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快速亂成一團。
而張景擊退第一個敵人之後,下一秒是第二個敵人,使用甩棍接住砍擊,抬腿一腳跺中對方肚子。
因為力量,這一腳不僅讓對方倒飛三米,還撞倒他的三個同伴。
眼前一空,張景抽空回頭看一眼阿努,「彆怕,這些人打不過爸爸。」
「爸爸,小心!」
又有狠人衝到跟前,之所以說對方是狠人,原因是衝殺時不喊也不叫,眼睛裡隻有冷酷。
這種情況,張景肯定不會讓對方好過,先用甩棍磕飛攻來的砍刀,接著兩棍打在對方手臂上。
哢嚓、哢嚓,兩聲清脆骨折聲音響起。
襲擊像是潮水源源不斷,第四次攻擊接踵而至,靠著2噸體質和練習不錯的破鋒八刀招式。
以及對危險高度警惕,張景遊刃有餘。
保鏢們也很生猛,有兩個已經衝到張景和阿努身邊,形成有效防守陣形。
意外的是,剛剛分開的朱迪梅勒涅克脫掉高跟鞋,也返回來幫忙。
以淩厲攻擊攔住三個受傷打算逃跑的惡徒。
最終,十五個襲擊者一個都沒有跑掉,治安警趕到時正好收尾、善後。
很明顯,這次襲擊的幕後是嘉理家族,他們是香江本地人,有高效組織能力。
通過人工智能,張景信息發給老戴金,讓他的人給嘉理家族掌門一點顏色。
收到信息,老戴金同樣通過漂亮大公雞給雇員下令。
當張景護送張阿努返回銀礦灣西岸,兩名皮膚幽深的南美裔男人開車來到白加道22號,這裡距離馬爸住處不遠,但是麵積更大。
隔著約20米,停在嘉理家族掌門住處大門前的馬路上,放下車窗,探出一把阿卡步槍,對準緊閉的黑色鋼鐵大門一陣掃射。
打空32發彈夾,兩人不急不緩開車離開。
途中將步槍擦除指紋丟掉。
到熱鬨地方,汽車遺留在路邊,人消失在人群中。
不擔心被抓到,他們雖然在戰場上呆過半年,但跟士兵不一樣,知道如何擺脫、洗掉自己的行蹤和嫌疑。
當然,如果僅僅隻是這樣,依然有可能治安警抓捕到,因為有人工智能幫忙,逃生成功率大大提高。
另外還有膚色保護,香江有很多深色皮膚勞工和遊客,更是如魚得水。
兩人皆是羅蘭和香農訓練出來的人,甚至還接受過受審訓練,綜合素質比較強。
反觀嘉理掌門。
得知綁架張阿努行動失敗,八十歲的他原本正在家裡接受吸氧,被突然其來動靜嚇一跳。
子彈打在大門上,聲音格外響。
「老板,」保鏢快速來彙報,「有人在路口,隔著20米朝大門開槍,沒有子彈打進來。」
聞言,白人老頭表情驚呆,「張景這麼厲害嗎?」
‘厲害"是指反報複反應速度快,不在香江深耕十幾年、幾十年,很少有人有這個能力。
保鏢點頭。
「麻煩了,」寬敞明亮的客氣裡,老頭摘掉氧氣麵罩,「不就是兩尊佛像嘛,傑克張是不是瘋子?電話給我!」
同一時間,把女兒送回家後,張景戴鬼臉麵具來到碼頭附屬建築一樓倉庫。
在這裡見到被雙手被吊起來,腳觸著地麵的——嘉斯。
「嘭!」
張景甩手一個巴掌打在女人臉上,「給臉不要臉,現在爽不爽?」
「傑克張!」嘉斯臉被打歪,一甩頭重新回正,脾氣炸裂道,「不要以為臉上蓋個馬甲我就
不認識你;
有種你弄死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
「你以為我不敢是吧?」張景嗬嗬笑的陰險,將一把手術刀遞給身邊同樣戴麵具的女人,「用刀紮她。」
西方版本王思思,也就是安塔,以為老板讓她殺人,正打算拒絕。
「十刀之內是你的義務工作,」張景不給安塔拒絕機會,語速不停道,「十刀之外,每多一刀,給你多加一千米元獎金。」
隻聽第一句,安塔以為老板讓她殺人。
她是助理、是醫生,殺人她不行,折磨人她好像也會啊。
還有這麼多獎金,安塔眼睛變明亮,她有信心讓老板破產,於是輕輕接過手術刀。
見張景來真的,嘉斯眼神開始慌亂,但傲氣讓她不肯低頭,強忍恐懼。
「boss,」安塔認真問,「有高度酒精嘛,需要消毒。」
安塔一句話,張景明白,她聽懂自己意思。
折磨嘉斯是真,殺她還真有點不太好下手,類似打狗看主人。
比如:蕭雲雲,有蕭小天罩著,誰敢弄死她?
說句誇張的話,盟區大總督想弄死蕭雲雲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親朋、好友、兒子會不會被弄死。
當然,蕭雲雲也有怕的人,害怕不知道她很牛的人,比如街頭小混混。
話又說回來,主要目標是追回兩尊佛像,同時給嘉斯一些處罰。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道,「已經消過毒,紮她。」
秘銀空間裡拿出來的工具,時間靜止,自然也就是無菌空間。
兩棵第三形態植物已經移回農場水庫旁邊,這樣做有兩個原因,一是時間靜止更好用,二是寵物活的時間更久。
得到肯定答複,安塔站到目光驚恐的嘉斯前,準備動刀。
「你彆紮我,」整體9分、身高19米、泡麵發型的斯嘉已經嚇傻,對安塔許諾道,「你少紮我一刀,我給你一萬米元;
你不紮我,我給你五十萬米元!」
「那不行,」安塔屁股很端正,「我這輩子生是boss的人,死是boss的鬼。」
說話時安塔舉起手術刀朝斯嘉紮過去,同時提醒嘉斯,「你不要動,紮歪會很疼,還影響我賺錢。」
嘉斯想死的死都有了,但身體很老實,瞬間不敢動。
張景在旁邊看著,手術刀一點一點紮進嘉斯肩胛骨下麵一點位置。
手術刀很鋒利,接觸即破開皮膚,一點一點紮進去。
紮進去約2厘米,抽出。
神奇發生,沒有留血。
接著安塔打算紮第二刀,嘉斯真的嚇慘,尿是證明,惱羞成怒大喊,「彆紮了,佛像還給你!」
恰在這裡張景電話響,示意安塔繼續紮,張景走到十米外接電話。
「三更到~」