊殺。
種種這種事情,讓張景怎麼敢?
家裡有礦也不敢。
當然,不是說盟區沒有好人,實際生活中,好人多於壞人,但壞的例子也很多,就是很怕。
怕抓不到妖鳥,或者在抓捕過程中妖鳥又殺了人,然後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這裡的‘責任’代表被無限追責,盟區最發達的律師行業,以及天量律法從業人員,可不是吃素的。
還有一點讓人想不通,大都會求人辦事,無論是前一次,還是這一次,都沒有提交換條件,彆人好像應該無條件幫忙。
搞不懂老外的怪異思維,所以張景的答案很明確,“最近私事挺多,兩位請回。”
“張先生,”妮麗直白提醒,“你生活在盟區,保護盟區城市安全,是你的責任之一。”
原來是‘責任感’,讓他們以為可以白嫖,這更叫張景感到搞笑,直白提醒兩人,“保護盟區本土和盟區城市安全,是海岸警衛隊和北方司令部的責任。”
同一時間。
就在張景和兩名客人虛與委蛇時,昨晚短睡四小時,早上吃飽喝足的小熊又在敲碎片,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