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酒店17樓頂層,淩晨回家的張景把一鍋雞湯熱了熱。
早飯時間,張阿努看著餐桌上的一大盆湯好奇了解問,“爸爸,這是什麼?”
“雞湯。”
“這個怎麼吃?”
“直接喝就行,有一點點鹽,不油也不鹹。”
“我的意思是,”張阿努提醒爸爸,“主食呢?”
“沒有主食,就吃這個。”
張阿努眨眨大眼睛,對今天的早餐感到既困惑又好奇,但還是聽話地拿起勺子,小心地嘗了一口。
雞湯的鮮美瞬間在舌尖綻放,眼睛一秒變明亮,“爸爸,這個雞湯好好喝!”
梁婕洋跟著品嘗一口,也被驚豔到。
再嘗一口,慢慢有了飽腹感,她記得清楚,之前男朋友也給她和女兒煮過類似的食物,能量比較高,像是加了人參、靈芝似的。
三個人吃早飯,一鍋湯還有一半,剩下一半打包起來放進冰箱,晚上再吃。
早飯後,梁婕洋去上班,阿努去練馬,張景帶著五塊黑色碧璽石,使用酒店門前,公路對麵碼頭上的小艇。
定製小艇,可開出七十碼高速,防彈。
到中環十號碼頭,將小艇停好,打車,再次來到孔雪兒工作室。
孔雪兒一直在等張景,早上出門,這次特意換上了她認為最好看的裙子。
“早上好孔小姐,”張景笑容隨和打招呼,“好久不見。”
其實沒多久,但孔雪兒也認為‘好久不見’,感覺像過了三年似的,心裡跑火車,表麵矜持打招呼,“好久不見,有事嗎?”
“這裡有五塊黑色碧璽石,”張景打開手裡黑色無紡布袋,“設計一套珠寶。”
孔雪兒往袋子裡伸頭看看,心裡羨慕問,“送給誰?”
“丁佳琪,你有她的聯係方式,你們進行對接。”
孔雪兒沒有接過無紡布袋,側身邀請道,“到辦公室喝杯茶,我給你報價。”
“不用,”張景態度隨和道,“不是第一次合作,你報的價格我接受,這五塊碧璽你拿著。”
心裡孔雪兒已經接受好友朱迪的意見,放下身體,不求進魚塘,編外也行。
但如何成為編外,她也不知道。
好不容易有機會單獨接觸,某人還不領情。
辭彆看著有些呆呆的孔雪兒,張景轉身在附近酒店裡找到朱迪,提前過來的她,已經穿上了戰袍。
原地轉一個圈,朱迪撩撥問,“好看嗎?”
皮革成人服,四兩風月和兩瓣tun在外麵,也就是,該蓋的地方沒有蓋,不該蓋的地方蓋了起來。
這尼瑪也太會玩了,張景表示服,攬腰將人抱起,直接丟在床上辦事情,後麵自行腦補。
兩小時後,第一回合結束,朱迪氣喘籲籲問某野獸,“你早上見到雪兒了吧?”
張景點頭。
“你找她乾嘛?”
“請她設計一套珠寶。”
“給誰的珠寶?”
“丁佳琪。”
“我有沒有?”
“沒有。”
朱迪梅勒涅克:“”
像是真的傷心了,朱迪梅勒涅克轉身背對著張景,喃喃細語道,“我想我老公。”
朱迪梅勒涅克老公是一名戰鬥機設計師,因為有人刺殺天寶麗,人工智能隨機從西方挑了四個科學家進行刺殺。
動手是老戴金,刺殺地點是吉隆坡。
“有你一份,”心裡感覺有一點點對不起朱迪,張景從身後輕輕抱住女人,“彆難過。”
朱迪轉過身,這個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麵,主動親吻男朋友一口。
情緒稍稍平複,朱迪了解問,“雪兒有沒有邀請你私下見麵?”
“沒有,”張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邀請我?”
“她已經接受和我一樣,”朱迪介紹道,“隻是不好意思開口。”
“沒必要,”張景大體是一個好人,“她會找到更好的。”
“她曾經是李明凱的女朋友,誰敢追她?再說”朱迪話鋒一轉,“她的這個決定很不容易,經過了深思熟慮。”
張景點頭,“她知道你和我的事情嗎?”
“不知道,”朱迪搖頭,“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考慮到時間關係,張景提醒朱迪道,“紙包不住火,你不如直接跟她說清楚,避免事後救火來不及。”
“你占便宜的事情,”朱迪拒絕,“你自己說。”
張景無語,這種事情哪有什麼占便宜,明明大家都很巴適。
思考十多秒,張景決定給孔雪兒打個電話,把事情說清楚。
依靠在床頭,懷裡抱著靜靜憐聽的朱迪,張景撥通孔雪兒電話。
“張,”電話接通,孔雪兒主動問,“你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其它事情,”張景坦白道,“我跟朱迪在一起。”
擔心孔雪兒聽不懂,張景補充道,“我們在床上。”
以為孔雪兒反應會很大,結果輕漂漂來一句,“我知道,我隻是臉皮薄,不是傻,早看出來了。”
朱迪能聽懂一些普通話,瞬間臉紅,她以為她掩藏得很好。
“咳,”張景清咳一聲掩飾尷尬,“我們在啟榮酒店1706室,你過來?”
電話裡安靜七八秒,就在張景以為事情要黃時,孔雪在電話裡道,“半小時左右。”
掛掉電話,朱迪的臉已經紅成蘋果,“我不知道她知道,好尷尬,好害羞。”
張景無語,感覺朱迪好會。
先是成人服,然後是掉眼淚,接著是羞澀。
不用半小時,僅僅十五分鐘,文靜打扮、手裡拎著白色包包的孔雪兒,出現在房間門外。
張景打開門,看出孔雪兒表麵淡定,實際內心很慌。
“進來吧。”說話時張景讓開身體。
孔雪兒輕輕點頭,略顯約束,經過房間門,進入室內,見到穿衣比她還整齊、形象比她還正經的朱迪
“雪兒,”朱迪站在床邊,說話有些結巴,“我不是有意的,這事是意外,我跟張景在一次醉酒後”
“沒事,”孔雪兒打量房間,“我來這裡,已經說明一切,你們辦完事情了嗎?”
“沒有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好了,”朱迪感覺很對不起,說話舌頭縷不直,“張景沒好,他還可以,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