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張景可以一拳ko對手。
但是不行,這裡必須要解釋一下,張景這樣做不全是裝弱,不全是為下一次坑彆人,而是為了——何塞。
這次比賽背後涉及的資金太多,假如何塞輸的太容易,背後那些輸錢的大金主能放過他?
不用猜,肯定不能。
所以,張景接著又絞斷了何塞的左腿,這又把全場震驚到目瞪口呆、落針可聞聲。
但是何塞繼續還能站起來,用最後一條右腿顫顫巍巍的站著。
已經這樣,張景肯定不能心軟,繼續將何塞的右腿絞斷,讓他徹底站不起來。
這樣的結果,讓全場觀眾對張景的狠辣有了新認識,也讓裁判內心震驚不已,上前來到眼睛大睜著的何塞跟前,開始倒數。
這一次,倒數結束之前,何塞沒能站起來,裁判舉起張景左手,宣布其獲勝。
李明凱在貴賓包間裡,一跳三米高,大聲尖叫。
斯嘉她很開心,可她不敢表現出來,因為老公和家族這次輸慘了。
溫麗也很開心,但她已經可以做到喜形於無色。
李星暗暗握緊拳頭,他雖然已經是打工皇帝,可誰嫌錢少呢?
丁佳琪和尤妮克在不同地方,齊齊用力揮揮拳頭,這次賺的錢,結結實實強壯了大椰樹銀行和張氏家族。
更多人,包括周縵妙、梁婕淑、狄龍、麥克、老戴金、屈小青、露絲、海法等等農場雇員,隨著裁判聲音落下,發出興奮呐喊聲。
有人開心有人惱。
更多買張景輸的人,好一點的輸掉幾百塊錢,差一點輸掉一個月工資,再差一次輸掉一年工資。
輸最慘的是房子抵押貸款、借高利債的人。
輸最多的是幕後大佬,包括老貝比和一些阿幕貴族,以及歐洲和盟區的有錢人,氣得想弄死何塞。
可何塞已經儘力,弄死他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想來想去,最可惡的還是張景,他們下大賭注,原因是找專業人員分析過張景過往比賽視頻。
他們都認為張景輸的概率很大。
即便如此,依舊不放心,還給何塞打了強化針,所以信心很足。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張景雖然正麵打不過何塞,可他居然悄悄學了某種新武術,以巧勁打敗何塞。
“boss,”老貝比悄悄也來了香江,貴賓包廂裡,凱恩喬提醒目瞪口呆、看上去癡傻的頂頭上司道,“何塞輸了。”
“怎麼會輸呢?”老貝比半晌反應不過來,“不是說一定會贏嗎?難道盟區佬給何塞打的是假藥!?”
凱恩為上司分析,“張景應該是學了某種d區武術,正麵打不過,所以從側麵擊敗何塞。”
老貝比看向雇員,“你知道這次阿幕全國上下輸掉多少錢嗎?”
凱恩喬搖頭,他隻是跑腿的,不知道秘密。
“數百億英鎊啊!”老貝比不知道雇員精神出軌,“有數百億英鎊,剩下唯一一艘航母也就不用退役了!”
和老貝比一樣,現場還有更多人接受不了輸錢事實,於是有人開始鬨事。
更有人看目光瞄準賽場旁邊堆放在一起的40個米元小目標現金,想搶錢。
不過,現場有大量帶槍特警守在現金和古董旁邊,考慮到肉身擋不住子彈,朝賽場上丟一些垃圾,罵罵咧咧離開。
比賽結束後兩小時,中午十二點半。
張景繞路返回銀礦灣博物館。
頭上戴著遮陽帽,臉上戴著大墨鏡,經過門口一層又一層的記者和遊客,在負二層見到新鮮可口的戰利品。
戰國水晶杯、西漢玉璧、玉龍豬、鑄金青銅劍柄、《唐寅山水畫》《女史箴圖》。
現金由大椰樹銀行當場拉走。
“這些都是都是寶貝,”徐澤洪介紹道,“特彆是這枚玉龍豬,是龍最早的雛形。”
“這個比第一龍差太多了吧?”張景疑惑問。
還記得烏蘭巴托國立博物館長,魔眼島那次。
為讓張景救命,他說自己家裡衛生間天花板上麵,藏著一枚類似第一龍的龍形玉器。
張景用衛星電話,通知麥克提前取走,它的個頭很大,圈徑像普通盤子,正在三層展出。
眼前這枚很小,成長人拇指大小。
“不一樣,”徐澤洪解釋,“第一龍已經有龍的樣子,這個玉龍豬是雛形,起源於新石器石代,紅山先民溝通天地用於祈雨的神器,正宗的寶貝。”
張景點頭,看徐澤洪,已經快要流口水,應該是好東西。
“當然,”徐澤洪話鋒一轉道,“最好的自然是《唐寅山水畫》《女史箴圖》,有這兩樣東西,讓我現在去死,也開心啊。”
說話時徐澤洪就要撲上去。
“哎哎,”張景伸手攔住徐澤洪,“不能碰。”
《女史箴圖》為東晉顧愷之創作的絹本繪畫作品。
原作已佚,眼前是唐代摹本,全卷長3482,高248,絹本設色,內容共分9段。
此刻,每一段都被固定在看上去質量很好、可以調節溫度的玻璃裡麵。
“對,”徐澤洪反應過來,“這玻璃太薄,受外界環境影響大,要用更好的設備保存。”
張景點頭同意,他帶回來的所有東西,都值得進行精心維護。
欣賞過寶貝,張景在負二層接到尤妮克電話。
李家信守承諾,將總利潤的四成,也就是40個米元小目標,轉進大椰樹銀行。
加上大椰樹銀行賣出去的120+50個米元小目標對賭協議,加上賭注裡的20個米元小目標,這次打架總收入是230個米元小目標。
再加上120個贖金,以及大椰樹銀行原本擁有的190個流動資金,大椰樹銀行現金總資產達到540個米元小目標。
距離盟區馬、貝右斯、第一軟件創始人、紮克伯、股神、皮夾克這些明麵上的富翁,雖然還有一些差距。
但是,張景可以很自豪說一句,咱的財富值絕對也不差。
再說,大椰樹銀行主要差在沒有上市,否則肯定更加有錢。
想到這裡,張景在剛剛贏回來的古董跟前,跳起首富舞。
徐澤洪扶扶眼睛,看著張景奇怪問,“你在跳什麼嘛?”
“賺錢了,跳一個首富舞,不過分吧?”
徐澤洪微微一笑,張景在賽場贏的時候,駝背的蕭卡夫興奮到原地跳起來,落地之後,背居然不是那麼駝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有人開心有人愁,愁死。
輸的太多了!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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