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149研究所。
那名死在牢裡的c1a成員,屍驗結果也有了,化驗證明,他死於未知病毒,由於發病快,症狀慘烈,所以被同伴遺棄在牢裡。
鑒於這個病d的可怕性,梁婕洋不僅自己上緊了頭上的緊箍咒,還決定把情況往上報,報給衙門。
鄭潔英很少接到梁婕洋的電話,平均一年接不到一個,她也從來不去打擾,擔心惹人煩。
今天接到電話,聽說出現了一種可怕病d,暫時還沒有治療藥物,人都傻了。
“梁小姐,”深知香江人口密度,鄭潔英語氣帶著絲絲請求道,“請儘快開發出治療藥物,我們願意免費讚助。”
“不用錢,”梁婕洋道,“隻要保證不停電、不停水,沒有人破壞實驗室,就行。”
提到停電和破壞實驗室兩件事情,鄭潔英及時答應,“保證不會停電,增派巡邏隊,其它還有什麼需要嗎?”
“這件事情需要保密,同樣的病毒,我們剛剛得到十一天,有c1a背景的人已經得到三年,如果人儘皆知,病毒有可能被提前釋放。”
“怎麼預防?”
“水傳播,普通水廠處理無效。”
“能不能教我們檢測新病d?”
梁婕洋答應。
掛掉電話的隔天,帝都有三名病d專家來到伯蘭西實驗室,在顯微鏡下見到的病原體,見到的實驗猴子的慘狀。
以及伯蘭實驗室,24小時不斷開發治療藥物的努力。
當這三名專家返回帝都,不到半天,一些大城市便開始悄悄存儲淡水,存儲瓶裝水。
因為生產力強大,悄無聲息存儲瓶裝水很容易,市場一點反應都沒有。
同時加強了對重要水源地的保護力量和檢測力度。
並對入境遊客攜帶的飲用水進行更人性化、安全化處理。
張景暫時不知道他帶回去的黑水危險有多大,同一時間他已經來到通古斯大爆炸現場兩天。
根據網上可以找到的地圖,他所在的這片原始森林,1908年被一個自西向東飛行的,相當於1~2千萬tnt當量的天體,在距地麵6400米的高空爆炸所毀。
當然,一百多年過去,這裡又是原始森林,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受到過巨大傷害。
時間過去許久。
張景之所以過來,主要原因是一直沒有找到‘天體’,也就是沒有找到碎片,沒有找到隕鐵、隕石。
甚至沒有找到像樣的隕石坑。
還是網上看到的信息,很多科學家給的分析。
有人說撞擊天體是一個冰體,來去不留痕跡,又無法衝擊出有形體的地坑,爆炸蒸發了乾淨,所以什麼都沒有留下。
還有人說,天體是一塊扁平的石頭,在離地6400米的地方,打了一個阻力,又飛進了外太空(類似打水漂)。
這事看似很扯,信的人卻很多。
原因有兩個真實例子。
第一例子是帝國大廈跳樓自殺的死亡率,381米的高度,死亡率卻不是100,因為曾經發生過,有一個人落到三分之二,被一股風給反推進了窗戶裡,活了下來。
第二例子是楓葉國(代指加某大)上空,最近二十年才發生的事情,也有一個外來天體,打了一個水漂,又飛進了外太空。
除了冰體淩空解體說、打水漂說,其它還有反物質說和彗星撞擊說。
不管哪種說法,反正就是找不到撞擊物,所以讓它成了一個謎團。
張景過來,純粹是想撞個大運,撞到最好,撞不到拉倒,總之不能浪費金手指。
樹林裡,閒著無聊,張景一邊走路,一邊聊天問身後美女,“這荒郊野外,你不怕我害你?”
身高18米,藍色眼睛,背著約40斤負重的奧爾跟在張景身後道,“不怕,我在網上看過你的新聞。”
張景表情黑,他乾過很多好事,新聞卻都是不好的新聞。
“你是at最後一任老板,”奧爾介紹道,“還是手握平衡炸彈的英雄。”
聞言,張景心裡鬆口氣,總算是有人記得他的好。
“奧爾小姐,”張景停下步子,回頭看向自己意外困過的美女,了解問,“這片森林很大,找到天體碎片的概率很低,是誰給你的勇氣來這裡?”
“和勇氣沒關係,”奧爾介紹道,“尋找隕石是我的工作,我靠這個為生。”
看著奧爾的眼睛,張景好像回到在西疆撿隕鐵的經曆,好奇了解問,“你找隕石有什麼好辦法嗎?”
“沒有,”奧爾語氣理所當然道,“眼睛看到就看到,看不到就錯過。”
張景無語了,“這都一百多年過去了,有碎片也被蓋了起來,你沒帶金屬探測儀?”
“你帶了嗎?”奧爾反問。
張景搖頭,“我跟你一樣,全靠眼睛。”
奧爾沒有說更多,越過張景,走在前麵帶路,手裡拿著指南針,按著地圖走。
兩小時後兩人來到爆炸中心西北方向約合8公裡處的——切科湖。
“2007年,有一個意呆利的科學家團隊,確定這個湖泊是在隕石撞擊之後形成的,”奧爾指著麵積約1平方公裡的湖麵道,“造成這個撞擊坑的並不是主體,而是一塊碎片,在爆炸後保存了下來,就在湖底。”
張景眼角跳跳,他認為這根本不可能,否則碎片早就被拿走了。
不過,事無絕對,如果碎片個頭太大,密度又高,這麼一個交通不方便的地方,確實有可能會留在湖裡。
“我想下去看看,”奧爾看向張景道,“你願意在這裡等我嗎?”
一路走過來,還睡過,張景自然願意配合奧爾,“先搭帳篷,把火生上。”
奧爾同意。
兩人在湖邊空地卸下背包,搭建帳篷、石塊壘灶、撿乾柴生火,很快做好準備工作。
就在湖邊,當著某人的麵,奧爾退去全身衣物,換上貼身的潛水服,一步一步走進湖裡。
張景在湖邊觀察,發現奧爾一次能夠憋氣約5分鐘,這很了不起,不知是天賦,還是後天練習。
注意到眼前有一條十來斤的淡水魚遊過,張景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將其砸暈,變成食物。
待奧爾精疲力儘、又冷又餓回到岸上,張景已經準備好晚飯。
有食物,有男人,孤獨的自然環境也不錯,這一夜注定快樂。
張景也感覺到今晚會幸福,卻不知道附近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