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議員商務酒店大廳裡,張景站在娜娜跟前。
“你找我?”
黑頭發的娜娜身著牛仔長褲,呢子外套,坐在單人沙發椅子上,抬頭看著張景問,“你之前說,我長得像你女朋友?”
“我能看看你女朋友相片嗎?”
“不行,”張景冷言直接拒絕,“你不要想著去騷擾她,她的心裡隻有我。”
黑頭發的娜娜聽不懂,黑色的大眼睛懵懂看著張景。
張景也意識到,金昌鬱說的,克隆娜娜世界觀還不齊全。
想到這裡,張景語氣軟化道,“你們沒有必要認識,過好你自己的生活,不要打擾彆人的生活。”
黑頭發的娜娜低下頭。
簡單打過招呼,張景帶狄龍到餐廳吃午飯。
有一說一,還是野外的飯菜好吃,嘎嘎香,酒店裡的一言難儘,勉強入口,如果不是餓了,某人根本不會吃。
很快,六個當地特色菜端上來,主食也端了上來。
紅菜湯、鹹肥肉片、烤肉串、烤魚、拍黃瓜、黑魚子醬。
主食是當地餃子。
看到一斤分量的黑魚子醬,狄龍不好意思微笑道,“跟著老板吃飯,夥食要好很多。”
“喜歡多吃一些,不夠再點,”張景仿模溫麗早前跟自己說話道,“不要看重錢。”
知道老板有錢,也知道老板隨和,但就像張景當初一樣,不能亂來,狄龍有禮貌進餐,手上動作卻看似緩慢,實則挺快。
張景也餓壞了,肥而不膩也不算鹹的大塊肥肉片,一口一塊,嘎嘎滿足。
烤肉和黑魚子醬也很好吃。
直到有人來打擾,用阿幕語問,“傑克張先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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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眼前蒼老老人,張景把頭點點。
“我叫謝廖米夫,”八十歲的謝廖米夫自我介紹,“伊爾庫茨克科學中心醫院的退休返聘醫生。”
心裡懷疑對方是科學狂人德米科霍夫,本著尊老愛幼的精神,張景客氣道,“請坐,有事慢慢聊。”
“不用坐,”謝廖米夫道,“我希望你下午能來醫院見我一次。”
張景不想去,也不願將就自己,“有事請現在說。”
看著張景,聽著拒絕,謝廖米夫微微一愣,講真,他沒想到會被拒絕。
就像一個著名大醫院的大專家,邀請一個普通富豪到醫院一敘,誰敢不去?
一時沒病,以後也沒病嗎?
家人不生病嗎?早晚得求到人家。
反應一秒,謝廖米夫借口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向你介紹一下我們醫院的特色醫療技術服務。”
“謝謝,”張景婉拒好意,“今天下午不行,請允許我重新找個時間去見你。”
謝廖米夫點頭,轉身離開。
回頭看著對方的老邁背影離開餐廳,張景突然一股後背發涼的感覺,回頭看向狄龍道,“你現在訂機票,我們最快速度離開。”
狄龍放下烤肉串,拿起手機訂票,最快離開葉堡,又能及時趕上的飛機一小時後起飛,中途在莫斯科停,終點是土爾其都城。
老板要求最快,買這種機票最好,貴一點反而無所謂了。
肉串拿手裡帶走,結賬之後兩人匆匆離開。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張景已經很快,但卻在取票時,被五名身背步槍的軍人攔下。
為首軍人警惕看著張景要求,“請把你的證件拿出來。”
張景聽不懂俄語,但不要緊,他隨手掏出一本特殊證件,遞出去。
軍人接過,打開一看,眼睛差點瞪出來,軍隊反腐部門的中校級彆官員。
馬上一個立正,抬手敬禮,大聲喊著聽不懂的語言。
另外四名士兵跟著敬禮,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張景淡定拿回證件,替為首士兵整整衣領,用動作代替語言,鼓勵對方好好乾。
受到鼓舞,士兵目光裡全是光芒。
順利拿到機票,快速過安檢,張景和狄龍趕在最後兩分鐘登上飛機。
登上飛機,張景依然不放心,接著聯係新任老丈人——沃爾科夫,說出擔心。
擔心有人想拿自己做人體實驗。
少將軍銜的沃爾科夫正在莫斯科,聽聞有人想拿張景做人體實驗,第一反應是不信,第二反應是有人膽子可真肥。
不過,個體畢竟鬥不過衙門,沃爾科夫守著時間到機場為張景接飛機。
然,張景一刻不想多留,直接轉飛了土爾其,再次土爾其轉飛香江。
一路奔波,當在香江落地那一刻,總算是安全了,張景激動到趴在地上,親吻腳下地板。
不是張景膽小,也不是張景想太多,更沒有被迫害妄想症,目送八十歲的謝廖米夫背影在餐廳門口消失那一刻,他一萬個相信自己的直覺。
如果沒有假證,他被五名軍警帶走,中途逃跑,現在百分百正在被通緝。
更慘一點,直接被士兵注射麻藥,正躺在手術台上不敢想。
還是祖國更安全!
出機場,鄭牧瑤、安塔來接飛機,張景熱情擁抱兩人,劫後餘生的感覺很好。
使用舒服的、安靜的防彈保姆車,張景來到伯蘭西實驗室。
全新的伯蘭西實驗室,之前已經被火燒毀。
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所經之處大門自動打開,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地下負三層。
負三層有許多獨立的隔間,其中一些隔間配有專門的消毒間。
找到一間提前準備好的無菌室,脫掉全部衣服,先在第一個隔間裡消毒,穿上旁邊提前準備好的全身防護服,再進入裡麵的無菌室。
室內有一張大號操作台,台麵上有一些密封容器,張景一一取出z區(俄)之行的收獲。
首先是175研究所裡的東西,一隻雙頭狗的屍體,一堆資料。
其次是149研究所時的東西,地上的灰塵、超過一百個玻璃罐、c1a的屍體、黑水、黑水泡過的骸骨。
所有這些東西,全部置於大大小小不同的密封容器之中,避免汙染。
黃金不需要留下,也不需要消毒,在野外的小溪裡衝刷了三四年、凍了三四年,無論什麼贓東西都沒了。
離開無菌室,再次消毒,返回地麵,張景等來討要說法的清水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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