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豆動作挺快,給爸爸挖了一條直徑約一米粗的向下通道。
張景換上潛水服,背上氧氣瓶,手裡拿著一根三百斤重狼牙棒,砸破最後一層石皮,進入未知通道。
因為汙水渾濁不堪並且充滿整個空間,視野完全看不見,為了不會迷路,張景將狼牙棒留在原地為記號。
未知通道東西走向,寬約15米,高約15米,內容每一寸空間皆充滿汙水糞便。
張景先往西探索,每隔七八米留下一件金屬工具,這樣不是多此一舉,找不到回去的路,就麻煩了。
往前遊出約150米,泡在冰冷汙水裡的張景臉上露出笑容,有‘妖’守的地方,果然有重寶。
約7個立方米的黃金。
汙水裡看不到是不是黃金,隻能看見是金屬,一條一條,整齊有序堆放在一起。
伸手碰到,收到秘銀空間,果然是黃金。
拿光所有金屬,回程收回所有金屬工具,以及之前發現的腐蝕嚴重鎧甲和武士刀,原路返回。
拿到狼牙棒。
最後,一寸一寸仔細破壞腕豆挖的通道,脫掉汙染嚴重潛水衣,淩晨五點返回地麵。
從地麵走到汽車壓住的井蓋,將汽車暴力往前推一米,打下井蓋,再次進入下水道,拿走手機。
至此,任務完成,尾巴也收了乾淨。
待身上沒有異味,張景走進不遠處一家剛開門的便利店,購買一個預製火腿肉三明治、一盒牛奶。
坐在便利店門口的台階上,填補饑餓的肚子。
很有意思的事情,台階正下方16、17米處有人經過,明顯是一條已經挖成的通道。
喝著牛奶,張景在心裡祝他們早日是成功。
從張景腳下經過的正是清水健,他將彆人的三枚金幣,還有彆人挖的地下通道,一起買了下來。
為了早日找到赤城山黃金,接著前任的工作,派人繼續挖啊挖。
需要說明的是,這是偷挖,不能大張旗鼓,不能爆破,不能使用大功率機器,就是偷偷摸摸,使用人力一點點挖,非常費錢費時間。
但是上帝好像特彆眷顧清水健,沒有讓他挖太久,沒有讓他浪費太多時間和金錢。
地下通道裡,工作在第一線的雇員往一個孔眼裡打入膨脹,隨著膨脹打開,居然有水流出來。
附近工作的一群人上前圍觀,有反應靈活的人開始後退。
隨著石壁裂痕越來越多,眾人轉身逃跑,拚命跑。
跑著跑著發現水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更像是上層滲下來的一處地下積水,被他們無意中挖到。
清水健很快知道意外情況,反應過來是開心,他確定積水與上層某處未知空間連接。
很有可能,他距離真相已經很近!
事實是清水健猜的對,他在地下16、17米處,上麵10米,到地麵6、7米處,有一條充滿汙水的空間。
等不到第二天,清水健讓人對挖出積水的地方,往上使用二氧化碳爆破。
先打孔,機械螺旋朝上打孔,動靜很小。
打出三個長度為四米的深孔,將三根四米長膨脹管插進去,瞬間釋放高壓二氧化碳。
效果很好,先是大量石塊脫落,接著大量汙水流下來。
飛流直下三千尺,流量很大,清水健和六人雇員撒腿跑!
人跑不過汙水,好在隧道裡有代步使用的電瓶摩托車,總共八九公裡長的地下通道,距離出口還有14公裡,汙水已經淹沒電瓶摩托車輪胎以上。
棄車,泡在汙水裡的七人拚命求生存。
最後,喝飽了汙水的七人,趕在汙水淹沒頭頂之前,逃回地麵。
“剛才爆破的地方,上麵有一個容水量很大空間,”大冷天,劫後餘生的清水健,趟在地上語氣充滿鬥誌道,“很可能就是赤城山藏金地點,我們距離成功,隻差一步!”
其他六人受到鼓舞皆激動,喝一些汙水反而不算什麼。
張景不知道有人放空了他之前潛水的汙水,上午九點出現在飛往香江的飛機頭等艙裡。
遇到顧樂樂和她的兩個同伴。
“正式認識一下,”隔著過道顧樂樂主動伸出手,“我叫顧樂樂。”
張景伸手跟顧樂樂握在一起,“我一直很好奇,故宮所有入口,皆有級彆很高軍警保護,你和同伴為什麼能把機車騎進去?”
“你還記得那個罵你漢奸的人吧?”
張景點頭,當時他和珍妮弗、西爾克在禦花園後門附近,遇到三個騎機車的青年。
一人是顧樂樂,一人是愛撈偏門的汪軍,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青年罵他漢奸。
起因是張景為被他殺死的盟區士兵家屬捐了2000米元,被州長安排的記者,大報特報。
於是就有了漢奸的稱呼。
“他叫袁非,”顧樂樂介紹道,“是他當時非要騎車到故宮玩,也是他的麵子,我本不想招搖。”
很明顯,三人之中,汪軍實力最次,顧樂樂其次,袁非能量最大?
心裡這樣想,張景不得罪人道,“下次有這種裝x的機會,記得叫上我。”
“行,”顧樂樂嗬嗬道,“如果不怕被彆人戳脊梁骨的話。”
“我很端正,”張景自信道,“不怕彆人戳脊梁骨。”
顧樂樂反問張景,“你給盟區軍屬捐錢這件事情怎麼解釋?”
“錢我確實捐了,”張景爽快承認,“但這件事情本身就像飯局,避免不了。”
“分不清真假,太多人些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顧樂樂吐槽道,“類似罵盟區是工作,把錢存盟區是生活。”
張景點頭,人在外麵,他看到更多,有些話任何地方都不能說。
以z區為例,包括大帝本人,曾經也是西吹,向往西方生活。
更不論他們的子女,有一個算一個,無一例外,皆在西方有大量資產。
哪怕是眼前這個顧樂樂,大概率也是一樣,張景驗證猜想問,“你在西方也有資產吧?”
“我隻在倫敦和加州各有一套小房子而已,”顧樂樂為自己狡辯,“這不算是資產,連中產都算不上。”
“每年房產稅多少呢?”
“呃”顧樂樂撇過頭,“我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